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常勝眸光發亮地又道,「抗美援朝時期,中朝部隊的海防則是通過大量布置水雷來實現的,整個抗美援朝時期,在朝鮮海岸附近布了10萬顆以上的水雷,從而有效阻止了可能發生的第二次仁川登陸。現在的海防,則是輕型水面艦艇配合強大海岸警備火力,以及海軍航空兵來保障的。」
「你說的是種防禦性的海洋戰略,是建立在我國被世界孤立,幾乎沒有海外貿易的前提之上的,它可以確保種花大陸海岸線的安全,但是對大陸外的離島,則基本沒有控制能力,而且隨著航空技術的發展,這種被動的防禦在付出了大量代價後也無法有效應對美帝航母戰鬥群的遠距離打擊。」景海林緊鎖著眉頭看著他道,「總歸一點,咱還得走出去,不能被動的防守,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窮起咱們這一代甚至下一代都未必能與海軍強國抗衡!」
「唉……」聽的讓人垂頭喪氣的,戰常勝感覺渾身有勁兒使不上,心裡那個憋屈啊!起身乾脆的脫掉上衣,褲子,只剩下背心,短褲,朝海邊走去。
「你要幹什麼?」景海林看著他的後背叫道。
「心情不好,游個5000米。」戰常勝朝他擺著手,一頭扎進了海里。
景海林只能看著他如浪裏白條似的,越游越遠,真是好生羨慕他的體能。
而他則起身下腳則把他剛才畫的地圖統統用腳丫子給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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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媽午覺醒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看著妮兒睡得香,也沒叫醒她,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
丁國棟聽見外面的動靜,打開房門,從臥室里出來,「媽,怎麼不在睡會兒。」關切地又問道,「是不是睡慣了炕,睡不慣床啊!」
「你媽我不認床的,到哪兒都睡得著,睡醒了自然就醒了。」丁媽擺著手道,「你就別瞎操心了。」
「杏兒呢?還在睡。」丁國棟看著緊閉的杏兒緊閉的房門道。
「嗯!」丁媽點點頭,抬眼看著他道,「你給我講講這家裡的講究,就像當初你們剛來時,杏兒給你們講的『注意事項』。」
「好!」丁國棟看著丁媽語氣溫和地說道,「媽,您給我來。」
丁國棟將家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說了個遍,「媽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這有啥難的。」丁媽笑了笑道,「入鄉隨俗,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媽還沒老糊塗呢!不能跟常勝和杏兒丟臉不是嘛!」
招手道,「正經的事情說完了,你過來,我們談談。」
母子倆進了客廳坐在了沙發上,丁國棟清澈的雙眸看著她道,「媽,您想說什麼?」
「國棟,你也二十四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婚不嫁惹出笑話。你什麼時候解決個人問題啊!」丁媽眸光如炬地看著他道。
丁國棟聞言雙頰緋紅,不好意思道,「媽,這事不急。」
「不急?」丁媽陡然拔高聲音道。
「噓……」丁國棟食指放在嘴邊,小聲地說道,「媽,媽,小聲點兒,杏兒在睡呢!」
「我小聲點兒。」丁媽壓低聲音道,「我要說什麼來著?」讓這小子一打岔給忘了,瞅著他一瞬不瞬地說道,「哦!想起來了,你不急,我急,你都二十四了,不是十四,我們可等著抱孫子呢!」
「媽,這話讓杏兒肚子寶寶聽見可是要傷心的,這外孫子抱著不行啊!」丁國棟立馬說道,對不起了小外甥,拿你來當擋箭牌。
丁媽立馬說道,「誰說的,外孫子也是我的寶貝。」捶著他的胳膊道,「你這個混小子,找揍是不是!」
「您有外孫子抱,就別盯著我好嗎?」丁國棟輕嘆一聲道,「我才在城裡工作,這是兜比臉乾淨,我寸功未見,囊中羞澀,我拿什麼娶媳婦,娶回來讓人家跟著我吃糠咽菜啊!」頓了一下接著又道,「媽咱家啥情況我都知道,杏兒結婚雖然沒花錢,妹夫甚至還給了彩禮,可是媽,用這錢結婚,我能心安嗎?」
一說到錢,丁媽的底氣也不足了,斂眉沉思了片刻,突然抬頭瞅著他道,「你這個混小子,差點兒被你給繞進去。現在娶媳婦哪裡需要那麼多錢,一斗小米就換個黃花大閨女。」
「媽,以前覺得和誰結婚都無所謂,反正是傳宗接代,養家餬口,就這麼搭夥過日子,度完一生就可以了。」丁國棟想了想認真地說道,「可是現在看著杏兒和妹夫的婚姻生活,我不想因為結婚而草率的結婚,我要冷靜的觀察,結婚可不像家裡突然來了客人,慌慌張張的去菜市場,來不及看魚是否新鮮、菜是否水靈,就看見什麼買什麼?這是一輩子的事!」
「你妹妹和常勝結婚可是飛機般的速度,他們倆也沒有過多的了解吧!」丁媽立馬說道。
丁國棟被噎了個半死,想了想又道,「有道是是:娶錯老婆禍及三代。不是沒有道理,萬一娶進來的女人是個懶婆娘怎麼辦?萬一娶進來的不孝順你們,鬧的兄弟鬩牆怎麼辦?萬一娶進來的是個一天到晚愛嚼舌根,不喜歡做家事怎麼辦?」
「你擔心這麼多,懷疑這麼多,永遠別想結婚了。」丁媽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道,「人有的時候就應該朦朦朧朧的,彼此不太了解,不太熟悉,彼此還很新鮮,沒有暴露彼此的缺點,趕緊結婚了。你們現在成天的說什麼婚姻自由,說什麼談戀愛,戀愛,這時間長了彼此缺點暴露了,一準出事。即便結婚了,也是吵吵鬧鬧的,日子過的稀里嘩啦的,湊合著唄!」
丁國棟瞠目結舌地看著丁媽道,「媽……你咋這麼說話呢?照你這麼說,那婚後的日子可咋過,實在太恐怖了。簡直跟賭博似的。」
「結了婚了,那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誰也跑不掉了。想要把日子過好了,那就看男女的誰的腦袋聰明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丁媽富有哲理的說道。
「這是一輩子的事,哪有媽說的那麼簡單。」丁國棟堅決地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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