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戴少很沉默。
其實,不管怎麼說,方大小姐的目的達到了。戴少正在思考一些東西。
那就是,差距。
如果我們這邊組隊,和黑森林的戰力大約在伯仲之間。
甚至,估計還會輸。
黑森林的弓手幾乎能瞬間秒殺任何非重裝職業。
尤其是四位協調供魔的必殺一箭,小千的淡金魔方會被射穿。
但,在龍城面前,只能堅持七秒。
回來的時候,阿寧已經在城堡外迎接了。
看到我們下來,她一下子就撲在我懷裡。
阿寧,現在外面這麼多人,你都不會克制一點?
我在往裡走。她就坐在我的頭髮上。
就是銀髮往右固定成一個海浪形狀,大小是沙發那麼大。可以坐人。
她在那裡振振有詞:「他們習慣了。」
好吧。
我看也是。
定國宮這麼遠而且靜,主要是因為唐寧不大喜歡和太多人一起。
她是淡金髮。
在這個南北對立的時代,她那麼明顯的特徵,很難融入這個世界。
所以,一直停在這個離大家很遠的地方。
`
進去的時候,她還疑問了一下:「表哥?」
塵封啊?他在想破敵之法,我們不要打擾他。
他想了一下午。
晚上,到了天色已經暗到需要亮燈的時候,還沒有緩過來。
停。
洛阿姨都要被嚇到了。
剛才晚餐,他根本就沒吃進去。
你這樣,正是中了別人的計。知道麼?
龍城的給我們票去觀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如果組戰隊,你就是隊長,這麼患得患失可是不大好。
文少家教很嚴,晚上不會在別人家吃飯。
好人沒有資格進到這裡,我正在申請。比較惡搞的是,申請上去以後,他們提案。反而是我批。
一些關係不大的小事,我還是有點權力的。
現在這裡就我們幾個。
阿寧,小千,塵封,我。
有什麼事,大家來講。你別憋著。
`
有的事情,需要攤開來講。
他講出自己思考的。就算組成了戰隊,在這樣的隊伍之前,絕對會輸。
他是魂鬥士。
小千是卡牌召喚。
好人是重裝。
文少是火焰法師。
這樣的隊伍,頂多能和黑森這種黃金段位的較量一下。
但遇到龍城這種碾壓級,他已經無法想出一個破解之法。他很震驚。
所以沉默,所以憂慮。
這是一個廳。
比較隨意的廳。幾個沙發,還有點植物,地毯十分大。阿寧就抱著一個娃娃窩在一個銀色恐龍樣子的床墊里。
那個娃娃是小千的q版樣子。
至於她靠的那個恐龍,我每次看到都會哭笑不得。
真醜。
她看著我們幾個在討論,這個時候出聲疑問:「表哥是被靈壓震撼到了?」
對。
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
他確實是被那場比賽的壓強嚇到了。
`
阿寧來了興趣,從那個銀色恐龍大公仔里爬出來,跑到我們桌子邊上。
那個,穿鞋。
你是公主,別這麼慌慌地。
她吐了下舌頭:「又不冷。」
沒說你冷。現在要夏祭了,是形象問題
好吧,這裡不大需要。
她很有興趣地跑過來,坐到我們圍著的圓形玻璃茶几邊上。
然後問了句:「瓏姐姐,你們使徒都擅長嚇人?」
額
好像是。
話說,好像有道理。我們能稱得上使徒的,都有點靈壓。
`
戴少這個時候嚴肅起來,他這個時候直起了身子,正襟危坐,說了一句:「義父。請指導。」
義
好吧。他好像確實是遇到了瓶頸,百思不得其解,需要想出一個辦法才安心的樣子。
只是這義父兩個
字,我很尷尬啊。
指導兩個字太過於嚴肅。
其實,你在想破解辦法之前,應該先知道,她是誰。
他沉吟了一下:「方家大小姐。」
這個自然。
那,她是什麼職業?
有什麼法寶,師出何門?
段位?
我並不想訓誡你。只是想告訴你,不用太過發愁和在意。她作弊。
你跟作弊的人計較什麼?
戴少這個時候正襟危坐,在認真聽,並沒有多問。
挺好的。
`
什麼是作弊?拳擊賽上端著一挺機槍就是作弊。
這個世界上法寶分類很細。
一般分為凡品、精品、極品。到上面,老哥的冰劍塞北就是更高一等的神品。
所有格鬥賽,不管是單人賽還是戰隊賽,最高只能用到神品。
這是規定。
再高,就是馬拉松大賽上開跑車,拳擊賽上端機槍了。不公平。
塵封疑問了一下:「她有高階法寶?」
對。
她胸前的幽藍寶石,是空之使徒的碎片。禁忌品。
所以她看起來比別人靈壓大得多。
不是因為她武功高,而是家世好,那東西千金難求。方宗主自己都沒用,給她護身了。
塵封查了一下,眉頭更皺:「學校里的資料是,她沒有法寶。」
她是沒帶。
那顆雞蛋那麼大的幽藍寶石,長在她身上了,就在胸前肋骨正中。
話說,她對自己夠狠的。
胸前一顆大寶石連著心脈,平時不知道會不會疼。
塵封靜了半晌,問道:「你怎麼知道?」
簡單啊。我也是使徒,有感應。
`
他查得很快。
幾個浮空的屏幕上顯示著一個一個畫面。
從根源,到現在。
空之使徒本是無影無形。
不過,被秦皇消滅的時候是留了幾塊寶石作為傳承的。
大約雞蛋那麼大,水晶礦一樣通透。幽藍色,很好看。
所以,你現在知道,那位大小姐並不是武功有多高。她是東西好。
空之力,主攻方向是空間位移。
矢量與時空操作。
瞬移,折返,鏡像,搬運,甚至是空間碎裂。
用得好的話,敵人會有一種深深的無奈感。你現在就是。
所以說,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他點了下頭:「謝謝。」
`
發現一點,一個東西引起了他的興趣。
那就是,使徒。
他好像是一下子就入迷了。一個個畫面在翻看著。很快。
我沒有去打擾他。
看他對一個東西認真著迷,其實還不錯。
`
怎麼了?
有疑問?
他點了點頭。
你問。
他還很謹慎,捋了捋思緒,用光筆在屏幕上記下一條一條。
然後,他好像還挑了一個,問我:「導師,你是使徒?」
這個啊?
老實的回答是,不知道。
`
或許是,莫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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