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詩語剛回到房間,還沒來得及坐下放鬆放鬆已經快要失去知覺的雙腿,一個小女孩卻突然撞門而入。
說實話,牧詩語雖然端莊婉約,但脾氣卻算不上溫柔至極,所以若是別人這樣闖進來他肯定會有些生氣。
可當她看清是靈菡時,心底里的怒氣不由地消退下去,當然這不僅僅是靈菡的鐘靈如菡芝,更多的是源於一種愛屋及烏。
要知道靈菡可是朱楚帶過來的,所以牧詩語一直對這一對母子極為關照,甚至連這靈菡的名字都是她取的。可惜的是,她不知道幾百年後會發生什麼,當她看著靈菡強忍著痛苦被吊在海面上之時,她的心裡又是怎麼想的?
無論以後會怎麼樣,至少現在的牧詩語對靈菡很好,所以見靈菡唐突闖了進來,她也是溫柔地摸著她的羊角辮道:「靈菡怎麼了?」
「夫人和小竹要害你。」靈菡忙說道。
「小竹?」牧詩語輕輕搖頭道:「小竹從小就跟著我,又怎麼會害我呢?」
「可是我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小靈菡焦急道,「夫人讓小竹將一種藥粉加進你的茶水裡。」
「藥粉,什麼藥粉?」牧詩語疑惑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夫人並沒有說。」靈菡搖頭道。
牧詩語皺了皺眉頭,她明白靈菡完全沒有理由去騙她,可是她也不相信小竹會出賣她,不過她終究是留了一個心眼,到底是不是真的很快不就知道了嗎?
「靈菡,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吧,免得有人盯上你們。」牧詩語對靈菡柔聲道。
靈菡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她能做的只有這些,所以見牧詩語已經將話聽進去了,她也乖巧地退下了。
靈菡剛走沒多久,小竹竟然真的來了。不過她的神情還是像往常那樣輕鬆,根本不像是有什麼陰謀。
「小姐,你的身體無恙吧?小竹也知道小姐你很傷心,卻也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小竹關切道。
看著小竹那真誠的眼神。牧詩語開始懷疑是不是靈菡聽錯了,畢竟隔的太遠,靈菡是個小孩,聽錯了在所難免。
「其實只是有些麻,休息一會就好了。」牧詩語輕輕搖頭道。
「那小姐喝口水。然後躺下去好好休息吧。」小竹說著為牧詩語倒上了一小杯茶。
牧詩語點了點頭,她端起茶水正要往嘴裡送,不想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不能喝!」
不能喝?牧詩語一時間愣住了,她猛然記起靈菡的話,這小竹真的會出賣她嗎?
於是她放下了茶杯,故作沉思,遲遲不將茶水送入口中。
「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小竹柔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想些事情。」牧詩語淡淡道。
「在想老爺的事情嗎?」小竹轉而憂傷道。
「算是吧。」牧詩語點了點頭。
「小竹能理解小姐。」小竹點頭道,「但是夫人說的對。小姐犯不著讓自己的身體受罪,想必老爺也不願看到小姐你這般憔悴。所以小姐還是喝口水然後好好休息休息,或許一覺醒來,所有的憂傷都會淡了。」
「小竹,你就這麼希望我喝下這口水嗎?」牧詩語的語氣變得越來越冰冷。
「小姐哪裡的話?」小竹不由地忐忑起來,「我只是希望小姐能好好休息。」
「水裡沒放什麼吧?」牧詩語質問道。
「就放了一丁點香蜜,夫人說這對小姐的身體好。」小竹回答道。
「是嗎?」牧詩語咬牙道,雖然她隱隱覺得自己拆穿了小竹的陰謀,但是心裡卻是越來越不好受。
「是真的。」小竹點頭道,「要知道小竹從小跟著小姐長大。小姐難道連小竹都不相信了嗎?」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太讓我失望。」牧詩語悲慟道,「如果你真的沒做什麼,那你將這茶水給喝了。」
「小姐。你真的懷疑我!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小竹連忙退了兩步。
「沒人對我說了什麼,如果真是香蜜的話,那你為什麼不敢喝?」牧詩語冷冷道。
