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楚水匪患終除盡
為什麼說陳子琛想讓徐冒自己效力,其實還是齊國人才匱乏啊,又沒有什麼有才之人願意來,現在,至少在陳子琛看來徐冒還是有一定本事的。
看著陳子琛笑,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麼,但是徐冒似乎懂了。
「盧環,快給徐先生鬆綁。」陳子琛笑著對盧環說道。
「徐先生,我覺得你有大好的才華,不若就效力於我大齊如何?我大齊正勵精圖治,相信會有先生發揮才幹的地方。」陳子琛彎腰一拜,禮賢下士道。
徐冒從剛才陳子琛笑開始,就知道陳子琛在打自己的注意,奈何,自己不答應不是,答應也不是。這可如何是好?
誰都知道,齊國頭上雖然頂著偌大的名頭,但是其內部早就是千瘡百孔,現在答應陳子琛效力齊國,這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麼?
如果不答應,陳子琛還會有現在這樣的笑臉來對待自己?這點誰也不知道。
徐冒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陳子琛似乎看出了徐冒的窘況,於是笑著說道:「各位都退下吧,回去都好好休息,徐先生今天就留在我這裡。」
大家當然是放心的,徐冒在陳子琛手裡翻不出什麼浪花來,陳子琛的武藝,大家是見過得。
待得眾人都散去,陳子琛對著徐冒說道:「先生坐下說話。」說著站起身把站著的徐冒按在椅子上。
「怎麼,先生在猶豫什麼?」陳子琛開門見山的問道。
「非我猶豫,而是情勢讓我猶豫。」徐冒也沒有迴避什麼,不管說什麼,今天他是走不來了的,不如大方一點。
「哦?看來先生對齊國有偏見啊?」陳子琛絲毫不掩飾的說出了這樣話。
其實,陳子琛這樣說也是無奈,外界對齊國的看法,他一個人是改變不來了的。這樣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難道非要說:家貧不敢示人麼?
陳子琛真心想要招攬徐冒,掩掩飾飾的有什麼意思?兩方談話,真誠一點豈不是更好?
「非我有偏見,情勢本如此。」徐冒的意思就是,我從來沒有對齊國有偏見,只是你們齊國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罷了。
「齊求變強、富國,正需要先生這樣的人才,難道不比先生做一小小水匪軍師痛快?」陳子琛說道。
「軍師雖小,好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是入了齊國,條條框框,陽謀陰謀數也數不盡,難啊。況且齊國有您這樣一位能人賢者,足矣。」徐冒淡淡的說道。
反正徐冒不管怎麼說,總是推脫著,又奉承陳子琛說齊國有他就行了。
陳子琛失笑道:「奈何別無分身,心力交瘁啊。」
陳子琛感嘆自己雖然有心富強齊國,但是他一個人還不夠。
「先生,實話說吧,我也不勉強與你,三年,只需先生為齊國效力三年,算是救下先生的條件。還請先生勿怪我要挾先生。」陳子琛咬咬牙說道。
誰都知道天下即將大亂,好多隱藏在民間的賢能有才之輩紛紛入世,就是沒有一個來齊國的。恐是都知道齊國的情況,這又有什麼辦法?
