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詩語意識里得到一些閱歷之後,張浩總算是徹底告別了異能界文盲的稱號,故而他自然看出了這精血的不凡。但是越強大的寶貝,掌控時的難度也越大,更別說這精血的主人還活著,所以這精血更像一塊燙手的山芋。
但聽到琴兒的話,張浩也不由好奇地問道:「琴兒前輩,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琴兒一邊打量著精血一邊說道:「這精血蘊含了上百萬人的生命精華,就這樣毀去你說是不是可惜了?」
「可是我們又用不了。」張浩搖頭道。
琴兒點了點頭道:「聖女占有欲極強,凡事她的東西都被被其種下的極強的精神印記,如果沒有她的允許,胡亂使用她的東西便會遭受難以想像的反噬。」
「我也是這樣想的。」張浩點頭道。
「但是若是有人能抵擋住聖女的反噬,就算是一瞬間,在這一瞬間也能借用血伽羅的一部分力量,用來玉石俱焚是再好不過了。」琴兒接著說道。
「這麼悲壯?看樣子這東西似乎不太適合我。」張浩咂舌道。
「怎麼不適合?反正帶在身邊又沒有壞處,而且能垂死掙扎一番,對於天生帶嘲諷技能的你來說再適合不過了。」琴兒微笑道。
張浩自然知道琴兒的話沒有錯,但是他不敢想那一刻的到來,話說回來,如果真有那一刻,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是死在精血的反噬之下還是死在逃跑的路上。
貌似死在反噬之下要好一些,而且以張浩的性格,沒有多少可能做這麼作死的事情,所以這種沒有什麼損失,又能多一條路走的買賣不能不做。
可正當張浩要收好精血之時,艾夏卻一把將精血給收了回去。
「這精血本來就是我的,豈是你們說要就要的。」艾夏沒好氣道。
張浩也沒有辦法,畢竟艾夏說的沒錯,而且至少在血伽羅在知道她叛變。或者說是起義之前,她還是能使用精血的部分能力。
雖說他的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疙瘩,但也不好再說什麼,他只能對琴兒問道:「琴兒前輩怎麼有空過來?其他三位前輩呢?」
「別總是前輩長前輩短了。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琴兒師姐。」琴兒微笑道。
「師姐?不……」
張浩還沒有說完,琴兒便點頭應允道:「乖,師妹!師姐也沒有什麼見面禮,這裡有一點零花錢。你拿去給姒仙添置點家當吧。」
張浩也是一愣,沒想到叫師姐竟然有壓歲錢,不過這樣一來不也隱隱說明了自己加入了魔殿了嗎?還有,她貌似叫自己師妹?這怎麼可以!
張浩正想拒絕,但眼睛還是稍微往靈晶袋裡瞟了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張浩眼睛就直了,這哪是什麼零花錢,最少也有一萬靈晶。
這也使得張浩剛要伸出去的手顫抖起來,他轉而看了看姒仙。的確。靈傀本來就是最燒錢的,更別說姒仙是天靈傀。
慚愧的是,姒仙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從價格比較低廉的學校旁邊買的,更別說身上的唯一一件靈具還是從馬延那偷的七星仙衣,這樣想來是太委屈姒仙了。
師姐?為什麼說自己加入了合歡宗,為什麼不說是合歡四艷加入了神農仙宮?再說如果師傅知道自己收了合歡四艷做師姐,他應該不會怪自己欺師滅祖吧?甚至還可能對自己大加誇讚一番!
