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玄月門
傅歡煩躁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是我說,景涼你也太廢物了吧,自己女人都還沒搞定,就冒出來一個情敵!」
景子初的臉黑如鍋底,冷氣嗖嗖地只往傅歡身上戳。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封奕的手指輕輕扣了幾下,笑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天色漸沉,巫山閣卻是正熱鬧的時候。
賓客往來,觥籌交錯,談笑風生。底下一片熱鬧,而閣樓之上,景陽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跪在他面前的,是景陽自己的人,也是統領巫山閣的暗衛首領李浩。
「還沒查到嗎?」
李浩單膝跪地,拱手道:「回王爺,屬下帶著人尋遍了惜月園附近,都找不到那幾十個兄弟的蹤跡,屬下只怕他們已經遇難了。」
「一群廢物!」景陽重重地一拍桌,那猙獰的臉,哪裡還有平日裡溫和含笑的模樣。
「那兩個人呢?」
李浩慚愧,「王爺,他們二人……也失去了蹤跡。」
景陽捏著拳頭,「他們只有兩個人,在北梟,又有哪裡可以藏身?」
李浩道:「王爺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們?」
景陽冷哼一聲,「否則你以為他們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悄無聲息地解決幾十個巫山閣殺手?」
「屬下已經派人盯緊了城門,他們定然還在城內。」
「繼續找。」景陽咬牙切齒,「我就不信了,兩個大活人,還真能消失了不成。」
屏秋在外面敲了敲門,景陽朝李浩使了個眼色,李浩便退了出去。
「王爺。」屏秋得了景陽的允許,才推門進來,手上端著飯菜。
「聽繡枝說,你早些時候來的,還沒用膳,屬下特地給您送來了。」
景陽淡淡一笑,語氣溫和,「你有心了,放著吧。」
屏秋將飯菜放下,又道:「方才在外面聽王爺似乎動怒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景陽眸光微閃,輕嘆一聲,道:「確實是有一些事,不過……唉,罷了。」
屏秋稍稍正色,「王爺,您若是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屬下等定當竭力為您分憂。」
景陽似有遲疑,半晌,才緩緩道:「並非是我有什麼事,而是……南越靈霄宗那邊來人了。」
屏秋臉色微變,眼裡迸發出仇恨的冷芒。
「他們……他們還敢來?」
當初那些叛徒殺了沈姒,逃之夭夭,這麼多年了,屏秋一直想替沈姒報仇,可是她還有巫山閣要管,況且她也需要協助景陽,景陽也答應過他們,找到時機,一定會去南越滅了靈霄宗。
景陽臉上也帶著幾分隱忍的怒氣,「他們這一次,似乎是衝著巫山閣來的,幾日前我查到他們的下落,想派人去堵截,不想幾十個兄弟全都死在他們手上。」
屏秋憤恨道:「王爺,屬下懇求王爺告知他們是誰,如今又藏身何處,屬下一定會殺了他們,為沈宗主報仇!」
景陽搖搖頭,嘆氣道:「如今我也不知他們身在何處,只知他們其中一人是南越靈霄宗的新宗主。」
屏秋冷笑,「在我心裡,只有沈宗主才配當靈霄宗的宗主!」
景陽道:「這幾日,巫山閣加強戒備,等我查清了對方的身份,到時候再作打算。」
景陽偏頭看著掛在牆上的那副畫像,言語中帶著幾分懷念幾分仇恨。
「我絕對,不會讓傷害過她的人,逍遙法外。」
「嘭!」
巫山閣下,突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聲響,景陽與屏秋皆是一驚。
「怎麼回事?」
李浩迅速回稟:「主子,下面來了一夥黑衣人,正在襲擊巫山閣。」
景陽雙眸微眯,「黑衣人?可知曉對方是何身份?」
李浩搖頭,屏秋怒道:「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猖狂,敢在巫山閣撒野!」
屏秋走了出去,景陽沒有動,聽著下面的動靜,眸色暗沉。
到底是誰,在背地裡跟他作對?
巫山閣下已經亂作一團,所有的賓客驚慌失措地逃出去,閣內的那些歌姬男倌們,也是嚇得花容失色。
巫山閣里的高手也紛紛露面,與那些黑衣人纏鬥起來,對方來勢洶洶,無所顧忌,不僅在巫山閣內大開殺戒,甚至四處放火。
景陽捏緊了拳頭,看著那伙黑衣人乾淨利落的身手,絕對不是江湖上的殺手,而他們鬧了這麼一會,也不見都城守衛軍來,要麼是被人截住了,要麼,跟他們是一夥的。
後者的可能性不大,這些年巫山閣能在盛京站穩腳跟,他可沒少在朝堂上打點。
這麼說來,對方是連官府都不怕,景陽能想到的,只有一伙人了。
「玄月門……」
李浩眉頭一擰,道:「王爺,這些年來玄月門一直在暗中與我們作對,可是底下那些人,看著不太像是玄月門的行事風格。」
盛京是天子腳下,亦是江湖之中。朝堂與江湖之間連著無數條割不斷的絲線,巫山閣是,玄月門同樣是。
與其說玄月門是一個門派,不如說是一個組織,對方來歷不明,人數不明,身份不明,目的不明,景陽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們一定跟朝堂的某一黨派有關,但具體是誰,他亦不清楚。
景陽也派了不少人去調查玄月門,結果一無所獲。
對方行事低調,從來不會正面跟巫山閣作對,只是暗地裡的較勁必不可少。像今日這樣,如此囂張地在巫山閣內燒殺搶掠,還是第一次。
也就是這一次,才讓景陽意識到,對方並不是什麼不入流的組織,甚至背後還有可能有一個強大的靠山。
「李浩,想辦法活捉一個。」
這麼被人在暗處盯著的感覺,著實令人不爽。
景陽自然要儘快查清對方的來歷。
李浩剛走下去,景陽便覺身後忽然掀起一陣凌厲的風,他警惕地閃身躲過,而在他方才站的身後,三根銀針已經釘入了柱子。
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黑袍男子,景陽的臉色划過一絲陰鬱。
那人身上穿著一身墨色的衣袍,沒有任何花紋,也沒有佩戴任何令牌玉玦或者兵器,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一雙狹長而銳利的眸子,景陽一時有些恍惚,仿佛在哪裡曾看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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