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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關上,林陣將短兵器平鋪在桌上,短兵外還有一枚兩寸大小的殘片,長槍則立在牆上。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那柄劍是問題是磨損,在兩邊的劍鋒上各有一個明顯的缺口。而短刀則是除了刀鋒上的三處缺口外,刀身上有一條三寸長的裂紋。
林陣手指在兩柄武器上拂過,精神瞬間聚攏,忽然眼前光芒一閃。若是有人在邊上,會看到他的眼眸在此刻亮起一層藍芒。
短刀上出現了一點綠色光亮,只是那點光亮里透著一層死灰色。
林陣眼前起了一層幻像,一個不可一世的短髮武者,面前有個舉著重錘的武士,兩人兵器連續撞擊,大錘的錘柄被削斷。重錘武士被一刀劈中肩膀。
就是在連續撞擊的時候裂開的吧。林陣苦笑了下,真是亂來啊。他望向直劍上,這邊毫無動靜。
這就是林寂寞說的超能力,可以和兵器交流?那麼沒有交流的兵器算是什麼,算是普通兵器嗎?看上去的確是短刀的做工更考究一些。他的目光最後落在那柄長槍上,用他看過無數小說的腦子猜測著這把兵器的名字——「鉤鐮槍」,一種傳奇而古老的長兵。
鉤鐮槍的槍尖磨損不大,但是邊上那片鋒刃卻是斷了。同樣是綠色的光點在槍纓上,只是非常暗淡。林陣眯起眼睛,想看看這邊是怎麼受損的,但是只看到一個暗影,似乎有一條光芒閃爍的劍鋒直掠而下。
問題算是看清了,接下來該怎麼修呢?杜槐提供的工具箱裡,那些東西對林陣沒有什麼幫助。
他盤腿坐在蒲團上,手支著下巴悠然出神。忽然心裡有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手錶里藏著東西」。
嗯?林陣脫下腕錶擺在桌上,裡面藏著東西是什麼意思?他仔細觀察表面,沒有發現什麼。他翻過錶帶,看到一個淡淡的火爐標記。林陣眼睛一亮,右手指尖按下那標記,心裡思索著林寂寞的名字,然後他仿佛一頭進入了個小空間。
這是……存儲空間?那麼奢侈的嘛?林寂寞啊林寂寞,我現在相信你是武神了!讓我看看你給我留了點什麼。
空間裡,擺著一個小的金屬熔爐,不起眼的青銅色。一個土黃色的原色葫蘆,一個瓷瓶,還有一個工具箱,裡頭是完整的一套維修工具。葫蘆里是一種紅色的細砂,而瓷瓶里是一種油膏,有著類似桐油的味道。
煉神砂和藏鋒油。他在葫蘆底和瓷瓶底看到這兩個字樣,看名字就知道不是吃的東西。
好吧,我知道你是兵器大師了。沒有別的東西留給我嗎?比如神兵利器,比如加一甲子修為的靈丹,或者三千年開花三千年結果的蟠桃……
想到這裡,林陣砸吧起嘴,又想吃甜食了。剛才那個望梅止渴橙汁真好喝啊。
找轉了一圈,他又找到了個破舊的袋子的石頭,裡頭是殘破不堪的三塊破石頭。還有就是一個上鎖的小箱子。他沒有鑰匙能打開它。
晶石,武道晶石嗎?在來的路上,林陣見過不少關於武道晶石的廣告,知道是這裡武道修煉用的一種資源。至於那些破石頭,既然是林寂寞特意留在這裡的,想必是好東西吧。
林陣收斂心神,將那些維修工具移出了儲物手錶。爐子擺在地上大約有小磨盤大小,林陣把它搬出來又搬回去。拍了拍腦袋,他不確定要不要在這裡動用這些東西,若真在這裡叮叮咚咚修東西,也太叫人懷疑了。
如果不動用大傢伙該怎麼修呢?他想了想,閉著眼睛用手指夾住那破損的劍鋒。憑藉本能去感受,指尖慢慢滲透出一絲柔力,然後他心念一動,心湖深處出現一段咒語,當咒語念完,劍鋒上起了一種神奇的反應,磨損的部位居然癒合了。
就像新的一樣,出了一身細汗的林陣滿意地看著直劍,我這算不算神跡啊?而且這次也沒劃到手,嘿嘿。他不禁有些得意,平時看小說時,聽說過一種本事叫「生而知之」,那時候他還和蔡翔討論過,說那算不算是最厲害的能力。現在自己這個就是了吧?生而知之!記憶傳承!
想到這裡,他重新打量那把直劍,劍鋒犀利了許多,但依舊看不到綠色的靈光。看來沒辦法把普通的武器變成更高階的東西。他這才把得意放下,望向那把短刀。同樣用指尖按在刀身上,心中念動咒語。刀鋒雖然迅速恢復,但刀身上的裂縫卻紋絲不動。
裂縫該如何處理呢?林陣試著將葫蘆里的紅色細砂撒了一層在裂縫上,「叮」,那受損的刀身迅速癒合。雖然開裂的地方仍有痕跡,但確實已經癒合,綠色靈火重新變得閃亮活躍,在刀鋒上翩然起舞。
你妹的,老子就是神!林陣瞬間膨脹了,用力揮了揮拳頭!回身取過那柄鉤鐮槍。
鉤鐮槍在他手裡有些沉重,林陣能想像出兵器主人的武力一定很強,但這個傢伙和那柄短刀如果是同一個主人,也許空有一身蠻力吧。他把鉤鐮槍平放在桌上,然後將那邊殘片擺在受損的地方,看了起來如果手法得當,是可以焊接回去的。問題就是作為一把用來對戰的兵器,拼接回去有意義嗎?
