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籬落鬆了一口氣正想好好彈一曲表現表現。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可彈了一小會兒之後,就再也彈不下去了。
因為男人的手雖然拿開了,可那吹在耳邊的氣息卻怎麼都揮之不去。
那一陣陣灌進耳中令人麻癢的溫熱讓她原本就緊張的心口,更加澎湃起來。
全身的血液更是沸騰的跟著火了一樣。手也如同魔障了似的,從手指到手腕都麻酥酥的變得十分笨拙。
「怎麼了?」秦夜冕見琴音戛然而止,於是傾身溫柔詢問。
這時才發現少女的身子竟十分滾燙,溫度正透過衣服源源不斷傳來,熨燙著他的身體。
尤其她的耳朵紅的如同滴血,那白裡透紅的模樣,看得他神情一盪,竟然想一口咬上去。
閉上眼睛他放空自己,可少女身上那會吞噬身心的幽香又開始細細密密傳來,令他的身體也不由得燥熱起來。
「落落姑娘很熱嗎?」片刻後,他睜開眼睛,眼神更加幽暗了。
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氣息粗重且帶著溫度,貼著耳朵的嘴唇更是燙人,令籬落全身一陣痙攣。
「公公公······子?」她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也不知道大人怎麼回事。
她慌了,想起身逃跑,可男人突然將她的雙手狠狠捏住。
那交纏緊扣的十指,很緊很緊。緊得就像捏住了她的心一樣,讓她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
「公子請自重。」她驚得一把將他推開,然後往外跑。
「今晚酉時,我會在玉河邊等你。」男人性感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嚇了籬落一跳。
她沒有停下腳步,匆忙跑了。
「阿籬,你一定要來。」望著少女落荒而逃的身影,男人滿眼情動,嘴裡喃喃著。
他知道她聽到了,在出門前的那一刻她腳步明顯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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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
籬落托著腮幫子坐在桌前,望著鏡子裡的臉,突然很想哭。
「阿籬你怎麼了?」蘭馨忍不住詢問。
公主回來後一直黯然神傷的坐在鏡子前發呆已經一個時辰了,現在又一副馬上要哭出來的模樣,讓她十分擔心。
「蘭馨,你說世上會有男人不喜歡漂亮的臉蛋,反而喜歡難看的嗎?」
她實在無法理解大人為何會對擁有這樣一張醜臉的女人那麼好,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教她撫琴的動作都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可對她卻冷冰冰的沒有一點好臉色,讓她忍不住就想起他打她屁股,掐她脖子時的可怕模樣。
這兩者實在相差太大,讓她竟然都開始羨慕起這張醜臉來了。
籬落甩了甩頭,剛想甩去錯亂的想法,蘭馨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
「世上的事無奇不有,小時候我娘就講過一個故事。說有一個神仙就愛上了一個醜陋不堪的女子,而且一生就愛她一人。」
「別說了。」一聽蘭馨這樣說,她整張臉都黑了。
她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感覺長得好看特別討厭。
記得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看著那些帥哥帶著其貌不揚的女孩子逛街,她就很不平衡。有種憑
什麼她就可以得到帥哥垂青的嫉妒。
可今天的她卻不僅僅是一點點不平衡和嫉妒可以詮釋,完全是天大的怨念。
她感覺她的心靈已經扭曲到變態的地步,只想著要怎樣把那些個眼睛瞎掉的男人都打死,包括剛剛蘭馨說的那個仙人也不想放過。
她想過一百種方法,比如拿狗屎去抹那些男人的眼睛,比如把他們的眼珠子都挖了,比如見一個打死一個,又比如直接將他們毀容······。
總之她感覺自己若是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最終將在兩個地方度過餘生。
一個是地牢,一個是地獄。
當然若是在現代的話,還多一個地方可去,那就是精神病院。
這樣想著,她突然就哭了,而且哭了很久很久。那哇哇大哭的聲音把發呆了一整天的阿菁都給哭醒了。
「阿籬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揍他。」阿菁義憤填膺,以為公主出門後受欺負了。
「我想要你穿上女裝,然後去把影打一頓。」籬落一邊哭一邊講。
那大大的眼眸淚水翻湧,看起來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影欺負你了?」阿菁以為是她出門後遇上影了。
「不是。」
「不是,那幹嘛要去打他?」還要穿上女裝,這不是很奇怪嗎?阿菁想不明白。
其實籬落就是想讓影也嘗嘗心靈受到創傷的滋味,反正傷不了他主子,傷他也一樣。
這是她已經扭曲了的變態想法,因為她感覺人世間最可悲的事莫過於。
一、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還要挨揍。
二、自己喜歡的人竟然喜歡醜八怪。
其實這時的籬落把影歸為一,並沒有將自己歸為二。只當這些想法都是正常的漂亮女孩子都會有的。
「阿籬別哭了,今晚玉河邊有放花燈活動,我們去玩吧!」見她一直哭個不停,蘭馨勸道。
心想,她一向小孩心性,玩玩也許就開心了。
哪成想,她這話一出口,公主就氣呼呼跑床上躺著去了。那踩得咚咚響的腳步聲,就跟地板有仇似的。
「阿籬,你不去嗎?」蘭馨小心翼翼靠近她。
「不去。」她氣呼呼道。
其實籬落本來已經把這個邀約給忘了,現在被蘭馨一提,心裡別提多氣憤。
「真的不去?」蘭馨又問了一遍。
「不去不去不去,你們要去你們去。」籬落大吼一聲,把被子往頭上一蓋再也不說話了。
「那你乖乖在客棧里呆著別亂跑,我和阿菁帶著小灰灰去去就回。」蘭馨交代了一聲,抱起小灰灰和阿菁出門了。
她們已經在客棧里待了一整天了,所以想趁夜色出去透透氣。
蘭馨和阿菁一走,籬落就躺不住了,開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心想,大人說等她那是他的事,她想不想去完全是自己的事,憑什麼她就得呆在客棧里,她完全可以自己玩自己的不是嘛?
這樣想著,她沒時間把自己臉上哭得亂七八糟的妝給好好洗洗,也沒時間再補妝,就頂著一個調色盤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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