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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決賽第三場,太陽沒能保衛主場。雖然這是太陽的主場,森林狼卻打得像在自己的主場一樣。
各種表演賽一般的配合,三前鋒陣容,雙控衛陣容,還有多次白已冬和瓦沙貝克的連線。
同樣的比賽,太陽就打不出多少章法,從頭到尾被森林狼壓著打,完全變成了一支潰軍。
「到底是納什成就了太陽隊,還是太陽隊成就了納什,今晚之後可以蓋棺定論了。」當晚的解說員奈特說道。
「菲尼克斯確實需要反思了,他們應該學會在沒有史蒂夫的情況下打球,這是非常重要的。」眾所周知的太陽死忠「雷公」丹·馬爾利賽後說道。
砍下全場最高分的白已冬默默避開了記者的圍追堵截,「趕盡殺絕」事件傷透了他的心。
白已冬可以對天發誓,他只是想說一句讓大家都好看的場面話,沒想到會被過分解讀。
現在,他只想安安心心地打比賽。
白已冬避開了記者,逃到更衣室里。
隊友見他這樣,不禁說道:「再這麼躲下去也不是事啊,一次就要五萬刀,你得交多少罰款?」
「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交410萬罰款,這樣我就能拒絕參加每一場比賽的新聞發布會了。」
白已冬這番話,在工資不過幾百萬的隊友耳里...嗯,怎麼這麼刺耳呢?
另一邊的戰區,馬刺同樣以壓倒性的優勢在金州的主場取勝,獲得賽點。
西部季後賽的走勢正如外界預料的一樣,將是一場狼爭馬斗。狼馬會,這已是西部季後賽最近幾年的熱門話題。
儘管森林狼每次都勝出,但馬刺也向外界證明了一件事:他們是有能力把森林狼拉下馬的。
這與掘金、太陽等隊不一樣,他們的挑戰,是給自己的挑戰。馬刺的挑戰,是給森林狼的挑戰。
只要對手是馬刺,森林狼全隊都要引起重視。
可以說,馬刺就是森林狼在西部最大的對手。現在兩隊都以絕對優勢拿下賽點,狼馬會已不可避免,外界翹首以待。
「狼馬會?誰取的這個破名字,難聽死了。」白已冬對這個看起來極有噓頭的特指名詞很不感冒。
「哈哈,如果我們的對手是達拉斯,那豈不是變成牛狼會了?」哈達威腦洞大開。
聽起來誇張,卻不是不可能。以當今媒體胡編亂造的能力,任何稀奇古怪的名詞都有可能出現。
加內特表情嚴肅,和史密斯玩一對一的單挑。看得出來,他有些焦慮,這種情緒很少在他身上出現。
只要過了太陽,就要去見鄧肯了。
加內特當年和鄧肯是絕代雙驕,號稱引領時代的「兩個21」,世事無常,如今鄧肯已是板上釘釘的歷史第一大前鋒,加內特卻混成了老二。
其實加內特不在乎這些事情,但說得人多了,他自己也聽得煩。
「kg,你心思太重了。」史密斯完敗於加內特,「沒必要給自己平添惱。」「我也不想,但我控制不了。」加內特焦慮到手掌發抖。
緊張的情緒影響到了對太陽第四場比賽的發揮。這一夜,加內特16次出手只進4球,手感差到發指。
得虧身邊有一群好隊友,加內特無需出太多力,他的隊友會幫他擺平對手。
白已冬再次砍下40分,第三節幾乎以一己之力摧毀了太陽的信心,也為比賽的最終勝利奠定了基礎。
4比0,這是森林狼與太陽的西部半決賽的最終結局。納什臉色憔悴,無比自責,如果他能出場,系列賽絕不會打成這樣。
就算他們贏不了森林狼,也能讓森林狼吃到苦頭。
終於,白已冬參加了新聞發布會。
白已冬的到來讓記者們興奮不已。積攢了好幾天的問題,一下子爆發出來,集中火圍攻白已冬。
問題很多,各式各樣的都有。白已冬淡定地坐著,對答如流。
「趕盡殺絕」事件只是個意外,白已冬已經從那個陰影中走了出來,重新接受媒體的採訪。
「你們經歷了一個史詩般的常規賽,又在季後賽中大獲全勝,你們有信心繼續前進嗎?」
「這一切像做夢一樣不可思議,我為我和我的團隊所取得的成績感到萬分自豪,我們當然要繼續前進,無論對手是誰。」
「菲尼克斯是一支實力強勁的球隊,失去史蒂夫之後,他們變得不堪一擊,如果史蒂夫可以比賽,你認為季後賽的走勢將會如何?」
「史蒂夫確實是一個超級巨星,對菲尼克斯至關重要,不過,就算史蒂夫沒有受傷,我們依然能擊敗菲尼克斯,這只是出五分力和出八分力的差別。」
「剛剛傳來消息,經過加時賽,聖安東尼奧險勝金州,同樣以壓倒性的4比0結束了半決賽,你們將在西部決賽相遇,你感覺如何?」