林陣想了想,在房間裡多坐了幾分鐘,把杜槐給的工具一件件拿出,擺出使用過的樣子。想明白了,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回到林寂寞的家。在那裡能讓他得到一個緩衝,也能搞清楚更多的事。不過等一下該怎麼和那杜槐過招,他現在是一點也沒有頭緒。
車到山前必有路,外頭的傢伙也是中學生,沒啥好怕的。林陣樂呵呵地打開房門,杜槐和蔡翔立即走了過來。
林陣見兩人手上各拿著一罐飲料聊著天,這算是交上朋友了?
「怎麼樣?」杜槐問。
林陣指著兩把短兵說「刀劍好了,槍沒那麼容易。你先看一下吧。」
杜槐提起直劍,倒吸一口冷氣,失態道「這是……這真是剛才那把劍?這刀真是……這是怎麼做的。我的天!真是神了!」他再看看工具箱,皺眉道,「你用我們的工具做的?」
林陣晃了晃手裡的瓷瓶,笑道「當然有一些我自家的配方,收費貴也貴在這裡。」
「這個,實事求是說,收費不算貴。只是……」杜槐看著那柄長槍,「這把修不了嗎?」
「我怕即便焊上去,還是很容易折斷。」林陣看著殘片道,「這種事會砸招牌啊。嗯,這也是之前我和蔡翔說,東西難修的原因。」
「可如果修不好這把槍,我們社長那關怕不好過。」杜槐沉吟說,他揮了揮直劍,這手感讓他非常滿意。但看看鉤鐮槍,臉上再次浮上陰霾。
林陣道「按之前的約定,能做的我已經做了。接下來,如果你一定還要較量,那就開始吧!」他心裡存了萬一的想法,如果對方能通情達理一點就好了。
杜槐皺眉道「那就開始吧。」
林陣心裡低聲罵了一句,這算是什麼人啊。
蔡翔道「我來,一對一我不怕。」
「必須是林陣,你現在還是俘虜,有什麼資格打?」杜槐鄙視了一句,他的目的在於看看林陣的斤兩,若是蔡翔出手。不論勝負都沒意義。
林陣看出對方的想法,笑著抬了抬手。
二人來到比武場上,林陣把老家穿來的校服脫下,露出裡面的白襯衣。
這時遠端走來了幾個官渡的人,為首之人皮膚白皙,捲髮梳理整齊,胸口戴著金色的徽章,身邊亦步亦趨的跟著個身形高大的黝黑男子。
杜槐臉色一變,說了句稍後就迎了上去。
「那是誰?」林陣問蔡翔。
蔡翔眯著眼睛道「皮膚白的那個,就是現在杜翔在討好的,是劍山社的社長張非凡。黑皮膚,看著挺和氣的那個是劍山社的金牌打手,張問。」
「金牌打手?」林陣笑道。
「怎麼,張問那麼有名,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蔡翔詫異道。
「哦,那個特能打的張問啊。我一下沒想起來。」林陣心裡嘆了口氣,還是少說話吧。
蔡翔道「張問平時很和氣,若是他自己的事,你和他說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扯上張非凡的事,惹上非凡少爺,那就什麼都沒得說。」
「為什麼?」林陣問。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蔡翔壓低聲音道,「張問是張非凡家裡的僕人吧。小道消息,說他在官渡上學也是張家安排的。雖然奴僕之類的有點誇張,但看平時那些事,還真不是沒可能。」
這時,杜槐又一路小跑過來取了修好的刀劍,他並沒有和林陣他們說什麼,只是臉上非常嚴肅。
一個社團活動的社長,怎麼像大財閥的企業一樣。還金牌打手,這讓林陣想到了另一種社團。不過他這次沒敢說出口,怕是又要讓蔡翔懷疑。
杜槐給張非凡和張問看了修好的兵器,最後道「修得還真挺好的。只是他說那柄鉤鐮槍挺難修好了。我們之前給了他一萬塊錢,想必後續的費用也不會再有。一會兒和他比武的時候,我會教訓他的。」
張非凡輕輕哼了聲,「杜槐啊,你就是搞不明白。這從來都不是錢的事。」
「對,社長說得對,不是錢的事。」杜槐賠笑道。
張非凡道「我看你還不明白,張問你給他解釋一下。」
張問板著臉道「首先,他們收了錢,卻耽誤了兩天。讓我們昨天預定去黑貓酒館的事作廢,這是大事。他們要給個交代。第二,我們讓他們修兵器,自然是相信他們能修好。現在他們做到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這兩點,你和那個叫林陣較量的時候,切不可手軟。不然,之後被處罰的就是你了。」
杜槐額頭滲出一絲冷汗,低頭道「我明白了。那我去了。」
張非凡不在意地比劃了一下短刀,慢慢道「那把鉤鐮槍該怎麼辦?」
張問笑道「他們不是說了嗎?焊接是可以的,只要做的漂亮就行了。到時候,我悄悄替你放回庫房。老爺不會說你的。」
張非凡撫摸著刀背說「少不得會有責罰的。這樣,這把鉤鐮槍修好之後就歸你了。反正把好東西給你,我爸爸反而不會說什麼。等之後,你給我搞一把更好的。反正我們就要去武道大學了,那時候總有更好的傢伙。當然與之交換的是,這把刀現在就歸我啦。」
「好的。」張問微笑道。
張非凡盯著場中的林陣,之前只聽說這小子會修武器,沒想到此人身上的武道能量也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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