眼前的這位寧願做一個水匪,也不遠效力齊國,陳子琛沒有辦法了,不要臉面也要把他留下來。
徐冒一愣,他沒想到陳子琛竟然這樣說,沒有辦法,徐冒也不想挑戰陳子琛的底線,一咬牙,不就三年嘛。我豁出去了。
就連他自己都想不到,這一咬牙,一豁出去,就是一輩子。當然這是後話了。
「好,三年就三年,希望陳將軍說話算話。」徐冒說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陳子琛點頭說道。
....。
終究事實就是如此,水匪被一舉殲滅了,杜半天身死了,徐冒效力於陳子琛帳下了,滿城的百姓歡呼雀躍了。
當然,由於刀疤臉的和盤托出,於雲志離死期也不遠了。
沒有誰再提陳子琛一把火燒了蘆葦盪的事,也沒有人再議論於雲志於城主被抓起來的事了。
當然水軍大營也迎來讓人高興的事。
經過這一次戰鬥,韓立對陳子琛有了極大的信心,他相信陳子琛會將水軍打造的更好,等水軍的捷報傳到陵陽,也許水軍的春天也就來了。
陳子琛喜歡看著地圖發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當然,陳子琛是不是發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著地圖上的楚水,陳子琛突然有了一絲急迫感。
這次剿滅水匪,涉及到楚國水域,但是楚國並沒有派兵而來。
陳子琛的眼光瞄到離江門最近的楚國太臨城,那裡駐紮這楚國的軍隊,當然沒有水軍,都是步兵。
太臨的存在是為了對付齊國的金雲城,楚國人遠遠沒有陳子琛想像的那般重視楚西地區。
楚王早就收到了齊國水軍在楚水之上剿匪的事,但是他一直都不關心,也沒有正視過。他現在關心的是唐楚聯軍對秦國的事,現在該布置的城池已經都在布置了。
當然,與齊國相鄰的城池太臨城和遙平城也都布置了兵力,防止齊國搗亂。
陳子琛想的顯然是多慮了。
這一次陳子琛回去,要慢慢的把水軍的事全部弄清楚,水軍,是他未來牽制秦國的重要道路。
.....
「大人,再過幾天您就要回京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了。」韓立站在陳子琛身旁,感慨的說道。
看著楚水拍打著岸邊,微風拂面,陳子琛感到一絲涼意,難道是快要入秋的緣故?陳子琛不禁想到。
「哈哈,你也不必擔心,這一次水軍肯定要提上一級,這個將軍,你怕是跑不掉的。」陳子琛笑著打趣道。
「將軍,您就別取笑我了,若真是了,這個將軍還是拜將軍所賜。」韓立委婉的表達了對陳子琛的感激之情。
「等你坐了將軍,就沒必要什麼事親力親為了,底下的郎將聽你的吩咐就好,這樣你也可以來陵陽看看我嘛。」陳子琛衝著韓立說道,順便也提醒韓立,做將軍和郎將的區別。
韓立點了點頭,表示受教了。
「對了,江門水軍的發展,以後就看你的了,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就儘管來找我。」陳子琛囑咐韓立道。
韓立點頭虛心的表示知道,其實有陳子琛這麼一個後台,也是他韓立的幸運。
「對了,不知道下一個江門城主是誰,以後你也注意和城主把關係打好,井水不犯河水就行,畢竟軍隊不受地方轄制。沒必要奉承誰。」陳子琛這是在囑咐韓立解決好軍地關係,當然軍隊不受地方轄制,也沒必要因為自己是正四品的邊關將軍而弱於正三品的邊關城主。
....
韓立牢牢的記住陳子琛話,他發現今天陳子琛說的特別多,超過了平時的話語,尤其是對韓立的囑咐。
這是人之常情,陳子琛希望看到借著自己手開始發展起來的水軍,可以發展的更好,為以後省去諸多麻煩。
不僅為了自己,就是為了齊國,花這麼大的功夫才造就起來的水軍,也絕對不能扶不起來。
「慢慢的等著吧,估計就這幾天大王的旨意就會到來,到時候我也就該走了。」陳子琛略帶傷感的說道。
「將軍,江門水軍永遠是您堅實的依靠,將軍請放心,韓立定當竭力打造出一支戰無不勝的水軍。」韓立單膝跪於陳子琛,抱拳說道。
陳子琛迎著江風,目光穿梭,喃喃的說道:「但願吧。」
這就話連韓立也沒有聽到。
微風吹拂這吹水的水面,一道道水紋一個接著一個往前而去,忽高忽低,像極了人生的道路。
陳子琛春天回來,現在已經是夏末,短短几個月,陳子琛在齊國可謂翻起了驚濤駭浪,當然此時這樣說算是誇大,實事求是一點應該是在醞釀之中,隨時可能爆發。
此時站在楚水之邊,尤其是傍晚,夕陽下西,一絲絲涼意讓陳子琛腦袋清醒了不少,也讓他緊了緊衣服。
就在陳子琛面對著楚水感嘆傷懷之時,陵陽的朝堂上可謂熱鬧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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