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回到天界,王宣令先放好了彩色蚌珠,再去元守宮復命,給淵成好一頓『遮掩』的誇獎。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末了再加一句,「西海族長說了,定會照尊上的吩咐辦事。」
穀神嘴角一動,難得笑得舒心,「老東西,你又收了人家不少好處吧~」
「嘿嘿」王宣令覥著臉笑得憨直。
穀神卻是真的高興,「行了~差事辦的不錯,下去領賞吧。」
「是,小的謝賞」王宣令哈著腰就退了出去,一出元守宮,又挺直了腰杆兒。
讓穀神看出來淵成收買他,是為了讓他在天界幫水族說好話,說明西海不僅誠惶誠恐,還十分重視穀神這個尊上對水族的看法,才是穀神內心深處最想要的。
換句話說,讓穀神高興,才是淵成給他那盒珠子的意思。
只不過王宣令掂了掂穀神賜的藥丸,五十年靈力雖然少了點,但總比沒有好~
要消化一個大妖的妖力,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九頭妖鳥待在狍鴞哦,不,是待它的洞府里一會兒被反噬的神志不清,一會兒又融合的精神抖擻,反覆兩個月,才徹底吸收了狍鴞的妖力。
順便探查了他的記憶,得知狍鴞在密室里藏了一堆命魂。
「啾啾」兩聲叫來一眾小妖們,九頭妖鳥看都懶得多看一眼,直接一爪子破開了密室的門,然後出了洞府,覓食去了。
猿妖及一眾小妖怪呆呆看著大敞開的密室,不敢相信地問,「老大,這是要把命魂還給我們?」
「不然呢?」黑狐給了個嫌棄眼神,出去找個地方睡覺。
小妖們頓時感動不已,「他居然還自己捕獵!」
「新老大對我們可真好。」
「是啊,是啊。」
「我們一定要好好效忠老大!」
「對!」
聽到洞府里對話的黑狐不禁腹誹,把命魂還給你們是因為他不需要命魂就可以控制你們,自己捕獵是因為挑食,跟好不好有什麼關係?一群白痴~
夢境大陣的設立,使得九頭妖鳥捕獵都不方便了。
可它才不會傻乎乎地讓妖白占便宜,破陣這種吃力還可能喪命的事他才不會去做,西北之地捕不到獵物,換一個地方不就行了~
反正西北大營現在重點防備的妖一定不是它。
所有的食物里,它只吃的是有修為的,可惜修為低的吃了沒意思,修為高的不好抓,一連出來幾天,都沒有什麼好目標。
不死心的再往東邊飛了幾天,九頭妖鳥想,要是還遇不見什麼好的獵物,它乾脆就多抓幾隻修為低的吃了算了。
正這樣想的時候,打東邊來了一群地仙。
真是天助我也。
九頭妖鳥直接從空中顯出妖身,一個俯衝,三下五除二就吞掉了六七個地仙。
正要吃最後一個的時候,只聽那藍衣地仙吼了一句,「放肆!」
九頭妖鳥一愣,以為他有什麼不得了的本事,哪成想等了一會兒,藍衣地仙居然腿軟得跑不動道了?!
