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不知坐落在哪裡的洞窟內,角落裡散落著無數人骨,不過這可不是洞窟內最恐怖的。沿著洞窟往裡面走五百來米,便會進入一間足有上千平方的大廳,大廳中央有一數十幾米寬的大坑,大坑裡面竟然囚禁擠著近百名囚徒。
這些囚徒以異能者為主,其中既有合歡宗的美艷女子,也有神社的神龍突擊隊成員。無論他們來自哪裡,他們的眼神中都一樣充滿了畏懼,似乎在等著上方的兩人給他們宣判死刑。
站在大坑上方的一男一女,女的傾國傾城卻總能讓人恐懼,此人正是魔殿聖女血伽羅,而男的身份就有些微妙了,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被張浩斷了子孫根的余煜。
「你要幹什麼?」看著洞窟內的恐怖景象,余煜也不由地害怕起來。
「當然是完成杏貞的委託,幫你恢復正常人的身軀。」血伽羅冷笑道。
「可是就算要幫我恢復正常人的身軀,也不用這麼大的陣勢吧?我還以為要進屠宰場了。」余煜畏懼道。
「你以為你有的選嗎?」血伽羅不屑道,若不是杏貞的委託,他根本不會理余煜這等存在。
「要知道你不是念力異能,就算是死也未必能成為鬼修,所以若想擁有一具健全的身體,就只能用血魔鑄身大法。」血伽羅接著說道。
「什麼是血魔鑄身大法?」余煜疑惑道。
「這是我們血煉宗的秘術,就是將數人甚至上萬人的身體用煉獄之血徹底腐蝕,讓他們的身體、意識徹底融合在這煉獄之血中,最後選擇其最精華的部分凝結成一個最完美的存在。怎麼樣?聽起來是不是很興奮?」血伽羅邪笑道。
「意識也要融合?」余煜忐忑道,「這是不是也意味著我很可能迷失自我。」
「你放心。」血伽羅不屑道,「我是不可能讓你迷失自我的,而且,你會因此獲得不少閱歷,也能更快地適應自己新的身體。」
「那這樣一來,我的異能會不會喪失?」余煜還是有著不小的焦慮。
「當然。異能也會發生變化,但你無須擔心,以為新的你只會比現在的你強。」血伽羅點頭道。
余煜還是有著幾分猶豫,畢竟這可是和惡魔做交易。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
不過血伽羅也不耐煩起來,在輕輕地拍了拍手之後,凌鈺喬等人也打開的大坑是個方向的鬼頭,四股散發著詭異香氣的鮮血流向了大坑中。
「啊!」血池中頓時間鬼哭狼嚎起來,整個洞窟宛如變成地獄一般。這也讓余煜心裡不由地發麻,他也開始後悔起來。
「下去吧。」血伽羅對著余煜催促道。
看著那些人一個個被血液給腐蝕得乾乾淨淨,余煜終於掩飾不住自己恐懼的內心,雙腿也開始不由地顫抖起來。
「就憑你也想和張浩斗?」血伽羅不由地露出了鄙夷之色,「不過很快就有一個新的你誕生了。」
血伽羅輕輕一推,便將余煜推進了血池中。剎那間血池中也傳出了余煜的慘叫聲,但終究只是一剎那,因為余煜很快被腐蝕成膿血。
血伽羅淡淡一笑,她再次輕輕地拍了拍手,凌鈺喬等人也開始結陣。血池中的血液也很快開始快速乾涸起來。
只是一杯茶的功夫,血池中的血液變成了血色的粉末,而剛才還活靈活現的人早已經消失不見。
隨後平坦的粉末表層突然出現了一條裂縫,一個人隨即從粉末中站了出來,那是一個擁有著婀娜身姿的女子,她長髮披肩,擁有著當前最流行的瓜子臉,眼如明星、唇紅齒白,就算在百花爭艷的合歡宗中也能出類拔萃。
「竟然是女人。」血伽羅喃喃道,不過他也很快意識過來。因為這百餘人之中有不少她修煉淘汰下來的妙齡女子,所以最完美的組合是女體也一點也不奇怪。
「看來我應該叫你余小姐了。」血伽羅玩美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雖說這些用來融合的人資質並不怎麼樣好,但是他還是將余煜當成自己的藝術品一樣欣賞著。
「那就多謝聖女了。」余煜也是盈盈行了一禮。很顯然他很快適應了自己的身份,舉手投足間與真正的女人無異。
余煜開始研究起自己的身體,她輕輕地揮動著纖細的手臂,周圍的血色粉塵也在其周圍舞動起來。
「竟然是念力異能,不知道和張浩比起來孰強孰弱。」余煜微微笑道。
血伽羅暗自一笑,要知道這些祭品都是臨時拼湊起來的。資質不可能好到哪裡去,所以現在的余煜只能說比以前強,和張浩比起來還是有一些差距。
不過血伽羅也不會拆自己招牌,所以她也是含糊道:「那要等你們交手之後才知道。」
余煜滿意點了點頭,在隨意披上一層薄紗之後,她也跟著血伽羅往洞窟外走去。
「煜兒,怎麼樣了?」見血伽羅出來,一直在外面等消息的余破天忙焦急問道。
「放心吧,爹爹,我很好。」在血伽羅身後的余煜也是嫵媚一笑。
見余煜那充滿誘惑力的笑容,余破天也是虎軀一震,不過他的神情很快變成了驚愕,他難以置信地對著那陌生女子問道:「你是?」
「我是煜兒啊?不過以後我就叫羽兒了。」羽兒得意笑道。
「可是,我的兒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余破天很顯然還沒有接受自己兒子新的性別。
「我只答應幫你兒子變成正常人,可沒保證一定是男人。」血伽羅冷冷道。
「放心吧,爹爹。」羽兒忙安慰道,「女兒很好,自從出生以來從沒有這樣好過。」
「可這樣一來,我怎麼和其他人去解釋?」余破天為難道。
「不用解釋。」羽兒不屑道,「等到我們掌管了神社之後,我們還有必要去解釋嗎?只要爹爹知道我是你的女兒就可以了。」
羽兒說完便挽起了余破天的手並撒嬌道,「爹爹,我們走吧。」
余破天不由地長長一嘆,這還是他的孩子余煜嗎?但是事已至此,他沒有後悔藥可以吃,他也只能寄希望於這女孩能像余煜一樣把他當爹吧。
在挽上余破天的手臂之後,羽兒的神情突然變得冰冷,她心中道:張浩,你給我記住,我們的較量才開始,等你再見到我時,我可不會傻到和以前那樣跟你過家家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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