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慌!」
阿扎提大聲地喊道,「現在所有人都聽我的命令,立刻從燃燒彈的燃燒範圍退出來!」
聽見阿扎提的話,所有的西域士兵都快速的從燃燒彈的範圍退了出來,然後距離那個燃燒的地方隔著一些距離。
而燃燒彈造成的火焰,並沒有因此而消減。
庫爾班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其餘的西域諸王也是一個個樂得不行。
「秦雲瘋了吧?」
「這裡可是綠洲啊!到處都是乾燥的植物,只要燃燒起來,就是一場熊熊大火!」
「到時候我們沒有被燒死,秦雲這蠢貨和他的士兵可就得被燒死了!」
「哈哈哈哈!就是啊,托乎提那條狗還死心塌地的跟著秦雲,這下子好了,直接被他忠心侍奉的主人給燒死了!」
「混蛋!」
托乎提眼睛都變得通紅,憤怒的瞪著那些西域國王。
阿扎提笑呵呵的道,「秦雲,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竟然會想到這麼蠢的法子!」
「這燃燒彈在樹林裡面有著天然的燃燒之物,沒有人救火的話,這場火焰就會一直燃燒下去!」
「到時候,我只要慢慢帶著人從綠洲退出去就可以了,而你就會死在燃燒的火焰之下。」
「想要逃出來是不可能得!我們四十萬大軍,足以將這個小綠洲給包圍起來,無論你想要從哪裡逃命,都不可能逃的出去。」
一眾西域國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心中的想法也是跟阿扎提差不多。
這火焰要是沒有人干預,在有燃燒物的情況之下,就會一直燃燒下去,到時候整個綠洲都會被燒光。
而被他們包圍在綠洲裡面的秦雲和他的大軍,肯定就會被大夥慢慢吞噬掉。
這已經不是愚蠢了,而是愚蠢至極!
別說西域國王們了,就連托乎提和他手底下的士兵,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秦雲。
他們可以為秦雲拼命,但是實在是不理解秦雲這樣自掘墳墓的行為。
秦雲嘴角卻是露出一絲笑容,隨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吧,朕先走了。」
「什麼意思?」阿扎提等西域國王都是愣了一下。
秦雲呵呵一笑,「平劍樓,開路!」
「是,陛下!」
平劍樓直接帶著火炮營大軍在前方開路。
他們手中的燃燒彈直接朝著前方的西域大軍扔去。
只聽見燃燒彈爆炸的聲音,瞬間火焰就蹭蹭燃燒了起來。
那些西域士兵們看見火焰燒了過來,基本上多是落荒而逃。
剛才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們的戰友身上燃燒著火焰,卻是被阿扎提他們直接殺了。
現在輪到了他們,他們自然也是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直接選擇轉身逃跑。
畢竟還是自己的小名比較重要,這是自然生物的趨利避害本能。
而那些西域士兵一旦讓開了位置,西域大軍形成的包圍圈瞬間就出現了一個缺口。
秦雲直接騎著大白熊,身後拉著黃金龍車前進,而其餘的士兵也都是趕緊跟著一起行動。
阿扎提瞪大了眼睛。
這綠洲裡面的火焰很快就熊熊燃燒起來了,一轉眼間他們面前便是變成了一堆大火,人要是打算從這裡面衝過去,直接就會被煙給熏倒,然後被火焰燒死。
「怎麼辦啊?」克琉斯焦急的道,「這可惡的火焰直接隔離了我們的追擊,他們用燃燒彈開路,那些士兵也不敢攔住秦雲。」
「這樣下去,只會讓秦雲帶著大軍逃走!」
一眾西域國王們也是十分焦急的看向阿扎提。
作為西域諸國之中極為強大的一個國家,阿扎提自然在眾人之中極有威望。
看著快速離去的秦雲,阿扎提一咬牙怒道,「衝過去!」
西域士兵們聽見阿扎提的話,頓時臉色一變,這麼大的火,這麼大的範圍,怎麼可能沖的過去?
阿扎提怒吼道,「身上有水的人,用水淋在自己頭上,沒有水的人,繞到兩邊追過去!這綠洲再乾燥,火焰燒的再快,難道還有你們的腳,你們馬快嗎?」
「更何況我們在四周還有士兵守著,秦雲想要就這麼輕易的離開,根本不可能!」
庫爾班喊道,「馬匹畏懼,不敢衝進火焰裡面!」
阿扎提罵道,「你是豬嗎?不會用布蒙住馬的眼睛嗎?馬往哪裡沖,還不是由主人決定?!」
「照我說的做!」
一邊說著,阿扎提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水袋,直接將水倒在了自己的頭上,水也順著流在馬匹身上。
又扯下一塊布來蒙在戰馬的眼上。
「駕!」
阿扎提身先士卒,直接駕駛戰馬從火焰之中沖了過去。
眾人只看見熊熊火焰之中一道影子在其中掙扎,不一會兒沖了過去。
「沒問題,給我過來!」阿扎提雖然身上焦黑,但只是一些燙傷問題不大。
眾人看見托乎提真的沖了過去,頓時心裡鬆了一口氣,也學著托乎提的樣子沖了過去。
而沒有水袋的人,則是立刻朝著沒有火焰的地方沖了過去。
另一邊。
秦雲率領著大軍正在拼命狂奔。
穆樂騎著戰馬在秦雲旁邊說道,「陛下,這綠洲已經被包圍了,根本逃不出去,而且火焰也攔不住阿扎提他們的。」
「就算是再蠢的人,也知道從火焰周圍繞過去。」
秦雲笑了笑,「阿樂,朕可不是要靠著火焰從這包圍圈裡面逃生。」
「那是為何?」穆樂徹底蒙了,不知道秦雲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藥?
秦雲笑道,「待會你就知道了,只需要拖延他們住他們一會兒即可。」
穆樂點頭,並沒有繼續詢問,既然秦雲都這麼說了,那他自然是選擇相信秦雲的。
秦雲看了一眼後方的黃金龍車,心中有些擔心公孫婉兒的傷勢。
心中一動,從白熊身上跳了下來,落在黃金龍車上。
「婉兒的傷勢怎麼樣了?」秦雲走進車廂裡面問道。
「陛下。」
公論若水面帶擔憂的道,「婉兒身上的傷還挺重的,尤其是肩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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