浪費時間~
撕扯著吃了藍衣地仙,九頭妖鳥用爪子颳了刮喙上的殘渣,「嗝~」然後隱了妖身,到就近的林子裡休息。
「想不到這次居然找到一隻妖」正當它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說。
「啾?」九頭妖鳥謹慎地睜開眼睛,頭上的冠羽晃了晃。
「我已經被你吃下去了。」
九頭妖鳥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它還是頭一次見吃下去還能說話的食物。
肚子裡的聲音嘆了口氣,「唉,看來只能是你了。」
「啾?」九頭妖鳥又疑惑地叫了一聲。
「做個交易吧」
臨音說要一支軍隊,李鏘便以自己的名義,專門組建了一支三百人的隊伍給他,修行訓練、行軍打戰全由他自己負責,短短一年,就發展到了一萬六千人,憑藉端了赤隼一族老巢的功勞,又有自己的番號和軍旗,將隊伍擴充到兩萬餘人。
授旗這一天,李鏘故作傷心地說,「哎,真是難過啊,從今以後你就是北十四營的主將,不是我軍師了。」
臨音雙手接過帶有『臨』字的軍旗,「主帥教誨,臨音銘記於心。」
「啊?唉,走吧走吧,將來有機會再並肩作戰」其實今天授旗的不止臨音一個,李鏘之所以這麼裝模作樣,完全是因為想給臨音留個深刻的印象。
對,就是這樣。
難得是臨音居然沒有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果然,年輕人的定力就是好。
與別的將領不同,從西北大營出身,卻被編到鎮守北方的倒數第二個營,還是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臨音領了軍旗就要開拔。
若只有他自己,慢一點,兩個時辰也就能到鎮守之地。
可偏偏還有兩萬個沒修煉過瞬行術,只能日行千里的仙兵。
於是臨音只得配合他們,放慢了自己的速度,花了大半個月才到目的地。
鄰近深淵的陳海。
雖然名字里有個『海』字,境內卻沒有一條河流,不但沒有,整個地區乾旱得已經幾百年沒下過雨了。
「這就鬼地方,那些妖也看得上?」藍芩嚴重懷疑軍情有誤。
望著一覽無餘的廣闊沙地,臨音也很疑惑,「設結界,觀星象,安營紮寨。」
「是」藍芩應下馬上去辦。
沒一會兒,將士們就開始設立結界,修築防禦工事。
只是在這樣無遮無攔的空地上,想修出銅牆鐵壁是不可能的,所以到了晚上,臨音又增加十個瞭望台,分別盯著不同方向,監視這片大地上的一切。
「將軍先去休息吧,今夜我來守」藍芩是臨音端赤隼老巢時,順手救出來的星官,為報答臨音恩情,自願到了他賬下做個副將。
「不必」星象什麼的,其實臨音自己也會,奈何藍芩實在太熱情,他才收下的,不然等隊伍發展到十萬,他就可以如今他只好安慰自己,藍芩也很能幹。
藍芩堅持說,「還是我來守吧,這半個月您都沒怎麼休息過。」
「我想自己待會兒,你下去吧」要是這麼說,藍芩還不走,臨音真的要打人了。
「那將軍需要的時候再叫我」藍芩有些喪氣地退下,他就是想找機會幫忙做點事兒,怎麼臨音老不領情。
臨音心累地嘆了口氣,這副將遲早要把他給氣死。
抬頭看著天空,從大地上看滿天星斗,感覺還真不一樣,神秘,靜謐,遙遠——詭異。
等等,怎麼會詭異?!
臨音再仔細地觀察了一遍北斗居天之中,崑崙之上,運轉所指,正十二辰,建十二月。
現在是二月,斗柄應該指向東方卯時方向才對,怎麼會指向北方丑時方向?
