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聽話,在操場時跟在高進山的屁股後面,嘖嘖……那感覺棒極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家也是三個。」戰常勝好笑地看著他道。
「還有一個在襁褓里,滄溟才剛走利落。要想陪著你,還早呢!」高進山得意地說道,「總算超你一步。」
戰常勝看著他那得意的臉,真是手好癢,雙眸賊溜溜的一轉,「我說,我是不是讓你太清閒了。」
「好了,我走了,不留下來打擊你了。」高進山滿臉笑容的離開了戰常勝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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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時節,乍暖還寒,丁海杏看著下班回來的戰常勝,洗過手和臉後,將懷裡的二小子遞給了他道,「抱著他,正鬧彆扭呢!」
「為什麼鬧彆扭啊!」戰常勝將小北溟抱在懷裡道,頭也不抬的又問道,「怎麼家裡就你們兩個,紅纓和滄溟呢!」
「紅纓帶著滄溟去景家了,沒帶著他去玩兒,所以就鬧彆扭了唄!」丁海杏看著小北溟那可憐巴巴的小臉好笑地說道,接著問道,「看日曆你又下基層,需要為你準備什麼嗎?」
「對了準備些常用藥品,比西藥片還管用。」戰常勝突然想起來道,「在艇上的醫療條件肯定不如家裡好。」
「沒問題!」丁海杏欣然應允道,「藥箱我會給你補齊的。」
「春寒料峭的,給你多帶些衣服。」丁海杏看著他又說道。
「有真氣護體,你還怕凍著我了。」戰常勝好笑地看著她道,「準備好換洗的內衣就行了。」
丁海杏點點頭道,「是!」艇上生活艱難,淡水少,一丁點兒都不能浪費,別說洗澡了,洗臉刷牙都得省著點兒。
「一去一個星期,家裡就要辛苦你了。」戰常勝低頭看著小北溟道,「你要乖乖的,不可以在鬧彆扭了。」
「其實在家裡呆煩了,悶了一個冬天了,等春暖花開,放到嬰兒車裡,推到外面就好了。」丁海杏笑了笑說道,「鬧彆扭就隨他嘍!反正鬧夠了,達不到目的,就安靜了。」
戰常勝錯愕地看著她道,「你可真是,哪有你這樣的,一點兒耐心都沒有了,跟滄溟的時候你可不這樣。對滄溟你是百般呵護,對小北溟你現在是各種無所謂。」
「俗話說一胎照書養,二胎照豬養。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過來當師傅。沒看見咱家二小子,都穿的是滄溟留下來的舊衣服。」丁海杏笑看著小北溟,捏捏他胖嘟嘟的臉龐道,「二小,你爸爸在為你打抱不平呢!」抬眼看著他道,「還說我呢!你不是也是,我們二小子沒有滿月宴,連照片都少很!粗心的爹。」板著臉一通數落,還有臉說我這個當媽的不盡心,夫妻倆彼此彼此,半斤八兩。
戰常勝尷尬地笑了笑,「是嗎?」忽然想起來道,「讓博達那小子跟咱北溟多畫幾張不就得了。」
「這話真虧你說的出來。」丁海杏沒好氣地說道,「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小孩子可是一天一個樣兒。」
「畫了就好,畫了就好。」戰常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接著起身道,「我抱著兒子去景家了,你趕緊做飯。」
「好,快走吧!」丁海杏揮手打發他們道,「對了,你兒子該尿了。」
「知道了。」戰常勝出了家門,掀開草氈子,就在菜地里讓兒子放水,自言自語地打趣道,「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戰常勝抱著二小子進了景家,紅纓和景博達在陪小滄溟趴在茶几上玩兒,看見他進來道,「爸爸、景爸爸。」
「你們繼續、繼續。」戰常勝看著他們又問道,「你爸、媽呢!」
「我爸在書房,我媽在廚房。」景博達乖巧地回答道。
「你們玩兒,我去書房找你爸。」戰常勝抱著小北溟敲開了景海林的書房門,嗓門洪亮地說道,「老景幹什麼呢?」
「你不用那麼大聲,老子聽得見。」景海林飛快地瞥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畫圖。
戰常勝走過去,探著腦袋道,「畫什麼呢?連跟我說話的功夫都沒有。」
「完成領導交給我的任務啊!」景海林頭也不抬地陰陽怪氣地說道。
戰常勝抱著二小子激動地坐下來道,「怎麼改進大炮有眉目了。」
「只是一些不成熟的想法,還要經過試驗才能知道可行性。」景海林畫下一個小結,放下手中的鉛筆,才抬眼看著他道,「這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工程,艇體重量減輕,減輕多少為合適。還有改變甲板室外形等等……這些工作得慢慢來,不是像你說的,換上大炮就能用。要是有那能耐,直接換上導彈得了,別說攻擊別人了,發射是先把我們自己的小艇給掀翻了。」
「知道了,你勞苦功高,你見我現在有隨便插言嗎?」戰常勝虛心地說道,又吹噓著大言不慚地說道,「不過很多偉大的發明,都源於異想天開。」
「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景海林看著厚臉皮的傢伙道,輕蹙著眉頭又道,「而且你的想法是好的,我就怕人家不採用,我這些圖紙遞上去,石沉大海。畢竟我沒有親自的參與建造於設計。」
「這個包在我身上。」戰常勝大包大攬地說道,「我等著你勝利的好消息。」
「那行,等我完成後,交給你。」景海林說道。
「放心,你的努力不會白費的。」戰常勝嘴角掛著笑意說道。
「又要出海,海上小心點兒。」景海林叮囑他道。
「這片海域,老子閉著眼睛都能回到家。」戰常勝語氣輕鬆地說道。
「我是說碰見敵艦,你悠著點兒,別見著有仗打,就興奮的忘乎所以了。」景海林看著他道,他太清楚殺紅眼的感覺了。
「我又不是傻子。」戰常勝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嚴肅地說道。
天氣趨暖,對岸的敵人也活躍了起來,頻頻來岸邊挑釁騷擾,一報前仇。
「要是能逮著機會,很揍它一頓,揍的蔣光頭吐血,傷筋動骨了,就好了。」戰常勝眼底閃著亮光,興奮地說道。
「好戰分子。」景海林白了他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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