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明:
這一卷散稿與正文無關,是我還在高3時心血來潮寫的。不是靈感來了不寫不快,只是想要寫些東西所以稍微構思了一下。也沒有大綱,當時的想法是順其自然。
本文的簡介一字沒改,還是當時的簡介,但內容肯定完全不同,不過也沒有跟簡介衝突罷了。
當時沒有繼續寫,原因比較多但是不要緊,比較關鍵的導火索就是書名已經被占用了。在書名里加了空格沒有通過審核,時間也比較緊張沒有功夫折騰。現在把書名改成繁體字試試。
現在先發上來當時(11)年用山寨手機躺在床上摁的幾章散稿,畢竟也是寫了,讓大家品讀一下而已。
2014.05.01
散稿:
--引言--
連載內容,不定時更新。開放式平台,完美支持各種接駁埠,兼容性更強大,運行更流暢!誠招盒飯與主角,歡迎各種橋段加盟。
人事滄桑,大勢由天小勢由人,總有你的影子在書中沉浮。-
而被遺忘的巴比侖之塔已重新站立,形成界將在你眼前開啟!一切都未知而神秘,一切都詭異卻合理!-
解開困擾心靈的桎梏,正視不敢面對的問題。
我是誰?我從何處來?我們要到何處去?…
這裡有強大的邏輯和理論支撐,世界觀固若金湯牢不可破!-
不為拼湊唯美文字而矯揉造作,不為反襯正方而醜化配角,以360*360*c*20光年平方度為視界,編織成:-
…夢…
--楔子--
老遠就能看到人群圍成一個圈,而在流雲鎮上,這樣的地攤並不少見。-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這是一個瘦骨棱峋的老頭,此刻正捧著顆珠子誇誇其談。-
「打住打住…你當我小孩呢?就你手上那破玩意,它還能為天地母?你真當它是『大道』呢?」有人毫不客氣地打斷,看來者衣著光鮮,卻確是個小孩。-
雖然被拆台,但老者似乎很高興有這樣的人物上前,這樣他就可以為別人還只在心裡想的「誤會」進行申辯。-
「非也,非也。『大道』出於虛無,而此物,卻也非同小可。你可知道,萬物因何而生?」-
「天地合氣生萬物,這有什麼好說的…」似乎這個小孩真的覺得這沒什麼好說的,但那副驕傲的樣子卻不怎麼認同自己的觀點。-
老人微微一笑,繼續問到:「那『道』,又如何呢?」-
「『道』乃混然而成,自不是天地所生,反而演化出了天地。」小孩今天很高興,終於遇到有人問他問題了,他樂於此道。-
老人笑意漸濃:「何謂混然?」-
「自然而然,是謂混然。那就是莫名其妙就有了。」-
老人這倒一愣,隨即搖了搖頭「到底還是個孩子。」他自語道,接著又道:「自然而然,卻是無量劫難鍛就。這世間沒有偶然只有必然,只是你料不到那些必然。而道則不然,吐氣布化,出於虛無,是從無到有的過程。它的存在莫可名狀,但絕沒有其他外力可以左右,所以:它,是偶然的!是在沒有時間沒有空間的虛無中巧合出來的完美狀態,它讓自己繼續存在了下去…」-
「所以呢…」圍觀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老人十分滿意這個效果:因為他並不是真的傻到給一個十歲小孩講這些,即使書讀得再多的小孩他最終還是一個小孩。-
「所以,像這樣的先天之物,不可以常理度之。蘊含有這個世界所不允許的變化,更何況此珠大有來頭!」「哦,你倒是說說,有什麼來頭?」人群中又走出一個富家子弟,饒有興趣地問道。不過像這樣的熱鬧,有身份的人只有像他們這樣的小屁孩才會來湊。[br]老者卻停了下來,不緊不慢地喝了口水,又喝了口水。這才緩緩開口:「此乃『眼』,這是一枚梵天之眼!」-
「梵天之眼??」「那是什麼東西…」「誰是梵天?」「好像是那些僧侶所說的什麼神…」「那些南澤過來的禿子?」「嗡~嗡~嗡~嗡…」人群嘈雜一片,而老者十分滿意這種結果,耐心等到圍觀的群眾完全安靜下來才又笑咪咪地開口。-
