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援朝朝前走了一步,與這個自稱為龍少的面對面站立,手裡把玩著虎牙捕鯨叉,臉上掛著一抹人畜無害的微笑。·首·發
「窮**,知道我誰不?」龍少指著蕭援朝的鼻子,一臉的氣勢凌人。
整個學校誰不知道他是誰啊?誰敢跟他搶小妞?
「噗!」
蕭援朝二話不說,一刀子捅進龍少的肩膀,兇狠無比。
當極端武力不費吹灰之力捅進去的時候,一股鮮血順著刀身狂飆而出,看的周圍人嚇壞了。乎是瞬間,那些膽小的女生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啊!!!……」
「嗷嗷嗷……」
刺耳的尖叫聲也無法遮蓋龍巢痛苦的慘叫聲,他就像一頭待在的公豬一般,聲音乎傳遍半個校園。
「呼啦……」
圍觀的學生趕緊朝後跑,他們被殷紅的鮮血嚇壞了。天生對鮮血的恐懼,讓他們迅速給蕭援朝和龍少留出極大的空間。
「你敢捅我,你敢捅我,嗚嗚嗚……你******竟敢捅我……」龍少疼哭了,摸著虎牙捕鯨叉要往外拔。
「千萬不要拔出來,否則你的肩膀就徹底廢掉了。」蕭援朝掏出雪茄叼在嘴上,相當輕鬆的沖對方說道:「這是一把素有極端武力之稱的虎牙捕鯨叉,寬大的鋸齒在捅進你的身體之後會最大程度勾住你的骨頭和肌肉。如果你要拔出來,會把肩膀所在的神經完全破壞,從此以後就會變成廢人一個。我是好心告訴你,當然,你估計也拔不出來,呵呵。」
「啪嗒!」
蕭援朝點燃雪茄,深深的抽了一口,把煙霧徐徐吐到龍少臉上。
「嗚嗚嗚……你敢捅我,你竟然敢捅我,嗚嗚嗚……」龍少好像被蕭援朝的一刀嚇呆了,反反覆覆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我還敢再捅你一下。」蕭援朝又摸出一把小巧的三棱軍刺,沖龍少笑道:「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如果我用這把三棱刺捅進去的話……看到這些血槽了嗎?對,沒錯,這些血槽就是放血用的,只要捅進你身體任何部位八公分,就能放干你身上的血,讓你來不及趕到醫院就因失血過多而亡。要不要再來一刀?放心,我不介意的。」
龍少的臉頰因為恐懼和痛苦變得扭曲,他不停的往後退,眼睛裡充滿濃濃的恐懼。在學校里,乃至整個江南市,還沒有人敢拿刀捅他的!
「別怕,一刀足夠了。」蕭援朝收起三棱刺,用兩根手指夾住雪茄,瀟灑的揮揮手道:「現在你要做的是立即打電話,不是報警,而是叫救護車。說真的,虎牙捕鯨叉雖然放血比不過三棱刺,但是絕對能把你身上的血放干。快點吧,乖哦,我還不想殺你這種人。」
蕭援朝一笑,轉身朝呆在那裡的許怡冰走去。而龍少則以最快的速度撥打電話,不是報警,也不是叫救護車,而是給他媽打電話。
「媽,嗚嗚嗚……我被人捅了,嗚嗚嗚……我疼,我疼呀,媽……嗚嗚嗚……」
果然是個好孩子,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媽。
迎著許怡冰呆呆的目光,蕭援朝照著她的腦袋重重敲了一下道:「淨給我惹事,走!」
「去哪?」許怡冰木然的問道,看向蕭援朝的眼睛裡出現一絲絲恐懼。
因為這個傢伙實在太狠了,說捅人家一刀立刻就捅,連預兆都沒有。
「你怕我?」蕭援朝突然問道。
「我……」許怡冰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
她怕,但是她又不怕。如果不是蕭援朝,恐怕她早就被焦閆給糟蹋了。
「就當我是你的特種兵哥哥吧,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得了你。」蕭援朝笑眯眯的揉了一下許怡冰的頭,說出這句話。
突然間,許怡冰的眼睛紅了,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流出,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你又不是特種兵……」許怡冰抽抽鼻子嘟囔。
「我說過我不是嗎?」蕭援朝彈了彈菸灰笑道:「別管我是不是特種兵,但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會沒事,懂嗎?」
當一個女人聽到一個男人說出要保護她的話,要麼嗤之以鼻,要麼就能感動的流淚。
嗤之以鼻是因為她對你沒有任何好感,你也沒有進行過任何證明;感動的流淚是她認可你,對你存在好感,哪怕你還沒有證明。
「你吃飯嗎?」許怡冰抹著洶湧流淌的眼淚,不由分說的拉著蕭援朝的手朝學校外走。
在許怡冰的世界裡,從來沒有人真正關心過自己。但現在卻出現了一個蕭援朝,當蕭援朝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哭了,哭的稀里嘩啦的。
許怡冰一邊哭一邊拉著蕭援朝走出校門,穿過學校前飯店小吃一條街,打上車朝自己所在的小區行去。
當蕭援朝跟著許怡冰來到對方一個人住的空蕩蕩大房子以後,許怡冰穿上圍裙做飯。
許怡冰會做飯,而且對於做飯一點都不陌生,並且熟練無比,這是蕭援朝根本都沒想到的。
蕭援朝沒有想到許怡冰還有這一面,同樣的,趴在樓頂端著狙擊步槍的蘇媚也沒想到醒獅部隊的人會跟一個學生動手。不僅動手,而且相當兇殘的動手。
虎牙捕鯨叉乎大半捅進龍少的肩膀里,想要取出來實在是太困難了。這是一把彪悍的軍刀,哪怕送到醫院,也得讓外科大夫頭疼不已。
第一人民醫院,龍少躺在手術台上疼的死去活來,嗷嗷的叫著。
手術室外,一對中年男女面色鐵青。
「陳先生,恕我無能為力。」主治大夫沖中年男人道:「這個手術我做不了。」
「做不了?你說做不了?」中年男人一把揪住主治大夫的衣領,暴吼道:「信不信老子踏平你們醫院,讓你人間蒸發!」
醫生用力掙脫中年男人的手,朝後退兩步道:「陳先生,我不是做不了,而是不敢做這個手術。我是從部隊轉業的軍醫,我所見過的比你見過的要多。這是一把專業的極端武力虎牙捕鯨叉,捅進去的角度完全是最專業的殺人器風格,我不敢招惹它的主人。」
說完之後,醫生扭頭快步離開。
「你……」中年人愣了一下,卻再也發不出火。
面對自己的威脅,這個全市有名的外科專家竟然不敢做手術,他對刀主人的恐懼竟然超過自己……
「兒子啊,我可憐的兒子呀……姓陳的,你要是不給兒子報仇,我就跟你沒完……」女人大哭。
中年人陰沉著臉,眼睛裡閃爍著一抹濃濃的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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