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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侂胄,朱熹,還有如今的當朝宰相趙汝愚。這是一個南宋的盛世,但南宋很快又又要步入衰落,因為韓侂胄主戰,但是他在開始的勝利之後,接著金朝反過神來,便又大敗宋軍。兩年之後,韓侂胄被朝的投降派暗殺。
陳揚得到了這許多的訊息,但唯獨沒有得到任何關於靈女白素貞的事情。
如今的南宋,最是複雜。眼下以韓侂胄勢力最大,而宰相趙汝愚,右相史彌遠,楊後,太子趙詢一干人等都要避讓。
這幫人在蟄伏。
朱熹和趙汝愚也被韓侂胄打壓下去,而史彌遠這群人,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在接下來會和金朝簽訂許多恥辱的條約。之後世的清朝,也好不到那裡去。不同的是,金朝也是華夏人。而清朝則是徹底把國家賣給了外人。
對於這南宋的紛紛擾擾,這些東西,陳揚一點都不關心。這是歷史的進程,自己改變不了,也沒必要去改變。眼下陳揚最重要的是找到靈女白素貞。
陳揚也沒打算去做什麼,他是要了解白素貞,然後在她留下血淚的時候,接住那幾滴關鍵的血淚。
「嗯,先去鎮江的金山寺看看。在史,我找不到任何關於白素貞的事情。那麼這鎮江的金山寺是唯一和白蛇傳有關聯的存在。」陳揚暗暗道。
對於這裡的地勢,陳揚並不熟悉。不過,那鎮江在近代也是存在的。想來也不會偏差太遠,當下,陳揚憑著記憶施展出了大挪移術。
眨眼之間,陳揚已經到了鎮江的附近。他經過打聽,很快到了鎮江。之後,陳揚便前往金山之。
那金山頗為雄起宏偉,一片景色秀麗,金山寺坐落其。
日光猛烈,陳揚這時候不再施展神通,而是步行了金山寺。
一切都似乎是水到渠成。
之後,陳揚來到了金山寺裡面。金山寺山門大開,但裡面香火併不旺盛,甚至是有些寒酸。
寺內有幾個和尚正在打掃著地面的落葉。
陳揚進入院內,馬有小沙彌前,道:「施主前來,可是燒香禮佛?」
看來,生意不好,和尚們也放低了姿態。
陳揚一笑,說道:「沒錯。」
「請!」小沙彌臉堆起笑容。
在小沙彌的帶領下,陳揚進入寶殿之。那寶殿之,佛祖雕像全身塑金,當真是金光燦燦。不過,這可不是真的金身,只不過是一層金粉而已。
小沙彌點了香給陳揚,陳揚接過香火,只是簡單的拜了拜,卻並不下跪。
那小沙彌說道:「施主,您見佛不拜,佛祖怎能滿足您的心愿?」
陳揚笑笑,說道:「這樣應該沒問題吧?」他手卻是抓了一百兩黃金出來。
那金燦燦的黃金出現,場的幾個小沙彌,眼睛都在放著光芒。
黃金丟入到了香火庫里,小沙彌們對陳揚的態度立刻大大的轉變。
小沙彌們問陳揚:「施主,您還未用膳吧?本寺有齋飯安排。」
陳揚說道:「順便再給我安排一間廂房,我可能會小住幾日。」
「可以可以的。」小沙彌們回答。
隨後,小沙彌便帶陳揚前往廂房。途經走廊,見處處都有破敗之感。陳揚不由問道:「寺內為何凋敝至此?」
那小沙彌回答道:「施主有所不知,如今朝廷征戰連連,稅賦苦役,民不聊生。百姓們食不果腹,所以我們這金山寺自然也不會有多少香客了。如今,咱們都是自己在寺後面開闢田地,以此養活自己。可是朝廷對咱們也是一樣徵稅,哎……」
說到後來,小沙彌沉沉一嘆。
陳揚說道:「原來如此,那你們是希望朝廷戰,還是降呢?」
小沙彌說道:「這個說不清楚了。」他突然多看了一眼陳揚,說道:「施主您一身貴氣,出手大方,莫非是從臨安城過來的貴人?」
臨安城乃是南宋的國都。
陳揚對這點還是很清楚的,他卻笑笑,說道:「並不是。」
小沙彌說道:「算施主您不是臨安城的貴人,但您是貴人卻是錯不了的。」
「你的話,我很愛聽。」陳揚突然又拿出一兩金子來,說道:「小師傅,這是給你的。」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小僧乃是出家人,怎可要這黃白之物?」小沙彌很是想要,但又想起了清規戒律。
陳揚說道:「出家人也要吃飯,菩薩若是能夠管你吃住,自可不要。但菩薩管你吃住嗎?」
「那倒是不管的。」小沙彌被陳揚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你收下吧。」陳揚說道。
小沙彌搓了下手,不好意思的笑笑,最後還是收下了黃金。陳揚在分寶物的時候,什麼都分了。但是黃金沒有分,因為黃金是他身最不值錢的東西。但這黃金到了俗世,在俗人眼裡,卻能讓人發狂。小沙彌雖然是出家人,但心卻還是俗心啊!
