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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專門給人訂製頂級婚紗的著名工作室內,一位世界聞名的頂級設計師——莫奈正在工作室里忙碌著什麼,整個工作室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下屬員工,沒有人來打攪他。
但工作室的門口別人直接推開了以後,幾個保鏢魚貫而入,查理斯戴著一副墨鏡直接上樓,被人給攔下來,保鏢上前直接把人拽開了以後,查理斯來到了莫奈的辦公室門口。
門被反鎖了,他努努嘴後。
一個保鏢一拳擊穿了門把後,從裡面解開了鎖扣,然後推門,接著他們把所有工作人員擋在了外面。
還有人吼著,結果保鏢直接掏出了槍支後,這幫人全部都乖乖的認慫。
查理斯抖了抖自己的西裝上的門把木削道:「莫奈大師,我的老闆想要設計一套全球最貴的婚紗,不管花多少錢,你儘管設計。」
莫奈只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後,撫摸了自己的眼鏡,然後低下頭說道:「最貴的婚紗不是用金錢來鋪墊的,如果最好的婚紗可以用鑽石或者金錢來衡量它的價值,那任何一個設計師都能成為頂級的設計師。」
「那你認為什麼才是最昂貴奢華的婚紗?」查理斯問。
莫奈用鉛筆在圖紙上畫著畫,一邊道:「在於身份,在於給誰設計,給誰穿。如果是給暴發戶,對不起,我不會設計。」
說著,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查理斯道:「你們就像是沒有禮貌的暴發戶,你們不尊重藝術,我是不會給你們設計的,即便你們用金錢堆砌,那也只是高昂的婚紗而不是藝術品。」
「我明白了,看身份對吧?我查了一下你專門給哪些人設計過,不外乎都是名流或者國家高層的夫人,亦是那些貴族還有王室成員,如果你覺得這些人懂藝術他們的品格高尚的話,那我對你所謂的醫術只能說是垃圾!」查理斯不屑一顧的直接在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液,鄙夷的看著這個老頭道:「誰定義了他們就是高雅的人?往往是你眼裡的這些儒雅高貴的人靈魂更加醜陋,這些人的心裡只有肉體和yin、欲才是藝術,如果你覺得你的婚紗穿在這類人身上算得上偉大的話,那我只能說打擾了,你繼續!」
說完,查理斯轉身走了。
當他走出門口後,莫奈問他道:「你老闆是誰?」
查理斯背對著他道:「他不是一個好人。」
莫奈看了看外面的保鏢都拿著槍指著他的下屬員工們,他道:「看得出來。」
查理斯道:「他也沒有什麼高尚的品格,或者偉大的憐憫之心。」
他說著,轉過頭來看向了設計師道:「但他貴在真實,在我心裡,我覺得他比誰都偉大,因為在當下這個時代和大環境下,他敢撕開這個世界最醜陋的面紗,他敢和正義撕破臉皮讓自己變得一個爭議的壞蛋,這麼一個敢和全世界為敵的男人,你可能不知道他只是為了保護他愛的女人!」
查理斯走向老頭,一邊說道:「他殺過無數人,全都是大人物,甚至你眼裡的高雅的王室成員和那些富豪,以及那些政客,他都殺過,他泯滅律法,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也沒有他辦不到的事,但唯獨有一件事,他一直都沒來得及做到,那就是為他心愛的女人穿上婚紗和她步入殿堂。因為他的存在,無數正義道貌岸然的人想要除掉他來彰顯自己的偉大,他這一輩子都在逃亡、都在殺人和被殺的生活中求生,導致了他的女人只能和他分離觀望,我只問你一句,這樣的人值不值得讓你為他設計一套婚紗?」
莫奈:「這樣的人竟然能活到現在?」
查理斯:「還活著。」
莫奈:「那確實有資格成為我的客戶,敢問一句,你眼裡的這位大人物是不是創世紀首領?」
查理斯詫異:「你知道?」
莫奈笑了笑:「你都這麼說了,我猜能活到現在的大惡人,恐怕也只剩下這位爺了。這位的確算得上是一個牛掰的人,不管他是不是好人,我很敬佩這樣的人,我能見見這位被全球國家定義為最危險的人物嗎?」
查理斯對身後的助理使了一個眼色,助理去窗戶往下方的司機給了一個手勢。
房車裡,趙東來這才走了出來走向了這家工作室。
當莫奈見到趙東來進來的時候,問他:「你不怕暴露自己引起警方來抓捕你嗎?」
趙東來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一邊解開領帶站在鏡子面前準備量身,他對莫奈說道:「意國總統見到我只會幫我抬著衣服外套。」
他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子裡有些滄桑十足男人味的自己,自顧自的說道:「真正的高貴的不是頭銜,不是身份,而是靈魂。我不需要任何頭銜,不需要任何身份,但我想去任何地方,任何人都干涉不了我,這才是自由的感覺,我的人生就是不羈,就是藝術!」
莫奈兩眼讚嘆的使勁點點頭,他從未見過這麼自信的人,哪怕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沒有誰可以給他這種樸實無華的感覺,那種一眼滄海桑田無視浮華的眼神在趙東來眼裡展現得淋漓盡致。
莫奈拿著皮尺主動來為張開雙臂做好準備的趙東來量身子。
旁邊的查理斯笑了笑,退出了房門後,對那些保鏢手下打發走了。
莫奈讓趙東來把襯衫給脫下來,當趙東來全身上下都是彈孔傷疤的身子展現在他面前的時候,莫奈心有餘悸的看著。
「我想我有靈感了!」他說著,隨口問道:「新娘子呢?既然她也要做,還是帶過來吧。」
趙東來:「她來不了,下個星期周末她就要和別人結婚了。」
莫奈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趙東來補了一句:「對了,你這新郎的西裝服能做成防彈嗎?」
莫奈一愣:「為什麼?」
趙東來:「因為那天我覺得會有很多的槍對準我,我怕到時候這衣服不耐打,都是槍眼把衣服給打花了。」
莫奈苦笑一聲:「先生你的生活確實很精彩,我想像不到你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趙東來在鏡子裡笑了笑:「一個被紅色(鮮血)主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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