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虛空處,面貌猙獰的奇異雕像正用滿意的目光看著冷冰穹:"楚道機太廢物了,到頭來是沒有解決那個李川。還得讓本尊親自出手。不過,這個傀儡還是有點用,雖然沒有李川那麼耀眼,但是好歹也勝利了,再說,他的意志也頗為不錯。"
作為一名古老的存在,名為刑天的邪靈物不是強,也不是不想對付李川。
它一向的是橫得很,就連楚道機那樣的人在他眼裡都是玩物,對於屢次冒犯自己又逃過的李川它怎麼可能放過。
只是它橫,人家更橫。
刑天的名頭在神話傳說中已經夠響亮了,作為由此誕生的邪靈物一身本領確實是詭秘莫測。
可惜的是它因為一些原因核心受到重創,只能施展一些幻境來控制人類作為工具。
本來這就足夠了。
可偏偏刑天的對手是李川,這小子不僅有無與倫比的強大意志,還有著無物不焚、堪稱一切邪物克星的鳳凰火焰。
因此,它也只能不斷地耗費核心能量重現當日李川在幻境中的戰鬥。
要是有人能夠和他那天表現的差不多,刑天覺得這個就有了栽培的價值。
這些天,它一直沒什麼動靜,就是在找合適的傀儡。
差點把能量耗盡時,刑天的運氣來了,找到了冷冰穹這個堪稱完美的寄主。
想到這,它那本來還顯得有幾分慈眉善目的面容瞬間崩壞,變得猙獰無比猶如夜叉羅剎。
露出這麼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後,刑天化成一道黑氣飛到冷冰穹手中的戒指中。
這個小子的意志力雖然比不上李川,但是還是有點看頭的,它必須慢慢來,演戲也要演真,不然被對方看出破綻就不好了。
刑天念頭一動一串密密麻麻的規則就鐫刻在戒指上。
網吧中,對此毫無所知的冷冰穹正看著戒指上的那些規則。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獲得了這個戒指後,他感覺內心深處那個沉寂許久的念頭又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看著最後那個血淋漓的"抹殺。"兩字,冷冰穹卻是照實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暫時不會死,這就夠了,這樣他也能安心了。
也許,自己在活過一場這見鬼的遊戲就可以去報仇了。
但是冷冰穹猶豫了,自己真的要去迫害一個善良的人嗎?
不過他馬上變得堅定起來:"不,我不能這麼猶豫。無論如何父母大仇不得不報,我終究是要下死手的。因此想要變強,我必須走到最後。"
雖然冷冰穹確定自己化身惡魔把那個人逼上死路只是早晚的問題。
但是他並不清楚刑天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也不清楚它是如何看待他們這些選中者的,是蠱蟲,還是戰士,亦或者只是玩具。
面對無法掌控的命運,冷冰穹甚至不知道他的明天會怎麼樣,出路又在何方。
但是,他知道他已經沒有退路,而且他也不打算放過刑天,只是要等到成功他復仇之後,才能專心對付刑天。
因此他必須要儘快動手解決掉那個男人。
在這種想法的影響下,冷冰穹最關心的就是遊戲技能在現實中帶來的影響。
眼中閃出復仇火焰的他沒有注意到戒指上那一閃而逝的黑氣。
他更不會聽到戒指里刑天那張狂得意的大笑聲。
這種無聲無息控制他人的感覺是刑天最喜歡的,也是最擅長的手段。
在獲得蝙蝠騎士傳承的那一刻,冷冰穹的內心就發生了質的變化。
這個變化似乎是一瞬間發生的,連他自己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在這一刻他的眸子重新變得冷硬無情、充滿了殺機。
他知道那個矢志不渝,一心報仇的自己又回來了。
來到南都這麼長時間,他本以為已經放棄報仇。
真正擁有了力量冷冰穹才知道,其實一切都沒有變,無論自己還是這個世界。
自己始終是那個心堅如鐵的復仇者,只是以前的他不具備復仇的力量,隱藏找不到報仇希望自己才不得不放棄。
現在的他已經不同了,有了這個神奇的遊戲,有了新的力量,冷冰穹一定能夠報仇,而且很快就能報仇。。
隨著戒指的黑氣更加明顯,他內心的想法更加堅定。
下定決心後,冷冰穹眼前一亮,瞬間有了一種時空轉換的感覺。
回過神來時他才發現,網吧周圍已經不是空蕩蕩的了,而是坐滿了客人,同時一個熟悉的猥瑣面孔出現在他眼前。
"哥們,你要上機嗎。"網管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冷冰穹,心中暗暗腹誹道:"這小子一進來就瞎喊了一嗓子,然後跟個死人一樣站了一分鐘,是不是腦子有病?還是來搗亂的?我要不要打電話跟老闆說說?"
吵鬧悶熱的網吧中,冷冰穹看了看四周詫異的目光和網管那警惕的眼神,足足愣了好一會,才搖了搖頭道"算了,我有事先走了。"
今天的他已經經歷太多了,他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住處後,天已經大亮他沒有警車之類的,看樣子沒出什麼大事,他不由鬆了口氣。
說實話,他對這地方真有點發憷,而且隱隱覺得無論是什麼原因讓李恆家變成那樣,對方的下場都不會太妙,那個地方不會還潛藏著更詭異的怪獸吧?
因此,從電梯走出時,他遲疑了一下,然後用很戒備的目光看了看李恆的房門一眼,結果卻發現鐵門緊緊地關閉著。
冷冰穹一愣,心說:"我記得我走得急,沒有給他關門。難道說,李恆回來了?"
想到這,他有心去敲門問問,但是因為太累了,而且心中總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最終他還是沒有選擇去敲門。
回到住處後,他幾乎一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怎麼這麼吵?"這是冷冰穹進入夢鄉的最後一個念頭。
第二天,一縷陽光照在了睡熟的冷冰穹的臉上。
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下子驚醒過來。
醒過來後,他先是用手掏了掏耳朵,想要把那從昨晚持續到現在的噪雜聲除去,可惜仍舊不見成效。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道:"不會是遊戲後遺症吧,一直覺得很吵總是有種不能適應的感覺。"
然後,他把雙手放到眼前仔細地看了看,有些疑惑地想道:"昨天真的不是一場夢嗎?我真的參加了那個可怕的真實死亡遊戲?我真的要繼續下去嗎?那樣的話,總有一天,我會死掉也不用去做那個難以抉擇的判斷了吧。"
不過,等他看到床前照片父母那暖人的笑容,他眼中的猶豫變成了堅定:"即使雙手沾滿鮮血,我也要報仇雪恨,否則,枉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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