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瑾將她從床上拖起來,又親自準備了飯菜伺候著她吃完,這才又放心的讓她再躺回去繼續睡覺。
這樣的日子又持續了半個月,蘇心言才終於完全康復,又恢復了活力十足的狀態。
她原本就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又在屋裡蝸居了幾天,就有些想出門去玩上一番。
這天,太子殿下還有公事在身,她既沒打擾對方又沒通知門派的其他人,便打算獨自一人出門,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白家的小公子。
白羽澤看到蘇心言之後也是一陣驚喜,自從上次接人的時候見到她,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面了。
每次他想要拜見蘇心言,都會被門口盯梢的人以這樣那樣的藉口推拒出來,他沒有辦法就只能一直拖到現在。
白羽澤對著蘇心言抱了抱拳,微笑的說道:「蘇兄,看你如今這氣色,傷勢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吧?」
蘇心言看到對方也感到很是親切,不由得走近了一些,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色,「好多了,多謝白兄關心,你這是要去哪?」
看對方這一身素色黑衣,腰纏佩劍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大事要去辦。
白羽澤聽聞不由得嘆了口氣,「不瞞蘇兄,如今這城裡有些不太平,多有傷人奪財的事情發生。小弟這次出門也是因為一個故人女兒的喪事,那人才二八年華,突遭如此橫禍,實在是可惜。」
「那是挺令人傷心的,」蘇心言也收起了之前隨意的心思,臉色變得肅穆了起來。她雖然與那逝去的人沒有一絲交集,但是無論是誰聽聞這種噩耗心情都不會好的。
白羽澤怕她憂心連忙換了個話題,開解的說道:「蘇兄這是要去哪?」
「哦,我只是打算隨意走走,在屋子裡憋悶得久了容易心生鬱結。」
「就你一個人嗎?」白羽澤看了看她身後,沒有看到隨侍的人,有些奇怪的問道。
「有人跟著那可就不是隨便走走的事了。」蘇心言狡黠的一笑,這才擺了擺手,「好了,我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你趕緊過去吧。」
她說完便連忙轉了身,向著喧鬧的街市走去。
那急匆匆的步伐,仿佛生怕對方再給她派遣些隨從似的。
白羽澤無奈一笑,剛想開口喚些人手上前保護,就看到了在蘇心言的身後悄無聲息的跟上了兩名太子府的高手。
也對,以殿下那種謹慎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讓蘇心言一個人出門。
他也不再多言,也掉轉了方向,向著故人的宅邸走去。
蘇心言多日沒有逛街,如今看到什麼東西都很是稀奇,尤其是這城裡的東西種類眾多,更新換代的速度也快,讓人看上去都是些目不暇接的狀態。
她知道自己身體剛剛恢復,也不去那些人員繁雜的熱鬧地方,便只在這街道的正中央溜達閒逛著。
只是剛走過一段路,她就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她這一路上走過的路不過幾千里,但是卻看到了兩三家門口掛著白燈籠的大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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