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圖之行,森林狼打得沒有預想的那麼順利。
超音速的當家球員雷·阿倫火力全開,全場砍下35分7籃板,雖沒能捍衛主場,卻把比賽的懸念維持到了最後。
白已冬外線手感不佳,突傳結合,全場30分5籃板9助攻,帶領森林狼客場取勝。
「西雅圖的比賽比我們預計的還要困難,我們犯了不少錯誤,好在結果是甜美的。」
新聞發布會現場,桑德斯保持微笑回答記者的問題。
白已冬作壁上觀,如果有記者找他問問題,他會用最簡短的方式回答。
白已冬如此不配合,記者只能找別人。
桑德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找他准沒錯。
桑德斯沒讓他們失望,回答的很全面,隨便斷章取義一段都能編出許多新聞。
問了幾個問題,桑德斯係數回答,新聞和結束,記者滿意地離開,愉快散場。
森林狼沒時間休息,他們馬不停蹄地趕往下一個客場。
這是他們本賽季第一個背靠背客場。
次日,森林狼全隊的狀況都不太好,打得一團糟。
快船這邊上下同心,一心想要擊敗上賽季的衛冕冠軍。
他們做到了,森林狼最終以5分之差惜敗快船,創造出本賽季的第一個冷門。
全場30分9籃板5助攻的船長埃爾頓·布蘭德說:「我們找到了擊敗森林狼的秘訣,這方法會讓我們對即將到來的客場信心滿滿。」
快船和森林狼的比賽是連在一起的,森林狼剛在洛杉磯打完,馬上回主場打快船。
布蘭德的話傳了白已冬的耳里,他的回答是:「埃爾頓太自信了,他不能祈禱我們後天晚上也投出21的命中率。」
「既然埃爾頓這麼有信心,那我們只能說標靶中心見了。」加內特亦道。
楚蒙把檢查結果藏在床頭的柜子上,她不知道該怎麼跟白已冬說這件事。
直接跟他說,你要當爸爸啦,還是拐彎抹角地問他,你想當爸爸嗎?無論哪個,感覺都不合適。
楚蒙摸著肚子,是的,她懷孕了。這就是她這幾天頭暈犯噁心的原因。
「黑狼,你說我該怎麼跟他說?」楚蒙摸著黑狼的頭。
黑狼似乎也知道楚蒙懷著寶寶,不敢太放肆,只是用腦袋使勁蹭著楚蒙的手心。
再見翻過身子,手裡抓著一根骨頭。
只要有吃的,再見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
當晚,森林狼和快船的比賽如期進行。
森林狼上下都憋著口氣,要把快船釘在標靶中心的上空凌遲處死。
他們也確實這麼幹了,整場比賽,快船面對的是總決賽狀態的森林狼。
從第一節開始就崩潰了,快船被打得全無還手之力。
半場結束,森林狼領先28分。
「埃爾頓,這球獻給你!」加內特給布蘭德秀了個足以讓他銘記整個賽季的進球。
只見加內特高位運球,大範圍變向晃開布蘭德,直殺籃下,猶如黑袍將軍一般掄著手上的球暴劈籃筐。布蘭德望著加內特的背影,目瞪口呆。
這是全場比賽的縮影,直到比賽時間結束,布蘭德仍沒有回過神。
望著已經無可更改的冰冷比分,所有的快船球員都知道,他們將因為這個屈辱的比分而登上明天的頭條。
128比78,森林狼主場狂屠快船50分,創下兩隊隊史最高分差。
「希望今晚的比賽能讓布蘭德從美夢中走出來,當然,夢想是要有的,萬一哪天實現了呢?但我們不能靠夢想活著,我們終歸要回歸現實,現實是殘酷的,如果連現實都無法面對,何談實現夢想?所以,祝布蘭德晚上好夢,希望他能睡得安穩,阿門。」白已冬無情地在布蘭德的傷口上撒鹽。
「埃爾頓·布蘭德的狂言不僅激怒了森林狼,也激怒了明尼蘇達,我相信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教訓,今晚的比賽也證明了這一點。白狼和kg用行動證明,標靶中心是永不淪陷的地獄主場!」——
「當你在主場贏下比賽的時候,千萬不要驕傲自滿,等你在客場也擊敗對手,那才是驕傲自滿的時候,很明顯,埃爾頓·布蘭登為大家示範了一個典型的失敗例子,我希望所有球員引以為戒,因為你應該不希望眾志成城地來到客場,然後被人屠殺50分捲鋪蓋走人的事情發生到你身上。」比爾·沃頓對此事的評價。
「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森林狼會在客場輸給快船,這將是本賽季最大的謎題,因為從場面上看,無論主場優勢多大,快船和森林狼的差距在30分以上。相信看過今晚這場比賽的人都不會否認我的觀點。」大嘴巴查爾斯·巴克利看完比賽後在因紐上如此評價道。
一場屠殺式的比賽引起全美的熱議,其中的焦點從森林狼輸給快船,再到布蘭登賽後說的那些風涼話,再到快船慘敗50分。
從結果看,這事做的很森林狼,有仇立馬報,絕不拖延,而且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報復。
屠殺50分——大家好歹在一個聯盟混,低頭不見抬頭見,實在有點過分了。
