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討之後,我們打算前往離學校最近的旅館住上一晚。
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要把408收拾一下的,其實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不過我要把還守在門口的海松威收回養魂玉里去。
聽到我又收了一個鬼將,而且還是唐朝的,漢堡和雲莜憶非要看一下是什麼樣子,他們覺得唐朝的鬼比大熊貓還要珍稀。
無奈,我只好又弄了一碗符水讓他們兩個和海松威見面,海松威也樂得有個兩個無知少年聽他的光榮史。
我在一旁抽著悶煙,還要假裝聽得很起勁。
直至折騰到大半夜我們才離開,若不是我強行把海松威收回了養魂玉里,估計他和漢堡要拜把子了。
月亮還是沒有出來,整個二區空蕩漆黑,莜憶的中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女人真是天生就有製造恐怖的魔力,而且她們也能被自己製造的恐怖給嚇到,所以我也只好樂得看莜憶走路時緊張兮兮的表情。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看門阿姨還在睡覺,我笑了一笑,走出了門口。因為她中的只是很低級的嗜睡咒,等她睡到自然醒就好了。而我現在是趕著回去美美地睡上一覺,就算我是鐵打的人現在也累垮了。
在車上我們又談起了下一步的計劃,莜憶和漢堡提議要拿2區的監控視頻查看一下,說不定可以找出那個人是誰。
我認為沒那麼容易,那個人今晚的布局堪稱天衣無縫,又怎麼會被個攝像頭暴露了。
車子用不了多久就行駛到了一個旅館,在市郊附近也的確難找到酒店,而且這旅館看起來也不錯,想必很受學生情侶的歡迎。
我問櫃檯小姐:「開一間雙人房和一間單人房。」
她說:「沒有雙人房了。」
我說:「那就開間大床房吧。」
她看了一眼我和漢堡,咯咯地笑了。該死的腐女,我心裡道。
「啊,好累啊!小岳你在幹嘛呢?」洗完澡之後漢堡趴在了床上,點了一根煙。
我拿著手機站在窗前,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師傅問一下情況,因為那個人的手法和我們這脈的一模一樣,說不定師傅能知道些什麼事情。
可是現在太晚了,師傅早就睡著了,還是算了,明天再打吧。
這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了,漢堡套上一件T恤然後去開門。門一打開,漢堡就回頭奸笑著對我說:「岳兒,找你的。」
好一句「岳兒」,叫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了。
走到門口一看,我就明白漢堡為什麼奸笑了,原來站在門前的是莜憶。
「怎麼了莜憶?」我問。
「也沒什麼……」看莜憶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懂了,立馬瞪了漢堡一眼,漢堡馬上變成隱形人走到了床上。
我走出門口,關了門,莜憶才說道:「小岳,我想找你聊聊天。」
我問:「想聊什麼啊大美女?」
莜憶撇著小嘴說:「我才不美。」
我道:「誰要說你不美誰就是瞎子了。」
莜憶得意地笑了,道:「在走廊里聊什麼,進我房間吧。」
「啊?去你房間?好啊。」我吃了一驚。
「淨想些不乾淨的東西!」莜憶甩下一句話就先走進了她的房間。
真是莫名其妙,我什麼都沒有想。
她一進去就坐到了床上,房間裡沒有開光管,只開了一盞檯燈,此刻在柔和的燈光的映襯下,穿著睡袍的莜憶一改白天清純的形象,顯得特別的嫵媚動人。
我坐在了她的旁邊,雖然房間裡有椅子,但我更想坐在她旁邊。
我點了一根煙,然後電視機旁邊的菸灰缸放到了床頭柜上。
莜憶沒有說話躺了下來,兩眼疲倦地看著天花板。那件絲綢睡衣在地心引力形成了兩座挺拔的山峰。
「怎麼了?很累嗎?」我問道。
從舍友死亡到自己被下咒,所有事情都在短短一天內發生了。別說莜憶一個女孩子,假如不是因為我見鬼見多了的話我也承受不了。
「嗯。」莜憶看著我有氣無力地說了一聲,她秋波流轉,房間裡的氣氛更加曖昧了。
一個漂亮溫柔的女孩子把脆弱的一面展示給你看,就是為了要你去撫慰她的傷口,這樣的道理我又怎麼會不懂?