「我……我喝。」小竹也知道是騎虎難下,只能一口將茶杯里的水喝了下去。
喝玩茶水之後的小竹依舊是泰然自若,於是她對著牧詩語柔聲道:「小竹理解小姐此時的心情,所以小竹不會怪小姐的。小竹先告退了。」小竹說著要轉身離去。
「不許走。」牧詩語突然抓住了小竹的手腕。
「小姐,你到底想幹什麼?」小竹神情掙扎道。
「你就在這待著,哪都不許去。」牧詩語說著便拉著小竹坐了下來。
「小姐,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小竹不解道,不過雖然她盡力掩飾,臉上的紅暈終究是掩蓋不住。
「你如果想讓我相信你,那就好好待著。」牧詩語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小竹嚴厲,但是她也知道,這是小竹也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可惜的是,小竹終究讓她失望了,只見小竹的臉慢慢變得通紅,渾身也開始發熱,雖然她盡力忍住,但是時不時也會將手放到衣襟之上,似乎想要將衣服扒開。
看著小竹那慾壑難填的樣子,牧詩語自然是憤怒至極,但另一方面,她心中也隱隱有了一種小衝動,當然這是張浩在作祟。
「小竹,你該說實話了吧?」牧詩語冷冷道。
「我什麼都沒有做。」小竹說著便掙脫而去,而牧詩語的力氣根本制不住她。但此時事實已經明了,牧詩語也沒有必要拽著小竹不放了。
「父親,這偌大的山莊,我到底能相信誰?」牧詩語苦笑道。
「相信我。」張浩突然說道。
「可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又蹦躂出來了?」牧詩語不屑道。
「剛才若不是我提醒你,你早就上他們的當了。」張浩也是毫不客氣道。
「就算你這麼說,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背叛我,我也不會相信你們這些惡魔的。」牧詩語冷冷道。
張浩再次無語,被惡魔說成惡魔的感覺還真有些特別。
「二小姐,真厲害,不但識破了小竹的暗算,還知道我就躲在門口。」一直垂涎牧詩語美色的王世仁竟然闖了進來。
「你想幹什麼?」牧詩語這才意識到,既然下了春藥,肯定會有男主登場。
「我姨媽說了,讓我們將生米煮成熟飯。」王世仁淫笑道。
「你給我滾,我姐知道了是不會放過你的。」牧詩語大叫道。
王世仁面無懼色道:「這裡都是我們的人,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再找人作證,說你主動誘惑我。這樣我不但沒事,人們還會記住你這個父親屍骨未寒就去勾引男人的淫蕩貨。」
「你們好狠毒。」牧詩語說著便拿起茶壺朝王世仁砸去,可惜她身體太弱,只將茶壺扔到了自己的腳下,又何談砸人。
「你這弱小的身子又能做什麼?」王世仁說著便將牧詩語按到在了床上,而牧詩語根本無力掙扎。
張浩也是徹底崩潰了,他這次怎麼沒有變成靈菡了?雖然是小蘿莉,卻也比在這裡不能動彈要好,更重要的是,他也要跟著牧詩語一起失身了。
作為新一代的青年,主動接受各種性教育的張浩自然知道等會的感覺會很爽,但是他還是渾身汗毛都起來了。更別說好幾次美女對自己投懷送抱他都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保留了下來,所以他斷然不能讓其第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
所以張浩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控制住了牧詩語的雙手。
王世仁此時也是慾火焚身,他哪顧得上牧詩語的手舞足蹈,他直接將其壓倒在了地上並褪下了褲子。
雖然獲得了雙手控制權,但是張浩還是控制不了整個身體,所幸他發現了牧詩語早就準備好的剪刀,然後掄起剪刀朝著王世仁的命根子剪去。
「啊!」只聽見一聲慘叫,張浩手中的剪刀便變得血淋淋的了,只可惜他不像凌鈺喬和歡兒那樣專業,終究只是剪下了一半肉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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