對森林狼來說,他們沒有繼續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他們馬上又要打兩場比賽。
這兩場,一場對掘金,一場對奇才,都是打一場歇一天。
打完這兩場比賽,他們都四天的休息時間。森林狼先是飛往丹佛,和掘金比賽。
掘金的新星卡梅隆·安東尼砍下25分6籃板5助攻。
這樣的數據看起來還不錯,實際上,如果可以,安東尼寧願得到40分0籃板0助攻。
他的數據這麼全面,是因為白已冬把他防死了。
進攻端施展不開,所以只能在別的事情上做貢獻。
如果球隊的箭頭被鎖死,輸球也就成了必然。
一天後,標靶中心比賽繼續。
0號特工阿里納斯打爆了森林狼的後衛線,他一人獨得42分5籃板5助攻。
這是不夠的,因為白已冬和加內特合力轟下84分,其中白已冬49分,加內特35分。
再加上角色球員齊齊發威,阿里納斯只能飲恨標靶中心。
「我只有一句話,雙拳難敵四手。」
阿里納斯賽後抱怨隊友沒有提供足夠的幫助。
「該死的,總算結束了。」奧洛沃坎迪享受著熱騰騰的淋浴,「可以休息幾天咯。」
「你似乎很高興?」烏基奇問。「鬼扯,你別跟我說你喜歡比賽,我絕不相信。」
因為烏基奇人前人後不一的惡劣行徑,白已冬給了取了個貼切的外號——鬼扯。
雖然烏基奇本人強烈反對,但他的隊友卻毫無意見,全盤接受,並且朗朗上口。
烏基奇很想跟奧洛沃坎迪唱反調,想起自己越來越壞的名聲,「當然,我也很高興,終於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這就對了。」奧洛沃坎迪突然大叫:「鬼扯,你的迪克怎麼這么小?」
烏基奇面不改色道:「它在睡覺,你別看它現在小,一旦甦醒,就能變成讓女人神魂顛倒的利器!」
「我知道,你又在鬼扯了!」奧洛沃坎迪哈哈大笑。
幾天之後,烏基奇又有了一個新外號,隊內迪克最小的人。
烏基奇依舊強烈抗議,堅決反對,還要讓隊友和他一起,看看到底誰才是最小的。
沒人願意陪他,理由很簡單,三歲看老,睡眠狀態的迪克都這么小,甦醒了不見得會大到哪裡去。
烏基奇又羞又怒,很想給他們集體下春藥,等藥效發作脫下他們的褲子比比誰的迪克大。
回頭一想這計劃實施難度極大,而且有點變態,如果被人發現可能會被人當成神經病趕出球隊。
考慮到後果的嚴重性,烏基奇只能放棄。
「波努,你在計劃什麼?」白已冬發現楚蒙和瓦沙貝克竊竊私語。
瓦沙貝克拿起一個眼罩,神秘地說:「老大,你得戴上這個,蒙多利亞有事情要告訴你。」
「不能堂堂正正說嗎?」白已冬問。
「她堅持要你戴上眼罩,否則不說。」瓦沙貝克說。
「行吧。」白已冬把眼罩戴上,「老婆,想告訴我什麼?」
突然,室內響起了一曲讓人安寧的輕音樂。
「還有配樂?到底是什麼事啊?」白已冬問道。「我有一個禮物要給你。」
楚蒙拉起白已冬的手:「跟我來。」「什麼禮物啊,一個吻,還是一隻貓?」白已冬的想像力不夠豐富。
「比這些都特別的禮物。」楚蒙說。「機器人?」白已冬問。
這首輕音樂聽起來太舒服了,白已冬問:「要不要跳一支舞?」
「不行,現在不方便。」楚蒙否決。
「你這樣讓我很緊張啊。」白已冬執行絕殺球都沒這麼緊張過。
「坐下吧。」楚蒙說。
白已冬坐下了,楚蒙示意瓦沙貝克進來。
瓦沙貝克拿著一個攝像機,對準白已冬和楚蒙。「我一直在等待,現在這一天終於來了。」
楚蒙對著鏡頭說。「到底是什麼?我可以把眼罩拿掉嗎?」
白已冬問。「還不行。」
楚蒙拿起一個畫板,用畫筆在上面寫到,「我全心全意愛著他,現在我等不及要告訴他了。」
「已冬,你要做爸爸了!」楚蒙把畫板放下,對白已冬說:「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可以把眼罩拿下了嗎?」
戴著這東西讓白已冬很不安,因為他看不到。
「還不行。」
楚蒙繼續否決:「2005年7月28號那天,我把自己交給了你,這些日子裡,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丈夫,我的愛,現在,你也將成為我們孩子的父親你可以看了」
白已冬沒回過神,他拿掉眼罩,發現瓦沙貝克手上拿著那張畫板——「冬,你要做爸爸了!」
白已冬緊緊地抱住楚蒙,激動得連聲音都變了:「我要當爸爸了嗎!我要當爸爸了啊!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楚蒙的聲音也變了,帶著一份動人的哭腔,「真的,我測了很多次」
瓦沙貝克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該退場了。他悄悄拿起攝像機,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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