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迪是現存最高級別的s級,他能對兵人發出命令。這一個消息讓蕭援朝興奮不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可以輕鬆無比的救出自己的兒子!
「如果讓瑞迪命令他們把我兒子還給我,他們會嗎?」蕭援朝點燃一根雪茄,問著a。
「如果沒有接到sss命令,會。」a肯定無比的說道。
「ok,好好好,非常好。a,我會送你一卡車棒棒糖!」蕭援朝立即向外跑出去。
「兄弟!」a叫住蕭援朝,沉聲對他說道:「媽媽沒有那麼多直升機,我不要一卡車。」
「送給你的,不要直升機!」
蕭援朝扔下一句話,掏出衛星電話聯繫瑞迪。
如果真的像a說的那樣,瑞迪就等同於取得了納粹殘餘的控制權。他可以對兵人下達命令,只需要一句話,兵人就得把兒子送還回來。
「瑞迪!我不管你現在幹什麼,更不管你有什麼事,立刻馬上給我來到南非!」聯繫上瑞迪,蕭援朝高聲沖電話道:「不要給我廢話,我需要你的幫助,立刻馬上!!!」
這是一個想都沒想到的突破口,蕭援朝一直都在尋找方法,卻忽略了納粹殘餘內部的森嚴等級問題。老人從前就把所有人都殺死了,成為唯一的sss級領袖,而瑞迪是他的孫子,本身就是s級的存在。老人死了,sss級沒有了,ss級也沒有了,只剩下瑞迪這個s級的。a級必須服從sss級的命令,這是兵人從小就被培養出來的服從意識!
「蕭先生是嗎?我是伊莎。」電話里傳來的不是瑞迪的聲音,而是伊莎的聲音。
伊莎為瑞迪生了孩子,雖然她並非瑞迪的妻子。可是這個孩子對瑞迪很重要很重要,所以一直跟伊莎在一起。
聽到伊莎的聲音,蕭援朝立即收起自己興奮的聲音。他知道伊莎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善茬,她的手段也很厲害,絕對不比維多利亞夫人差哪去。
「原來是伊莎公主。」蕭援朝立即發出微笑的聲音。
「是我,蕭先生。」電話里傳來伊莎公主動聽的聲音,相當優雅的說道:「瑞迪正在跟女兒玩耍,他不是很有時間。」
瑞迪的軟肋是自己的女兒,就像蕭援朝一樣,出生的兒子成為他的軟肋。這一點上次見面的時候就看出來了,瑞迪這頭牲口對自己女兒的疼愛都讓他忘記了泡妞。
「伊莎公主,請讓我跟瑞迪進行通話,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只是瑞迪真的沒有多少時間……蕭先生,你說你有很重要的事情……是關於你兒子的問題嗎?」伊莎問道。
「沒錯。」蕭援朝輕輕眯起雙眼承認。
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伊莎已經把瑞迪壓制的死死的,讓瑞迪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不憑別的,就憑這個女人能把瑞迪這樣的傢伙玩弄的話都不敢說,就足以證明她的強悍之處。
「或許我們可以談一談,你懂得,我也是一位母親,而且你又是我女兒父親的朋友——」伊莎頓了一下繼續道:「剛好我也在南非,我們可以見一面好好的談一談。」
「我們談?」蕭援朝發出聲音。
他跟伊莎沒有任何交集,沒有任何利益衝突,甚至只是見了一面而已。但現在伊莎要跟自己談一談,代表的是瑞迪還是她自己?她要談什麼?
「當然,我剛收到消息蘇,瑞迪的爺爺已經死了,瑞迪成為唯一的s級。這就意味著他可以掌控整個納粹,我想你找瑞迪為的就是這件事吧?」伊莎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我們已經擁有了共同的語言,所以我們有必要談一談,不是嗎?」
有必要談,確實有必要談,瑞迪現在的情況就是被伊莎公主所掌控。
「ok,我在開普敦。」蕭援朝說出自己的位置。
「很巧,我也在開普敦。不如晚上六點桌灣酒店見。」伊莎說出一個地名。
「沒,沒問題,晚上6點見。」
蕭援朝掛斷電話,眼睛裡的興奮消失的無影無蹤。伊莎的一番話恍若一盆冰水,把他從頭澆到腳。、
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沒有那麼容易。他不知道伊莎晚上要跟他談什麼,但是可以預見這件事絕對不會順利。
瑞迪已經無法反抗伊莎了,被壓制的死死的,言聽計從。蕭援朝能夠想像此時瑞迪的處境,只是他有些疑惑,伊莎憑什麼依靠一個孩子把瑞迪壓制的死死的?
蕭援朝不知道,完全不清楚到底因為什麼。他只知道瑞迪絕不是那種可以輕而易舉被女人壓住的傢伙,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壓女人。
「**you!」桌灣酒店的套房裡,瑞迪哄睡著自己的女兒,衝著伊莎怒吼:「難道連我跟朋友接聽電話的權力都沒有了?**you!」
瑞迪怒罵,他確實連接聽自己電話的權力都沒有了。他真想狠狠的暴打這個女人一頓,可惜這個女人的身邊有四名兵人,寸步不離。
伊莎笑眯眯的看著瑞迪,伸手輕輕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完美的酮體。
「你要艹我?可以,我可以滿足。」伊莎挺起驕傲的胸膛笑道:「那是你得給我演出一場好戲,明白嗎?s級的低等貨!」
瑞迪的眼睛紅了,拳頭捏的嘎巴吧作響,但是又無可奈何。他就是被伊莎吃的死死的,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婊-子,我寧願艹一頭母豬都不願意艹你!」瑞迪咬牙切齒的發出低吼。
「立刻來艹我!」伊莎面若寒霜,指著瑞迪冷聲道:「否則我就找到一頭母豬讓你好好的艹!」
聽到這話,瑞迪的臉色瞬息萬變。他用力吸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步一步走到赤著身體的伊莎面前。
兩名兵人默然的站在兩側,目光死死鎖定瑞迪。
「ok!ok!我艹,我艹……」瑞迪妥協了,聳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有妞兒讓我上,我幹嘛不上?」
說話間,瑞迪脫光自己的衣服重重躺在床上,死豬一般的閉上雙眼呈現出大字型。
可他的臉沒有一點興奮,反而充滿了屈辱,以及竭力忍耐的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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