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右布衣劍術俱樂部秦體飛對戰東方劍術會李懷則,場地為鬥獸場!」
秦體飛站在登場通道內早就已經是躍躍欲試,聽到單娧清脆的聲音傳來,他立馬就大步向擂台走去。
導播室內,單娧早已經沒了熱情,主持人見是個好機會,上手便把話筒拽到了自己面前,而單娧只是淡淡的看了主持人一眼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主持人拿過話筒,心中不由得有點激動,可輪到自己發揮了。
「秦體飛與李懷則的戰鬥場地為鬥獸場,大家應該都知道,鬥獸場是新星賽中最為罕見的場地。」
「原因很簡單,鬥獸場場地即是對一些杯賽的賽制進行了簡單的模擬。」
「在鬥獸場場地上會固定時間縮小場地範圍並且沒有固定兵器,選手們可以在場地之中隨心所欲的選擇自己兵器。」
「並且在擂台的中心還有一把大槍插在場地之中,也就是說誰能在不丟分的情況下搶走大槍,誰就能獲得本場比賽的勝利!」
在主持人的提醒下,觀眾們這才想起來了秦體飛和李懷則的戰鬥居然是在百年難得一遇的鬥獸場之中進行,眾人心中原本的不滿瞬間煙消雲散,轉頭又開始期待著兩人的戰鬥。
擂台之上,鬥獸場場地下,兩人開場手中都並無刀刃,秦體飛和李懷則站在擂台的兩側沖對方深深的鞠了一躬,比賽在此刻便正式開始了。
秦體飛雖一直玩世不恭,可他也知道不能讓李懷則拿到擂台中間的大槍,他看了看此時身邊的刀劍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媽的,我只會用長劍啊!
隨後他目光如炬的鎖定在身前的一把長劍身上,沒有絲毫猶豫,起身飛奔向長劍的位置就要拔起長劍再沖向擂台的中心。
可就當秦體飛要摸到長劍的一瞬間,他的手指上頓生一股涼意,不帶思考,他便縮回伸出的右手同時快步後撤拉開距離。
待秦體飛拉開距離再定睛一看,竟是那李懷則手持一把軍刀就來到了自己面前。
而此時此刻,競技場外側的辦公室內,一人走到鄭真吾的面前問道:
「淮右是咱們的下屬俱樂部,那個秦體飛還是淮右和咱們共同培養的新星,你真的不去看看他的比賽嗎?」
聽到來人的話,一向和和氣氣的鄭真吾竟然一拳砸在桌子上,「砰」的一聲巨響傳出,來人差點被驚的跳了起來。
「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再給我提這個秦體飛了!他的天賦比慶雲還有冬雪落差到哪裡去了嗎?然後呢?他在幹什麼?每場比賽都是五五開最後險勝!」
「教他的東西他有用過嗎?練了多少年劍了,還是靠本能打劍!」
「我就這麼說吧,這場比賽是我提前安排好的,連同選手到場地都是。」
「不是只打長劍嗎?不是不練別的器械嗎?那麼今天就讓他看看這麼做的下場。」
鄭真吾說完,抬起了頭,冰冷的眼神透過牆壁直達擂台之上,而擂台上發生的一切正如他所想的一樣。
秦體飛陷入了完完全全的劣勢苦戰當中!
或者說,此刻的秦體飛就如同過街老鼠一般,被李懷則追的是上躥下跳。
那李懷則雖年少,但是打法卻是相當穩妥,只見他根本不想去搶奪擂台中心的大槍,而是占著此時自己有刀秦體飛兩手空空,從而追著秦體飛在場地上四處亂跑。
此時,擂台之上進行的好像不再是兵擊比賽,而是一場跑酷比賽。
只見秦體飛喘著粗氣閃轉騰挪,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沒有避開李懷則的刀刃,也多虧了鬥獸場內複雜的地形,這才給了秦體飛迂迴的空間。
若是在空蕩的地形之上,根本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可也真是因為是在鬥獸場中,才有這種空手對持械的場面。
觀眾席上,洪安生和劉興祥早就已經繃不住了,他們看著如同猴子一樣上竄下跳的秦體飛捂著肚子就笑出了聲。
就連導播室里的主持人此時也是聲音中帶著笑意開始說道:
「這有點意思,秦王繞柱不是嗎?」
擂台之上,秦體飛聽見主持人的話不由得在心中暗罵起來。
什麼逼秦王繞柱,我他媽的現在是猴子上樹!
可就當秦體飛打算再次閃現躲開李懷則的斬擊時,卻發現面前已經升起了一塊透明的紅布。
操,這他媽的是毒圈是吧。
這時候,秦體飛才明白鬥獸場場景之下險惡的用心,若是一開始兩人只顧著爭搶大槍,卻忽視了場地的縮小,最後反而會陷入尷尬的情況之中。
在狹小擁擠的環境之中,百兵之王反而會沒了發揮的空間。
可若是忽視對大槍的看守,讓對手開局就奪走大槍,那麼你就會知道什麼叫百兵之王。
而且這場比賽留給秦體飛的時間顯然已經不多了。
想到這裡,秦體飛抿著嘴唇,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他咬緊牙關蹬地側飛,壓著李懷則的刀刃還有剛剛縮小的場地邊界閃了過去。
就在他躲開著危險的一刀的同時,他快速站穩腳步一把拔出插在地面之上的軍刀調整好姿態準備迎敵。
見秦體飛已經有了兵刃,李懷則也趕緊停下了腳步站在遠處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同於片刻前的雞飛狗跳,此時擂台之上霎時間陷入了寂靜之中。
可以說,鬧劇結束,比賽此時才是正式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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