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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七殺太過擔心,謝鳳瑤道:「我沒遇到什麼危險!倒是你,他們有沒有傷到你?」
七殺鬆了口氣,說:「主人放心,他們沒有傷到我。」
「那就好。」
七殺看著謝鳳瑤手裡的盒子,奇怪道:「這個盒子不是……」
謝鳳瑤抓住七殺的胳膊,說:「別說這麼多了,我們先回去吧。」
「好。」
……
隨著鐵片插入到鎖孔里,盒子裡很快傳來了咔噠咔噠輪軸轉動的聲音,啪嗒一聲,盒子開了。
謝鳳瑤把盒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她看過之後,將那些東西交給了一旁的夏柏聿。
這些全都是這麼多年,嚴高岑所收集的,有關謝清衢的罪證。
夏柏聿道:「沒想到嚴高岑這個老東西,如此老奸巨猾,竟然還留有這一手。」
謝鳳瑤道:「狡兔三窟,更何況是嚴高岑這個老狐狸,自然要抓點兒謝清衢的把柄在他手上,他才敢放心的跟謝清衢合作,倒是不稀奇。」
「公主是怎麼知道,這東西藏在老宅的桂樹下的?」
謝鳳瑤道:「本宮也是猜的。」
「猜的?」
謝鳳瑤道:「起初本宮以為,嚴高岑是想將老宅布置成你父母在世時的樣子,讓你對他感恩,從而誓死為他效力。」
雖然麻煩了一點,但是為了收買夏柏聿,這點兒麻煩其實也不算什麼。
「所以本宮才問你,屋裡的其他布置,是否跟你父母在世時一樣,但是你卻告訴本宮,只有這棵桂樹是一樣的,其他是不一樣的,最重要的是,你已經忘記之前院子的布局了。」
「本宮當時只是想,嚴高岑栽種這棵桂樹,可能有什麼別的用意,直到本宮回到府里,看到太子在玩那個奇怪的盒子,本宮才想起,或許這棵桂樹,跟嚴高岑臨死時都不肯說的秘密有關聯。」
再加上,後來謝鳳瑤到了夏家老宅,發現桂樹下的泥土被翻過,就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果不其然,這個盒子,最終還是被她給挖出來了。
……
皇帝寢殿。
謝清衢跪在龍案後,雙股顫顫發抖,冷汗都把衣服給浸濕了。
謝鳳瑤站在旁邊,冷眼瞧著嚇的發抖的謝清衢。
皇帝看完謝鳳瑤呈上來的那些嚴高岑這些年收集來的,關於謝清衢的「罪證」後,他威嚴的龍目冰冷的凝視著龍案下的謝清衢。
「這些罪證,都是真的嗎?
「父皇,我……」
皇帝沉聲道:「朕只問你,這上面寫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謝清衢牙根一咬,抬頭大聲辯解道:「污衊!父皇!這些都是嚴高岑他污衊兒臣的!這些事,都是嚴高岑一個人幹的!兒臣絕無參與!」
皇帝冷笑一聲,道:「嚴高岑一人幹的?」
謝清衢戰戰兢兢的點頭,「是,全都是嚴高岑一個人幹的。」
皇帝猛的一拍桌案,嚇的謝清衢原地抖了一下,皇帝吹鬍子瞪眼道:「這上面寫的,來龍去脈,如此清楚,你還不認罪!」
謝清衢身子一軟,頭便磕在了地上,「兒臣……兒臣是被嚴高岑蒙蔽!嚴高岑欺騙、逼迫兒臣做的這些事,兒臣不是自願的!兒臣真的不是自願的!」
「嚴高岑不過臣子,你可是朕的兒子,他如何能欺騙脅迫得了你!你還在嘴硬!你這個不孝子!不孝子!」
皇帝氣極,一把抓起旁邊的硯台,朝謝清衢扔了過去。謝清衢就算想躲,他也不敢躲。
謝鳳瑤眼睜睜的看著,那硯台砸在謝清衢的腦門上,砸出了一個血窟窿出來。
「噗——」
活該!真是把爺給逗笑了。
皇帝冷著臉看向謝鳳瑤,「你笑什麼?」
謝鳳瑤一看被逮了個正著,立馬抬起寬大的袖子擋住了半張臉,喉嚨微微哽咽道:「兒臣,兒臣沒有笑啊……」
皇帝又問:「那你哭什麼?」
謝鳳瑤抽抽噎噎道:「兒臣是沒想到,二皇兄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惹的父皇傷心,兒臣也跟著父皇傷心罷了。」
「小五有心了。」
皇帝嘆息著道。
說起傷心,他真是被老二傷透了心。
他之前以為,老二是他所有皇子中,最懂事乖巧的一個,卻沒想到,什麼懂事,什麼乖巧,都是裝出來的!