小沙彌收下了黃金,說道:「施主真是大善人也。」
陳揚說道:「錢財不過身外物,隨緣歡喜好。」
「施主境界真高!」小沙彌說道:「小僧自愧不如。」
說話之間,便到了廂房裡面。這廂房裡面,也收拾得不怎麼整潔。小沙彌說道:「施主稍待,我們會馬給您收拾乾淨。」
陳揚說道:「無妨的。」他接著說道:「小師傅,你坐下來,我有些事情想要向你打聽。」
小沙彌說道:「啊?」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便立刻坐了下來。
「貴寺的住持是?」陳揚問道。
小沙彌說道:「我寺方丈乃是通明禪師。」
「通明禪師?」陳揚說道:「那法海禪師呢?」
「法海禪師?」小沙彌反倒吃了一驚。
陳揚心裡頓時一個咯噔,不會根本沒有法海禪師這個人吧。難道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是啊,怎麼了?」陳揚問。
小沙彌說道:「小僧並不認識什麼法海禪師。」
陳揚摸了摸腦袋,他說道:「不會吧,你仔細想想。」
「小僧自幼在金山寺長大,的確不曾聽過法海禪寺此人。」小沙彌說道。
陳揚無奈,他也越發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莫非老子還要去錢塘,去蘇州找什麼保安堂?」陳揚心道:「該死的,老子大概是看新白娘子傳看多了,那都是編劇編出來的東西。一點都不靠譜!」
「金山寺是真的,可金山寺里卻沒有法海。」陳揚頓時感到蛋疼,茫茫人海,何處下手啊!
「施主?」小沙彌見陳揚發呆,忍不住喊。
陳揚便看向小沙彌。
小沙彌說道:「施主還有什麼要問小僧的嗎?如果沒有,小僧去給施主準備吃的,順便安排人前來給施主收拾一番。」
陳揚說道:「沒什麼要問的了。」
小沙彌說道:「那小僧先告退了。」
陳揚說道:「好!」
等小沙彌走出去時,陳揚問道:「對了,小師傅,你的法號是?」
「小僧法號慧明。」小沙彌說道。
陳揚點點頭。
很快,時間到了晚。
夜幕降臨,這南宋的夜晚,很是漂亮。
陳揚站在了金山高處,他看這下方青翠蒼鬱,看那明月高懸,忍不住再次感慨。感慨,他在這個鬼地方,當真是一個人也不認識了。他去不了濱海,見不了蘇晴。在這個時空裡,他的所有親人,愛人,都似乎是不存在的。
「不對?」陳揚忽然想到什麼。「這裡有陰面世界嗎?藍紫衣在這個時候是什麼樣子?我要不要去找找熟人。」
「陰面世界?」陳揚心頭一動,立刻便施展大挪移術,行動起來。
只是很快,陳揚尷尬的發現,他居然找不到前往陰面世界的入口了。
「不對,不對!」陳揚突然感覺到更詭異的事情。「三千世界為什麼好像全部都消失了?我感覺不到任何的其他世界存在,怎麼會這樣?」
陳揚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人能夠給他一個準確的回答。
「看來,這個問題只有問星主才行。」陳揚暗道。
如此一來,陳揚想去會會藍紫衣是不可能了。實際,他很期待見到這時候的藍紫衣。也許這時候,藍紫衣的修為還跟他差不多呢。他也終於能在她面前揚眉吐氣一次了。
陳揚無奈,再次回到了金山寺。他打算明天早再去去錢塘,看能不能找到許仙呢。雖然那個該死的傳說和影視劇不太靠譜,但陳揚也只有這麼一點線索。
金山寺晚基本沒什麼亮光了,這也是因為戰亂帶來的衰敗。在繁華時期的大寺廟裡,跑馬點香,好不熱鬧。
回到廂房時,陳揚沒想到那小沙彌慧明正在門口等待。
「施主,您回來啦。」慧明見到陳揚,很是高興。
陳揚一笑,接著說道:「你在等我?」
慧明說道:「是啊,方丈有交代,說您回來了,一定要您去見見他。」
「哦,方丈要見我?有什麼事嗎?」陳揚說道。
慧明說道:「這個小僧卻不知道了。施主,您現在可以和小僧一起去見方丈大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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