「感覺?你知道的,這是我們連續第三年打進分區決賽,如果說我有什麼感覺的話,也只是興奮,迫不及待,希望比賽日快點開始,而已。」
看起來,「趕盡殺絕」事件沒有改變白已冬。白已冬依然是原來那個樣子,心情好的時候,他是個非常有親和力的採訪對象。
森林狼連夜趕回明尼蘇達,在市區里,隨處可見關於季後賽的海報,海報中運用最多的一次詞是8-0。
季後賽開始至今,森林狼兩輪八戰全勝,取得季後賽八連勝,球迷開始暢想之後的比賽,森林狼是否能像8376人的「fofo」一樣橫掃到底。
球迷的自信讓球隊自豪,同樣給球隊帶來了壓力。如果大家都希望你贏,那你就輸不起。
凱西不希望球隊背著這樣的包袱,難道要主動輸一場?凱西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沒人喜歡輸球,就算輸,也要堂堂正正的輸,為了不背連勝包袱輸球,這是什麼道理?
東部方面,外界原本看好活塞和熱火在分區決賽會面,怎奈熱火首輪出局,活塞一下子沒了敵手。
正所謂亂世出英雄,活塞站在東部的頂端太久了,球迷希望看到新的東區之王出現。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個新王都應該是勒布朗·詹姆斯。
如今,詹姆斯正帶領著騎士殺出重圍。
活塞老而彌堅,依然是東部的霸主,誰想打開總決賽的大門,都得過他這一關。
這一天,白已冬和楚蒙前往明尼蘇達的天主教教會所在地,這裡正在翻修,工人眾多,他們都是明尼蘇達本地人,一眼就認出了白已冬。
工人圍了上來,一個個「ohmygod」地叫著。
教堂的正面,寫著十誡中的一誡:不可偷盜。
阿道夫·肯扎德穿著一件典型的神父裝,他的個子不高,面容乾瘦,臉上隨時隨地都堆著微笑。
「蒙多利亞,我猜這位就是白狼了。」肯扎德的聲音有一種異樣的力量,無論他說什麼,都能讓人專心傾聽。
白已冬跟他握手,肯扎德驚悚地說:「神啊!我從未見過這麼大的手掌!」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白已冬笑道。
肯扎德和顏悅色,好像要把白已冬融化一樣,「你能來已經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中國有一句古話,「達則兼濟天下」,明尼蘇達是我的第三故鄉,我願意為這座城市盡一份微薄之力。」白已冬得體地說道。
白已冬的思想覺悟讓肯扎德驚訝不,「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
肯扎德給白已冬的印象,和楚蒙描述的一樣,是個讓人毫無距離感,就算是無惡不作的罪犯也會被他感化的好人。
白已冬和肯扎德的初次見面,是個毫無波瀾的開場,平淡無味。
白已冬並不知道,這個看起來與他不可能有所交集的天主教神父,將給他帶來多大的影響。
「你覺得阿道夫怎麼樣?」回家的路上,楚蒙問道。
白已冬實話實講:「和你說的一樣,讓人覺得很親近。」
楚蒙很高興看到白已冬對肯扎德的看法與她一致。
「你是怎麼認識神父的?」白已冬問道。楚蒙回想了下,「那是個意外,我記得那天下了暴雨,我沒帶雨具,所以就去附近的教堂避雨,剛好那天神父也在教堂……」
「神父給我的感覺特別親切,無論有什麼煩惱都可以向他傾訴。」楚蒙說。
於是某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吃醋了,「跟我不能傾訴嗎?」
某人不說還好,這一說,楚蒙直接說道:「你每天都那麼忙,哪裡有時間聽我話長話短?」
「抱歉。」
「沒關係。」
「不過我還是建議你以後優先找我傾訴……」
某人的小肚雞腸症已經發展到晚期,無藥可救了。
楚蒙倒也習慣白已冬突如其來的犯賤,其實,這也是她去教堂給白已冬祈福的原因。
萬一哪天他因為犯賤被人在球場上打死怎麼辦?
所以,
上帝啊,請傾聽我的禱告,讓我的丈夫遠離那些受不了人犯賤的暴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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