他的心比墨汁還要黑!
「從今日開始,罰去你的食俸!褫奪你的封邑,你在好好在府里閉門思過!」
謝清衢一愣,隨即鬆了口氣,他哽咽的給皇帝磕頭,「謝謝父皇!」
謝清衢是高興了,謝鳳瑤卻不高興了。
就這?
她拼了性命才找到的謝清衢的罪證,結果就一個閉門思過了事?
皇帝還是太心軟了。
嚴高岑是臣子,殺了還能提拔下一個,但是謝清衢是他兒子,虎毒不食子,除非謝清衢謀逆,否則,皇帝是不可能真的要他的命的。
即便如此,謝鳳瑤還是覺得,皇帝罰的太輕了些。
「父皇,兒臣……」謝鳳瑤剛要說話,突然,李公公進門道:「啟稟皇上,夏指揮使請求面聖。」
皇帝道:「夏柏聿?他來幹什麼?讓他進來吧。」
夏柏聿進來便跪下了,「臣參加皇上。」
「起來吧。」
夏柏聿站了起來,道:「一個月前,西山狩獵之時,皇上命臣查朝廷里的內鬼,臣如今已經查明了真相,特來向皇上復旨。」
「哦?」皇帝道:「那人是誰?」
夏柏聿看向跪在地上的謝清衢,冷聲道:「那人就是二皇子。」
謝清衢喊道:「夏柏聿!你別血口噴人!」
夏柏聿道:「有沒有血口噴人,不是二皇子一言就說了算的,臣既然敢這麼說,自然是有證據。皇上,這是二皇子府上幕僚的供詞,他能證明,此事同二皇子有關。」
皇帝擰眉,道:「把供詞呈上來。」
李公公雙手接過供詞,呈了上去。
皇帝看著看著,眉頭就擰緊了。
「到底怎麼回事?」皇帝沉聲道。
夏柏聿道:「嚴高岑當晚逃跑後,並未離開都城,而是去尋求二皇子幫忙,因為嚴高岑手上捏著二皇子的把柄,所以二皇子不得以將嚴高岑收留,並且故意在西山狩獵之時,將偽裝成下人的嚴高岑帶去了西山,二皇子的目的,就是想讓長公主,死在西山。」
夏柏聿從袖口裡掏出了另外一份供詞,「這是二皇子妃口述的供詞,能夠證明臣所言屬實。」
什麼?
二皇子妃?
他的妻子,他竟然……他竟然指認自己?!
謝清衢不敢置信的大睜著眼,跌坐在了地上。
夏柏聿目光涼薄的掃向謝清衢:「如果二皇子對此有任何懷疑,可以讓皇上將二皇子妃召進宮,與她當面對質。」
皇帝望著謝清衢,嘴角凝出一抹譏誚。
「還需要什麼當面對峙,你看看他那樣!就知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皇帝惱羞成怒,「逆子!你竟然對你妹妹下手!你還是不是人!你還想害死你妹妹!朕看是你活膩了!來人,把二皇子給朕——」
「哎呦,這是誰惹的皇上生這麼大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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