「當年自混沌中誕生的先天神祗普魯沙,自精神中割裂出這位偉大的創造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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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老傢伙,還說得煞有介事的,去看看?」街道盡頭緩緩走來兩個青衣男子,手搖摺扇,頭綰綸巾。舉止儒雅,氣度不凡。-
「不了,梵天之眼,哪裡有人見過,想你流雲家二公子,也是當神話來聽的吧。」說話的大概年長兩歲,有二十四五。-
「這倒也…咦,好重的妖氣!」兩人同時舉首望向天跡。-
片刻後…-
「噓,沒勁!」「就是,連他們兩家的公子哥都來捉弄人…」「小聲點…」「靠!」云云自不知何時已圍了好大一圈的人群中囔囔出來,剛才還萬人空巷的,現在哄然而散。-
而這兩名青年並沒有理會,看了好一會才一臉凝重地返回了各自的家族。顯然,事情非同小可,他們不敢馬虎。-
…-
而就在離此地十里開外的天空上,一大群奇形怪狀的人對峙著。-
「留下梵天之眼,饒你全家不死!」這是典型的殺人越貨,而且是熟人那種。-
對面那名渾身覆蓋殘破的鱗甲,嘴角掛著綠血的男子聞言臉頰抽搐了幾下,道「南海龍族,不是都被你們滅族了嗎?!我捨棄龍軀,藏身魚腹,瞞天過海,奔行數萬萬里,卻不想在最後關頭遇上了你們這群傻x,邊角廢料!哼,老子就是死,也輪不到你們動手!」-
對面走出一名體格**的少婦,搖了搖她的狐狸尾巴,打趣地嬌笑道:「龍兄這又是苦何呢,雖說現在你家就你一人了,但人家還是不想多造殺孽嘛~只要你交出那枚傳說中的『眼』,做不成南海太子,做我香山駙馬,也同樣逍遙快活~」真龍血脈,少婦舔了舔嘴唇。-
「香山?這麼說來,你們並不是『天』的人馬?那憑你們怎麼可能知道『梵天之眼』在我手上?」男子說著,鱗片下已溢出絲絲金光。-
那有什麼好隱瞞的,你們那伽族公主誤入我守山大陣,家祖不惜以沉睡十年為代價,施展搜魂大(河蟹)法。不然,若有家祖在此,豈能容你蹦達…不好,快退!」-
可是,一切都晚了…-
「轟!」只見一道巨大的金色光柱貫通天地,灼目的光芒刺得十里外的流雲鎮中所有凡人不禁捂住自己的眼睛,淚流不止。而鎮中幾大世家的鍊氣士亦駭然,久久不能自已。-
而這邊,剛才那些囂張無比的妖怪早已不知去向,仿佛從未來到這個世間。在離剛才龍族男子站立的天空十丈開外的湖泊,此時早已成了一個山谷,旁邊還有幾片散落的鎧甲,講訴著它們潛藏的主人曾在此地伏誅。-
「龍珠!」一個虛弱的聲音吃驚地響起。對這一舉滅掉自己整支『天兵』的龍珠,此人十分恐懼「你不是只逃走了一縷神念嗎?」-
男子望著手中的龍珠,聲音已冷漠到聽不出一絲生氣「這是我妹妹的龍珠,她和我一起出逃,帶著龍軀掩護我的行蹤。」男子不帶一絲感情,右掌在說話間又蘊起了一層金色的光幕。看著對方恐懼的眼神,男子緩緩抬起了右手…-
「喀喳!」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魚類的軀體終還是沒有承受住如此巨大的力量。「該死!」男子看著自己不斷龜裂的軀體,不甘地怒吼,對著山谷印出一掌,便向著小鎮飛去。後面再次傳出一聲巨響,他也不去看對方的死活。…-
不到半刻鐘時間,便又有一隊人馬馭風而來,直奔小鎮。-
「這一枚梵天之眼啊,它是我的祖上…」那個道士打扮的老頭閉上了大張的嘴後忽又見人群稍稍安定下來,忙舉起那顆灰不溜湫的珠子對著太陽繼續滔滔不絕。-
「是這裡嗎?」「就是這裡!」這時那隊人馬降落在城門口,大步而入。忽然,其中一人眼神一凝,向前方一抓,那個老頭的珠子便攝到了他的手上。-
他仔細看了看,但是很可惜沒人真的見過那顆梵天之眼。他將其收入一個玉盒,也不管鎮民驚恐的眼神自顧向回走去。-
「屠城!」他對手下揮了揮手,也宣布了這些螻蟻的命運。「還有,把太子的屍體找到,我要那顆龍珠。」他並不審問這些凡人,在他看來,這些凡人怎麼可能理解。只不過是太子解體後被他們揀到了那顆「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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