「將軍!」離開沒一會兒的藍芩趕緊又跑了回來,看臨音一臉凝重,就知道不用自己說出來了,「您看出來了?」
臨音點點頭,「斗柄指北,天下皆冬,看來,我們這次的敵人非同小可。」
藍芩立刻拿出自己的星圖,「按斗柄所指,這個地方是十二月,可現在明明是二月,妖再厲害,也不可能逆轉星象。」
「除非,我們看到的天空是假的」想到這裡,臨音覺得自己的防禦工事都白修了。
「假的?」藍芩環顧了一眼周圍,他是星官,對吉凶、方位、氣運天生敏感,這也是赤隼抓了他卻不吃他的原因,可是他真沒感覺到有什麼危險。
看出藍芩的疑惑,臨音在星圖上指出兩個地方,「所以我說,這次的敵人非同小可。」
「姑逢山和女烝山獙獙和薄魚!他們不是東山一帶的嘛,跑這麼遠幹什麼?」這個『假天』布得如此逼真,沒有一點妖氣波動,應該是很早之前就完成了,可這些年沒聽說陳海出過什麼亂子。
「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之前還來過兩批駐軍,除了幾位將領,還有星官,不可能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可之前交接的時候,卻未曾聽他們說起,說明是我們來了之後,『假天』才開始生效的,可為什麼是針對我們?」臨音想不通,他跟別的將領有什麼不同。
藍芩思慮了一番,突然想到,「獙獙和薄魚是旱妖,聽說早前都受過赤隼一族的恩惠,這次會不會是藉機替赤隼報仇?」
「有這個可能」臨音贊同藍芩的說法,但又覺得這還不夠,「這個『假天』再困住於我軍雙倍數量的兵都是有可能的,用來困我,實在大材小用了些。」
「額將軍您謙虛了」藍芩覺得臨音什麼都好,就是自黑的時候一點也不手軟,常常搞得他這樣的真廢物無地自容。
「只是」布局者是真不懂星象,還是故意露出這個破綻的?
「只是什麼?」藍芩追問道。
臨音頓了頓,決定暫時不告訴藍芩,「沒什麼,看樣子,對方還不準備對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啊?」頭懸利刃,這個時候誰還睡得著啊?可礙於臨音的態度,藍芩還是再次退下了。
這麼完美的布局,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明顯的錯誤?所以,臨音更傾向於對方是故意露出這個破綻的。
同一片大地,不同的一片天空下,獙獙看著指向東方的北斗七星斗柄,心情愈發沉重。
「害,別想了,他們要是發現不了,我們要麼直接打過去,要不再想個辦法」薄魚邊吃著肉邊說。
看薄魚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獙獙更擔心了,「早跟你說過破綻不用弄得過於隱晦,萬一他們發現不了,影響了那位大人的計劃怎麼辦?」
「弄得太明顯不會太刻意了嗎?既然是破綻,那肯定是要無意間發現的才好啊。」
這都是第三次了,前兩次的主將就都沒發現那些所謂的破綻,獙獙不信,薄魚這次能成功,「可我聽說北十四營主將,不過是從西北大營里分出來的一個小官而已,他能看得懂變化萬千的星象嗎?」
薄魚兩手一攤,「要不,我們現在就打過去?」
「不打」獙獙嚴厲拒絕。
薄魚一臉『不關我事』的表情繼續吃,「那就只有再等等看了。」
這一等,就等了一個月。
北十四營全體上下不但漸漸放鬆了警惕,還逐批給將士們放起假來。
薄魚再次提議,「要不我們還是直接打過去吧?」
獙獙咬咬牙,搖頭。
「唉」薄魚嘆口氣,「那就繼續等。」
再等了三個月,等到了北十四營再次逐批休沐,臨音還是沒有什麼『發現』。
薄魚苦口婆心地勸,「打吧,別管什麼計劃不計劃了,咱們是妖,講那麼多章程幹嘛!」
已經等到沒脾氣的獙獙,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搖了搖頭。
薄魚差點原地倒下。
又等了半年,終於等到真正的十二月,臨音終於動了。
「怎麼說?!」薄魚興奮地搓手。
獙獙一看完線報,『我終於勝利了』的表情就爬上了臉,「信上說,臨音打算回天界一趟,請旨調離陳海。」
薄魚隨口一說,「不會是陷阱吧?」
