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當天,溫暖在老屋幫著楊母打個下手啥的。
至於倆孩子,跟著他們夢月堂姐玩的歡實著呢。
楊父帶著楊睿兄弟幾個還有鐵頭鐵蛋石頭幾個年紀大的小子,拎著祭品,去上墳去了。
按理來說,這時候這麼著做確實是有點明目張胆的樣子。
但是楊家屯這地界,它偏吶,民不舉,官不究的,沒有人在意。
再說誰家都有先人,有祖宗的,也沒人去告狀去。
屯子裡的老少爺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老楊家的墳地。
先把長輩的墳給打理打理,該拔的草給拔了,該休整的休整了。
在墳頭添一點新土,將一些塌陷或者有漏洞的地方修好。
然後就該祭祀了,楊父帶著兒孫,給祖宗們上了酒食果品,燒了紙錢。
折幾枝嫩綠的新枝,插在墳上。
然後在上邊壓些紙錢,讓別人看見了,欸,就知道這個墳是有後人的。
然後叩頭行禮祭拜。
楊睿這一行人早上六點就出門了,直到晌午前才回來。
他記得小時候爹說過,清明出門祭拜,那就得在五點到七點之間,也就是卯時出去,最晚下午三點前回來。
這時候陽氣就已經開始衰退了,陰氣開始增長。
要再耽擱,怕帶著不好的東西回家。
年紀小小的楊睿還想多問問,但瞅著他爹那臉色,果斷的閉上了嘴。
他多機靈呀,知道再多嘴,那就該挨揍了!
今年清明,楊睿祭拜的時候,給祖宗上了多多的紙錢,就希望祖宗能在地下保佑他們一家人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
到家的時候,楊母承諾的饊子已經做出來了。
楊睿拿了塊兒嘗了起來,吃完一口,就跟楊母豎起了大拇指:「不錯啊,娘,你這手藝可以啊!」
楊母得意:「那必須滴,我這個是家傳的手藝。想當年,你姥做的這可好吃了!
再說了,這裡邊廢了多少好料呀!
下這料的時候,我心都直哆嗦!你問問你媳婦兒,她剛就擱我這兒「偷師」來著!」
面對婆婆的調笑,溫暖也沒啥不好意思的,把嘴裡這口饊子咽下:
「先前也吃過這玩意兒,就是沒吃過剛出鍋的!這會兒還真是不一樣,好吃的很。
娘做這個的時候,篩好的白面,油,笨雞蛋,黑芝麻,那可沒少放。」
溫暖一樣一樣介紹的時候,李大妮的心都在抽疼。
老婆婆這是咋回事啊?家裡也沒發財呀,家裡這老些人,做這老些好玩意兒,一點都不抗吃啊。
再說了,自家男人的幾個兄弟,跟他們大房關係都不好,尤其是楊睿這個白眼狼,李大妮寧願扔了都不想給他吃的。
不過她想歸想,也不敢說出來。
自從分家以後,她跟婆婆的矛盾多了不少。
婆婆也沒少罵她,也沒少用支使她幹活兒來收拾她。
現在她李大妮可是有兒媳婦的人了,要是當著這麼一大家子二十來口子人的面挨罵,她李大妮的老臉擱哪放呀?
吃吧吃吧,吃死他們才好呢!
剛想到這兒,李大妮就又被婆婆支使了:「老大家的!你去屋裡炕上看看,那面發的咋樣了?一會兒咱包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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