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蘇見信這位五叔,在京城絕對鼎鼎有名。
自古么兒受寵,更何況他還從小就天資聰穎,自然就更獲得父親蘇煥堂的偏愛,甚至一度被圈子裡流傳,他將會成為繼承蘇家的准人選,便養成了揮霍、任性、驕奢的花花公子性格。
但最牛的是,這位蘇五爺不僅熟讀四書五經,精通書法繪畫,喜好詩詞歌賦,還極喜收藏書畫、古玩等。
不過,他在經商上缺失天賦,對政治又不上心,從此一頭扎進了京城的文青圈,倒也在文藝圈和娛樂圈玩的風生水起,只是這在蘇老爺子眼裡,未免又太過不務正業。
「除了陪同的飛行員和一些工作人員就沒有了,爺爺。」
「這些天,你們在巴黎是分開的,還是……」
安元崇緩緩放下手裡的杯子,他一向生性謹慎,平日裡與人交談不光語速四平八穩,緩慢而沉穩,就是連句與句之間,說話都會停頓一會,這是他多年和人接觸時養成的習慣。
荊嚴韻安安靜靜的抬手,把他面前茶壺裡的余茶倒掉,等矮木桌上的熱水燒滾後,她就重新給身前的矮桌上的茶壺裡,添上新的茶葉。
滾熱的水汽升起,如煙如霧,隔著這層淺淺的茶汽,他們兩人蒼老的面容,在安和橋眼前隱隱約約變的模糊起來。
「當晚到了巴黎我們就分開了,沐白叔叔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我也馬上聯繫了小舅舅的助理。」
「嗯……小顧在哪受得的傷?」
其實關於巴黎這次事件,安元崇也是有關注的,南潯顧的消息他更是打聽了,可是,讓他疑惑的是,他一直都打聽不出來,他這位小舅子這些天在巴黎的半點消息,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想到這個,他的心裡就一直藏著很大的疑惑。
剛剛面前這孩子進門,他之所以會詢問南潯顧醒沒醒來,也不過是這些天從小孫子嘴裡聽說了點信息。
「貝殼來音樂廳,當晚小舅舅剛好和朋友在那裡聚會。」
「貝殼來音樂廳……」安元崇微微皺眉。
「是的,也算是小舅舅太不走運了些。」安和橋露出苦笑。「當晚小舅舅受傷很重,身上重了好幾槍,昏迷不醒,好在後來被救護人員送到了醫院搶救。」
「這樣的意外襲擊,能救回來就好,好在他是去那邊辦公,在巴黎也算還熟,要不然,指不定你去了,怕也是見不到人。」
「是啊,幸虧小舅舅的公司總部在那邊有些實力,不然……我去了還真是不知道去哪裡找他。」
心裡一頓,安和橋明白爺爺這話是試探她。
「知道自己的份量,下次行事就更應該顧慮深一點,哪怕出了天大的事,也不能不知輕重,?想要成為一個優秀的年輕人,是要能夠在聽聞噩耗後,也保持清醒而平靜的,而不是毛毛躁躁什麼都不顧,就以身犯險。」
「爺爺教訓的是。」
可是在我在乎的人面前,我並不只想做個優秀的年輕人。
安和橋微微低下頭,遮住眼底一閃而逝的冷諷。
……
就這樣,大半個小時後,安元崇把對安和橋該問的問了,該敲打的也敲打了,最後深看了她一眼,起身從書桌的抽屜里翻出一個大紅色的請帖,遞到了安和橋面前。<>
「這是蘇家前兩天送來的請貼,我幫你收了。」
「蘇老夫人的壽辰?」
從他手裡接過請帖,安和橋臉色維持平靜,心裡卻是一頭的霧水,在後面看清請帖的上的內容後,更是驚訝的出聲。
她的話一出,荊嚴韻和安元崇就微微沉了臉色,接著,荊嚴韻更是冷漠的出了聲。
「怎麼?你和蘇家的孩子走得近,蘇慕蘭下個星期過壽你都不知道?」
「不是的爺爺,奶奶,我之前在學校里有聽蘇見信提過,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會把蘇奶奶的壽貼送到家裡來。」
安和橋也是心裡一驚。
她不是震驚於荊嚴韻的靈敏,而是震驚於背後的某人,把這些一環扣一環安排的太過縝密。
「蘇慕蘭的八十大壽,蘇家當然會把請帖送到家裡來,別忘了你可是我安家的大少爺。」
「是我想的簡單了。」安和橋彎了彎腰。
「身為我安家大少爺,就算之前少在外走動,對於京城這些人情世故,眼睛還是要放亮點的好,不然,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扯了落落的後腿。」
荊嚴韻生硬,冰冷的語氣,輕皺的眉,不滿的臉色,無一不像是一根根教條,鞭策在安和橋的身上。
「是。」
「行了,把請帖帶好下去吧。」
荊嚴韻有些厭棄的揮了揮手,等安和橋準備起身時,她重新補充道。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每天都去佛堂跪上兩個小時,好好反省反省……」
也就在這時,書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只穿著咖啡色的毛衣和黑色長褲的安且落,從外面走了進來。<>
「奶奶。」少年的聲音,有著淡淡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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