池薇給顧北勛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扶著他上床。筆神閣 bishenge.com
剛躺上去顧北勛便著急的脫著衣服,「好白,好軟。」他翻身壓在池薇身上。
「親我一個。」
蒼天,這還是那個高冷男神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了。
池薇猶豫了一下,將嘴湊了上去。
一陣激情之後,升溫到了另一個階段。
清醒的顧北勛很可怕,不清醒的顧北勛同樣的可怕。
像頭力氣十足的公牛似的,卯足了勁......
池薇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朵在風雨中縹緲的小花朵似的,時不時都有散架的可能。
屋裡傳來女人呻吟求饒的聲音,一直持續,直到深夜。
顧北勛一直都是清醒了,幾次之後將池薇鬆開,將她的衣服穿上,隔著衣服將她摟著。
池薇的身上有一陣馨香的氣味,這種味道很特殊,不同於任何化學勾兌的香水味,而是一種天然的植物香氣。
摟著聞了聞,顧北勛的臉上露出很淺的笑意。
一直堅持倒沒什麼,大不了就是在覺得無法堅持的時候多忍忍,可一旦嘗到了她的味道,便讓人慾罷不能。
他不會在想以前一樣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去要她。
夜色那麼長,那麼長,長的像是永遠都不會再出現白日。
很晚了,唐苗苗突然打通了爺爺的電話。
到西北這麼久以來,她很少主動聯繫家人,倒是家人總是打電話給她,有的時候她嫌煩,沒說幾句話就要掛電話。
這個時間了,爺爺有沒有睡覺。
這麼想著,唐苗苗覺得自己很不孝順。
老人家很是容易失眠,自己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豈不是打擾老人家睡覺。
唐苗苗連忙將電話掐了,埋著頭打算睡覺,電話卻在這時候回了過來。
「苗苗.....」電話那頭是爺爺蒼老的聲音。
她心裡一顫。「爺爺...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最近在看一本史書,很有意思。」唐明祖半笑著說道。
睡不著又不知道大半夜幹什麼,只能自己找點事情來做做。
「爺爺,您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了,這麼晚還不睡覺說不過去,以後還是別百~萬\小!說這麼晚了,學習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唐苗苗嘆了一口氣,「你這麼努力會讓我這樣的年輕人覺得慚愧。」
「我的乖孫女也沒睡。「唐明祖看了一眼時間。
他的乖孫女可是個愛打瞌睡的,這麼大晚上還沒睡覺比他這個老頭子沒睡更要不合常理。
「時不時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告訴爺爺.....」唐明祖語氣重了不少,「哪個傢伙欺負你了,跟爺爺講,爺爺替你好好教訓教訓他!」
唐明祖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一點也不像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家。
突然就激動起來了,在電話那頭咳嗦,可把唐苗苗嚇得不輕,「爺爺,我沒事,我沒事,你別擔心我,別把自己給氣到了,那就划不來了。」
咳著咳著,唐明祖伴隨著幾聲笑,「你這丫頭!」
「你上次跟爺爺提到的那個小伙子,打算什麼時候帶回來讓爺爺瞧瞧?」
不提衛青還好,一提到,唐苗苗鼻子就有些泛酸。
「再等等吧,最近部隊裡很忙,時間很緊。」
「要不要爺爺.....」
「不用,不用了!」唐苗苗害怕唐明祖關心到這件事上來。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乖孫女正在倒追別人,別人還心有所屬的話,估計心都傷透了。
「有什麼事需要爺爺幫忙的,一定要跟爺爺說,爺爺老了,能為你做一點是一點,你哥哥大了翅膀硬了不服管,爺爺......」
「爺爺,我有些困了,先睡了,明早還要訓練.....」唐苗苗捂著嘴不發出聲音。
「嗯,爺爺晚安。」說著便將電話掛了。
第二個早上,當天空露出魚白肚的時候,訓練場上便已經站的滿滿當當。
「北勛哥最近怎麼跟打了雞血似的?」席青直勾勾的朝著那邊看。
「來的比以前還要早,這段時間都是第一個到訓練場的。」
「可能是吃飽了,喝足了,睡好了。」童惠小聲的說道,趁著文藝團的團長不在,朝著大家露出嘻嘻的笑容。
徐千紅朝著顧北勛看,很快的又將目光收回了。
「顧北勛!」王虎當著所有赤狼隊成員的面走了上前,朝著顧北勛擺擺手,「你過來一趟!」
顧北勛朝著王遠川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幫忙帶隊。
等到兩人一走,王遠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顧北勛,最近老是領裝備怎麼回事,回回拿這麼多,誰批的?」王虎理直氣壯,不高興的看著顧北勛。
在整個西北部隊,他最不爽的就是赤狼隊的。
人沒多少個,什麼待遇都要比其他隊好,就連裝備也要比其他部隊的裝備多,資金也比其他隊的資金充足。
別的隊省吃儉用攢下來的裝備幾乎全落到赤狼隊的手裡。
「蓋章蓋得是誰的名字,你就去找誰。」顧北勛一邊熱身一邊跟王虎說話,隨即又將目光收回來。
在王虎看來,顧北勛一邊熱身一邊跟他說話就是對他的不尊重,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好歹管著後勤,職位也很重要!很重要!
「你們隊要說是立功,的確有這麼幾件拿的出手的,可你別忘了,這是你們的分內之事,在部隊,執行任務天經地義!」王虎見顧北勛不說話,指了指地上。
「嗯,對此我沒有異議。」顧北勛贊同王虎說的話,沖他淺淺的笑了笑。
「你這是在挑釁我?」王虎皺著眉頭,有些生氣。
「王隊覺得什麼是挑釁?」顧北勛停下了熱身,直勾勾的盯著他。
「我問你們隊的裝備為什麼這個月,.......」
「我為什麼申請這麼多,這屬於赤狼隊的軍事機密,你要問我為什麼可以領這麼多,可以問問秦團長!」顧北勛指了指座在不遠處板著一張臉的秦孟輝。
王虎的臉頓時拉了下來,「我要是能直接去問,我還問你幹什麼?」
「帳從哪兒出,出多少,怎麼用,這個我有知情權。」
顧北勛點頭,「你的確有知情權,但說不說的權利,就在我了。」
王虎一愣一愣的,心裡覺得顧北勛真是越來越囂張了,越來越目中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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