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聽得傻眼,這麼簡單就能把瓜給強扭了?
「真的假的?四丫姐怎麼可能這麼好說話?」沈嬌不相信。
朱四丫天不怕地不怕,怎麼可能因為一個『組織決定』就乖乖嫁給錢書涯了呢?
韓齊修嘿嘿笑了:「你沒聽我說後半句嘛?還有個加工資呢,本就有意,還能拿錢,又是奉了組織的安排,這麼美的事情,朱四丫是傻了才不會答應?」
沈嬌聽得好笑,這麼一聽倒是沒錯,朱四丫最是精明不過,這麼穩賺不賠的買賣,朱四丫怎麼可能不下手?
難怪答應得這麼痛快呢!
「嬌嬌,你抓緊時間配點那啥藥出來。」韓齊修壓低嗓門,神秘兮兮。
沈嬌愣了愣,反問道:「啥藥?」
「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啥春藥,你這兩天抽空弄些出來啊!」
沈嬌頓時警覺:「你要這藥幹啥?」
韓齊修樂呵呵道:「給錢書涯助助興,這小子忒沒用,不用藥怕是降伏不了朱四丫啊!」
就錢書涯那小身板,怕是連床邊沿都挨不上邊吧?
他韓少爺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幫這傻瓜蛋一把!
沈嬌俏臉飛紅,沖韓齊修瞪了眼,一肚子歪心思,不過她也沒拒絕,韓齊修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朱四丫那裡若是不下點助興藥,錢書涯肯定擋不牢滴!
於是——
兩口子愉快地決定了錢書涯無比**永世難忘的新婚之夜!
倆新人的婚房定下了在朱家,被朱嬸布置得十分喜慶,朱嬸有雙巧手,剪得一手好窗花,屋裡屋外都貼滿了紅彤彤的喜字和吉祥窗花,還有錢文良寫的喜聯,雖然客人並不多,可光是看著這些紅,就足夠喜慶了。
除了沈家和錢家人外,其他的客人也就是兩人在研究所的一些走得比較近的同事了,頂多湊兩桌,而且還都是些沉默寡言的知識分子,幸虧有沈涵和韓齊修這兩隻熊孩子鬧騰,要不婚禮可就太安靜了。
朱四丫在晚宴時換上了沈嬌和朱嬸一起精心準備的紅旗袍,纖腰肥臀豐乳,略施粉黛,杏眼含春,顧盼生輝,才一走出房間,就閃瞎了一眾賓客的眼睛。
大家都沒想到,朱老虎竟然是如斯美麗的一隻母老虎,這臉盤,這身材,哪一樣都是頂尖級別的啊!
可真是便宜錢書涯這傢伙了!
古人說得沒錯,果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有幾個尚未成婚的光棍暗自嘆息,也為他們以前因為畏懼而疏遠朱四丫而後悔不已,若他們早知道朱四丫是只漂亮的母老虎,就算是拼了小命,他們也要勇猛直前滴!
錢書涯更是看直了眼,從朱四丫走出來到現在,他的脖子便保持著同一姿勢——
45度的轉角,俗稱殭屍脖子。
大家都被錢書涯的傻樣逗樂了,紛紛起鬨,鬧著讓新郎倌介紹他和新娘子的戀愛過程,其中以沈涵叫得最凶,還不斷地拍著桌子,砰砰響。
錢書涯吱吱唔唔地說道:「就是日久生情嘛,根據磁場定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我和四丫一起朝夕相處這麼長時間,產生感情是很自然的事情。」
「更何況新娘子還長得這麼漂亮,是吧?」有人大叫。
哪知錢書涯卻十分鄭重地搖了搖頭:「我一開始關注四丫是因為她的力量,而不是她的漂亮,那個時候我一心想知道她身上是不是產生了返祖現象,所以才會這麼大力氣,為這還挨了四丫好幾次打。」
說到這裡,錢書涯後怕地摸了摸腦袋,也吊起了大家的胃口,個個讓錢書涯說經過。
錢書涯這回卻閉緊嘴不肯說了,他就算是個書呆子,也是個有男子漢尊嚴的書呆子,堅決不能說。
大家見錢書涯真不打算說了,也只得罷休,儘管心癢難耐,可大家都是有素養的人,便沒再揪著這事不放了。
沈嬌更是癢得難受,趁送新娘子回新房時,小聲問了朱四丫。
朱四丫抿嘴笑道:「也沒啥,就是這傢伙總問我身上是不是長了好多毛,還問我毛是啥顏色的?」
沈嬌愕然,怎麼可以問姑娘家這種問題?
果然是個呆子啊!
她好奇問道:「那你咋回答的?」
朱四丫冷哼道:「我以為這傢伙沖我耍流氓,問一次就揍一次,多揍幾次就老實了。」
沈嬌:……
被揍得這麼慘,錢書涯還對朱四丫痴心不改,果然是真愛啊!
「四丫姐,你喜歡錢書涯嗎?」沈嬌打探。
「看著還算順眼!」
朱四丫沒正面回答,沈嬌卻放下了心,能讓朱四丫童鞋順眼的東西,除了肉肉,也就是錢錢了,看來錢書涯在朱四丫心裡的地位還是蠻高滴。
「四丫姐,你曉得那個洞房咋洞的吧?」沈嬌紅著臉問出最關鍵的一句。
朱四丫也有一丟丟害羞,不過可以忽略不計。
「我姑說了,這是男人的活,我只要躺著不動就行。」
沈嬌再次傻眼,朱嬸子這總結太精闢,可是——萬一——
「要是書涯哥也不會咋辦?」沈嬌小聲問道。
朱四丫沉默了三秒鐘,憋了一句話——
「日都不會日,還做啥男人?休了!」
沈嬌嚇得冷汗淋漓,在這句『休了』的刺激下,可算是把猶豫了許久的心定了下來。
「四丫姐,喝杯水吧!」
沈嬌將暗暗加了點料的茶水遞給朱四丫,朱四丫不疑有它,一咕咚就灌了下去,沈嬌悄然鬆了口氣。
夜深了,月亮上來了,新郎倌錢書涯春風得意地跨進了洞房,新娘子朱四丫童鞋,身上的藥效已經作了,媚眼如絲,勾得錢書涯性致勃勃。
不過,開場白是一定要有滴!
「四丫,今天是我最最幸福的日子,我以後一定會對你……」
「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上床!」
朱四丫不耐煩了,一把揪起錢書涯就往床上倒去,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四丫,你別搶我的活!」
錢書涯努力爭取自己的福利,輕剝美人衣,可是他無數次春夢裡演練的場景,現在卻——
朱四丫三下兩下剝乾淨了錢書涯,以及她自己,兩隻裸裎相對,好羞射!
當然,只是錢童鞋在羞羞!
「四丫,我……」
朱四丫眼裡射出如母狼一般的綠光,如狼似虎一般,將錢書涯壓在身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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