「不會,等了這麼久,他的耐心早就用光了」其實獙獙自己等得也很難受,可偏偏那位大人囑咐他不能在有主將的時候動手,要不然他早殺過去了。
「況且」獙獙晃一晃手上的信,然後將其燃了,「他給的消息不會錯。」
「嗯」薄魚點點頭,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北十四營這裡,臨音安排好一切,就打算走了。
臨行前還將自己的佩劍給了藍芩,讓他一有異動就拔劍。
藍芩滿口稱是,等臨音的本命星在天空中一亮起後,他便點燃了一根香。
用妖法製成的香,獙獙給的。
「動手!」聞到那種從千里之外飄過來的異香,獙獙一聲令下,陳海上方的星空陡然大變。
陰風陣陣的夜幕下,有數千隻妖獸衝破防禦結界,進入了北十四營的營地。
「來呃」藍芩一箭就射死了瞭望台上,發現了異動的兵。
那士兵的屍體從瞭望台上落下,重重摔在地上,被妖獸分而食之。
「吃吧!盡情的吃吧!哈哈哈」藍芩大笑地看著營中亂成一團,血肉橫飛。
隨後一隻妖獸過來,伏下身把他馱到背上。
藍芩摸了摸妖獸的頭,讓它衝到訓練場的高台上。
這樣,他才能看個仔細。
「啊——救命——去死吧——」尖叫聲,喊殺聲不絕於耳,藍芩沉浸在其中,越聽越享受。
等到兵將們都死得差不多了,獙獙和薄魚才慢慢出現。
「好歹是你的同袍,你這樣太過分了吧?」看著藍芩一臉『爽呆了』的表情,薄魚有些不恥。
「喲,堂堂旱妖,居然同情起這些螻蟻來了,真是稀奇啊~」
看著地上還躺著十幾個奄奄一息的兵將,獙獙變出一把刀來,向他們揮去。
「咣!」卻被藍芩一道氣勁打開,「你幹什麼?!」
獙獙,「得饒人處且饒人,給他們一個痛快。」
「哈」藍芩當場口水都笑出來了,從妖獸背上跳了下來,「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是人嘛?痛快?你可知我們當年死的時候又多痛苦?憑什麼別人要痛快!」
「你」薄魚想要跟藍芩據理力爭,卻被獙獙一把拉住,只得深吸一口氣,以大局為重,「好了,你走吧,其他事我們會善後。」
「不急~」
薄魚真的很想捶爆藍芩的頭,無奈獙獙把他拉到了身後,「你的恩我們已經報了,以後不要再找我們,請你趕緊離開。」
藍芩嗤笑道,「呵,順帶幫個忙就叫報恩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薄魚忍不住了。
藍芩故作驚恐地往後一退,抬起一隻手止住薄魚,「哎,慢動手哦~」變出臨音給的佩劍,「我要是不小心手滑,拔出了這把劍,就不好意思了。」
雖然不怕,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獙獙再次把薄魚拉了回來,「其他事與你無關。」
對上獙獙警告的眼神,藍芩微笑著說,「那我偏要知道呢?」
那就怪不得我了,獙獙一個暴起,一腳踢飛藍芩,順便搶過他手裡的劍,穩穩噹噹地拿在手裡,華麗轉身,落地。
「滾!」
「你?!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哼」薄魚用他剛才說獙獙的話反譏,「人?你是人嗎?一個滿心怨氣的老不死罷了,再不滾,你信不信我讓你再死一次?」
藍芩惡狠狠看著獙獙和薄魚無計可施的敗下陣來。
看著藍芩不甘心又不得不爬起來離開的樣子,薄魚心裡的那口氣總算舒服了一點。
卻看獙獙看著手裡的劍,臉色都變了。
「不好!」甚至還將劍扔在了地上。
獙獙一把推開薄魚,「快走!」
不明就裡的薄魚,「什麼呀?」
「妖是不能拿仙劍的,他拿了,卻沒有半點不適,說明那不是仙劍」回答從空氣中傳來。
薄魚乍然抬頭,臨音帶著他的兵站在雲端,俯視著他們。
回頭看周圍,除了他們、妖獸、藍芩,哪裡還有奄奄一息的兵將,哪裡還有到處都是的血跡。
獙獙和薄魚對看了一眼,眼裡都寫滿了『來不及了』。
「嗬」隨即,兩妖又相視一笑,一起向臨音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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