「你已經很了不起了,一般女孩子碰到這種事哪裡還敢摻和進來?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我安慰莜憶道,說完我就忘了自己說的是什麼,因為我的心裡很亂。
一個美得像天使的女孩子穿了一身睡衣躺在你的旁邊,她的芳香不停地刺激著你的荷爾蒙分泌,你的心會不會亂?除非你是個異性戀的女人。
我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她給抱住,可能一開始她會掙扎,但憑藉我的經驗,她掙扎不了多久就會就範,就像一個掉入了狼窩的羊。
但是我不能這麼做,因為我喜歡她,不是她的身體,是她。
可是我突然又發現我可以這麼做了,因為她握住了我的手。
「小岳,我覺得你就是我的救星。」她兩眼痴痴地望著我,望得我慌了,熱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激動得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我全身都在充血,我感覺我強壯了不止十倍。
她坐了起來,像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挽著我的手臂,說:「小岳,謝謝你。」
她已經無需再說謝謝了,只要她願意的話,我就算是死也要把那個女鬼打得魂飛魄散。但死之前我一定還要和她做一件事情,我要得到了她才能幸福地死去。
我緊緊地摟住了她,吮吸著她獨特的少女體香。
我笑道:「看來今晚給你開個單人房沒有錯。」
她羞紅了臉,道:「為什麼?」
我說:「這樣我們睡覺的時候就可以抱得更緊了。」
她咬著下唇,眼神好似著了火一樣,但嘴裡還是掘強道:「誰要和你睡覺,你快走。」
我把她按倒床上,把她的睡衣褪去一半,道:「再過一會兒我就走,你讓我留我也不留。」
「你敢!」她摟著我的脖子,把我狠狠地抱住。
我不說話了,因為我的嘴唇已經被她嘴唇給封住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陽光正好。我撫摸著莜憶光滑的背部,拿起手機看了看,居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今天早上的,而且都是漢堡打來的。
我給他回撥了個電話。
「餵?」
「小岳,我同學剛給我發來微信,又有人死了。說是淹死的。」
「什麼!?」
他一句話瞬間就讓我忘記了肌肉的酸痛,居然又死人了,而且還是溺水死的。
匆匆梳洗一番之後,我們便趕往學校。三人在車上嚼著麵包,沒有說話,大家此刻的心情都是沉重的。
出事地點是學校里的明湖,我們趕到時湖邊已經擠滿了學生。漢堡在前,我拉著莜憶好不容易擠開了一條路,到了人群的最裡面發現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有幾個警察正在警戒線的範圍里拍照取證。
我找了旁邊一個滿臉鬍渣的拿著魚竿的大叔問道:「學長,這發生了什麼事啊?」
大叔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說:「你不知道嗎?早上有人看到湖底慢慢有東西浮了上來,結果一看發現是具屍體,真嚇人啊!」
「噢。」
「小岳,看來沒錯了。」
溺水死的人通常要過3至7天屍體才會浮上來,今天是我來到這裡的第四天。這樣說來的話,因為女鬼那晚對漢堡下手失敗了而且受傷了,所以這個淹死的人可能就是漢堡在寢室玩碟仙的前一晚或者後一晚死的。
就是說,近期幾乎是每天都會有一個人死亡,那昨晚呢?我突然冒出了個想法,湖底裡面還有一具屍體。
我小聲地把這個想法對旁邊的漢堡和莜憶說了,漢堡聽完剛想大叫,我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旁邊的鬍渣大叔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們,我不好意思地對他笑笑。
漢堡掙脫了我的手,小聲說:「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去告訴警察?」
莜憶搶先幫我回答:「不能告訴警察,假如真的撈了一具屍體上來我們就有可能被當作兇手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漢堡問。
「還是先打電話給黃校長問問他幫我們查的事怎麼樣了吧?再順便問他要昨晚2區的監控錄像看一下。」我掏出手機,正準備打給黃校長,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的地方。
以往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黃校長都會出現在現場,現在怎麼沒有看到他?而且經常和他一起出現那三個領導呢?怎麼也不見了?
莜憶也發現這個問題了:「你有沒有覺得奇怪?怎麼看不到學校領導啊?」
「對啊!」漢堡恍然大悟答道。
我立馬拿起手機打給黃校長,沒想到話筒傳來的提示音居然是:「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不會吧?!」我又撥打了那三個領導之前留給我的電話,結果全都關機了!
「怎麼了?」看著我茫然的臉,莜憶和漢堡急切地問。
「集體失蹤了。那幾個領導的電話都關機了。」我苦笑道,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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