想到這裡,張浩的心理負擔就少了很多,於是他也是客套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沒什麼好意思的,說了只是零花錢而已。算是做師姐的一小點心意。」琴兒微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張浩毫不猶豫地將靈晶袋給收了起來,「對了,其他三位師姐在哪?在島上待了這麼久,我也該去好好拜訪一下了。」
琴兒一時哭笑不得。這哪是什麼拜訪,這就是去要零花錢啊,虧他的臉皮能這麼厚。
「這事不急。」琴兒搖頭道,「你也知道你在島上待了這麼久了,我們教你的學的怎麼樣了?」
張浩略微為難道:「其他的還好,就是在使用一些花仙之力和結萬花大陣的時候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這很正常。畢竟你暫時是個男人,合歡宗的秘術本就是給女子修煉的。」琴兒淡淡道。
「什麼叫做暫時是個男人?我一直是個男人好不好?」張浩無語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琴兒掩嘴笑道,「我的意思是,你有麼有試過和姒仙一起練?」
「對喔,我怎麼沒有試過呢?」張浩也是恍然大悟道。
「總之你要加油了,作為我們之中的陣眼,你的實力和我們的合擊之術息息相關,雖然不奢望你能傷到凌鈺喬,但也要逼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使用出血術,這樣克麗絲芙的清白才能得以洗清。」琴兒接著說道。
「我知道的,那我和姒仙一起試試看。」張浩點頭道。
琴兒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在若有所思地看了姒仙和小彤一眼後,她最終還是選擇離去了。
「怎麼樣?」一直在遠處觀察的鈴兒對著剛回來的琴兒問道。
「還能怎麼樣?師姐叫了,靈晶也收了,他還準備找你們一個個的叫呢。」琴兒沒好氣道。
「不會吧?」歡兒為難到,「他還真以為這是零花錢啊?這一萬靈晶可是我們半年的開銷。」
「算了,你們見過哪個靈傀師不貪錢的?」鈴兒無奈道。
「對了,除了貪錢,你們認為張浩的天賦怎麼樣?」可兒轉而問道。
「天賦?」歡兒苦笑道,「教他的每一樣秘術他都會犯錯。」
「可是,在犯錯數次後,他總能很好地糾正過來,而且之後會比很多高手都要熟練。」琴兒補充道。
「沒錯,他是一個慢熱的人,從某些方面來說,他真的很像大師姐,難怪師尊和殿主會對其多看幾眼。」鈴兒點頭道。
很像大師姐?歡兒和琴兒不禁露出了震驚之色,但是歡兒很顯然不願看到自己的大師姐被貶低,於是她憤憤不平道:「若真是這樣,那他在神社的稱呼一直是吊車尾呢?」
「這也是他的幸運,或許是因為胖次大盜的緣故,他不願去表現,也不敢去表現,於是天才清兒仙子孕育而生,而吊車尾繼續做著吊車尾。」鈴兒接著說道。
「可這為什麼是幸運呢?」歡兒不解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尤其這張浩在神社沒有任何根基。而且胖次大盜的名聲有些難聽,但也正是因為這頭銜,才使得張浩有機會看到世人真實的一面。」鈴兒解釋道。
歡兒也沒再說什麼,她只是遠遠地看著張浩在那不斷地犯錯。有時候她還真覺得張浩就是個笨蛋,當初她一遍就學會的東西張浩都要學個好幾遍,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張浩雖然擁有比一般人長得多得菜鳥期,卻似乎沒有新手期。而且他還能自創很多古怪的招式,雖然很多東西看起來沒有什麼用。
正當四人正遠遠地看著張浩和姒仙在練習合歡宗秘術之時,馬延和呂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而且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還有些慌張。
「怎麼了?」張浩也停止了練習,解除合體之後他第一時間便迎了過去。
「這幾天我大小姐讓我到亞特蘭帝國送了一封信,你說我在那裡看到了什麼?」馬延喘著粗氣道。
為了不讓克麗絲芙和張浩分心,鈴兒有意將這荒島和外界隔絕起來,但這並不代表她們不在意外界的訊息,所以歡兒也是疑惑道:「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馬延說著不經意看到了歡兒的乳溝,「好白!好深!」
「哎呀!」馬延剛說完便被拍到了地上。
「和你師傅一個德性,幸好張浩還沒有帶壞。」鈴兒沒好氣道,「張浩,你不會也是這樣的人吧?」
「怎麼可能?」張浩忙將視線轉向了天上,事實上這也不能怪馬延,你們要露,總不能讓別人不看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克麗絲芙停止了閉關直接走了出來。
呂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鈴兒,似乎是有些事情不能當著克麗絲芙說。
鈴兒輕嘆道:「說吧,到了這種地步,若是還瞞著她估計反而會想的更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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