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族長夫人為什麼覺得我會同意這樣的請求?」
白花,「這不是請求,是條件。筆硯閣 m.biyange.com」
好啊,昭月糾正了一下自己的說辭,「族長夫人,為什麼覺得我會同意這樣的條件?」
「難道你不是沖陣營的?難道你不用忌憚祝成?」
元東州之事,少不了祝成的推波助瀾。
白花堅信,『大長老』之所以冒用他人身份,就是因為不願得罪祝成。
「還是說,你覺得憑藉沖陣營的一群妖,十幾個人族命魂,就能扳倒雪族?」
說到底,雪族在元東州的出手,並不多。
到時候,大不了犧牲大長老、五長老、六長老。
而她,就算樂無爭不保她,她也有的是法子保命。
「我是沖陣營的不假,也確實忌憚祝成,可這跟你雪族有什麼關係?」
「你」白花語塞。
昭月看著白花,用的依舊是大長老的聲音和面容,「你不會真以為出了事,祝成還會理雪族的死活吧?」
「祝成是大神,又正在替天族鎮守北荒,只要不是反叛之類的大事,穀神其實都不會對他怎麼樣。」
「別說元東州之事,他只是想撈些好處,就是他一手主導的,憑他現在的實力、地位、功勞,你覺得真的會有什麼不得了處罰落在他身上?」
祝成如果不是胃口太大,在發現木白一黨的時候,就趕緊下手,也不至於死了心腹,還賠了烽塵。
「相反,雪族若出事,穀神必定會重重懲戒。」
「而祝成,怕是都不會多看雪族一眼。」
元東州之後,昭月也仔細想過了,雪族對祝成來說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
能用的時候就用一下,不能用了,一腳踢開便是。
搞不好,還會因為烽塵『丟了』而遷怒雪族,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樂無爭頭上。
「你以為十幾個命魂是小事?」
昭月勾了勾嘴角,站起身來,用一種輕蔑又傲慢姿態看著她,「我告訴你,還真不小。」
「我沖陣營為天族打了多少仗,想必族長夫人也略有耳聞,可你幾時聽過穀神看重沖陣營了?」
「而你雪族,除了是仙族這一點外,又比沖陣營強多少呢?」
「你怎知,我不能用這些命魂不能扳倒雪族?」
「我」白花一時之間,竟找不到理由反駁『大長老』了。
而且聽他這無所畏懼又帶著埋怨的口氣,她突然覺得自己低估沖陣營的妖。
不,不對,她還有人皇族做後盾,「你就不怕」
「人皇族又如何?」昭月打斷白花,我還水族呢。
六界中的唯一一條龍是我好友,我自己還飛升了上仙,我驕傲了麼?
不照樣天界指哪打哪兒,每天忙得跟狗一樣。
「莫不是你覺得,憑藉區區一個你,就能讓整個人皇族對抗天族,對付我們這群沖陣營的妖?」
「至於樂無爭,他連親生女兒都可以捨棄,你覺得他會為了一個對他毫無利益的你,冒險嗎?」
「說的難聽些,族長夫人,現在的你,沒有這樣的價值,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你咳咳」
白花被懟的又咳了起來,「你究究竟想怎麼樣?」
昭月,「你體內的殘魂,是誰?」
白花微愣,「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原來,那個『聲音』說的是真的,「你對付不了那個殘魂吧?」
昭月內心也很無奈,又被她看透了。
「或者說,你拿祂沒有辦法。」
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昭月剛才切脈的時候,確實只能探查到她體內有個殘魂,而無法確定這個殘魂的狀態,更沒有辦法將殘魂抽離白花體內。
看昭月默認,白花乾脆閉上眼睛,一副隨便『你怎麼樣』的樣子。
其餘七個命魂,她也不提了。
哪怕其他的保命手段沒用,只要殘魂這招管用,她就什麼也不怕。
有本事,就把她殺了。
昭月泄氣地吹了吹長眉,好不容易把她唬住,又功虧一簣了。
關鍵是,她還真不能把白花殺了。
把她交出去?
不可能的,至少現在不可能。
她和元東州之事並沒有直接關係,鬧開了,也完全可以找幾個替罪羊。
就算沒有替罪羊,以什麼樣的罪名交?交給誰?以什麼樣的立場交?
怎樣交才不會給沖陣營惹麻煩,落下口柄這些都是昭月需要考慮的問題。
哎~
注意到旁邊的梨兒,昭月突然就有了主意。
「咳咳」清了清嗓子,昭月變出一條綁小老頭剩下的附靈索,給梨兒捆上。
白花眯開眼,看見梨兒被『大長老』提著往假山的另一邊去,頓時就慌了,「你幹什麼?!」
喲喲喲,這就急了啊?剛才不挺淡定的麼。
這人神妖啊,都不該有自己軟肋。
看看,關鍵時刻給人拿捏了吧。
昭月,「去交給李姨娘,就說隨她怎麼折磨都沒關係,一切由我擔著。」
「你無恥!」白花終是失態了,手在木頭上扣得出血,奇蹟般地站了起來。
雙眼發紅,氣息涌動的不像她自己,「你敢動她,我要你死無全屍!」
昭月下意識聚力於手,又立馬收去,站在原地不動,任由磅礴的氣息向自己襲來。
就在這時,假山的另一邊,還真傳來了李姨娘哭哭啼啼的聲音。
「主君啊,夫人她縱容下人欺凌妾也就罷了,妾沒想到她居然和大長老嗚嗚嗚嗚,您,您還是不要過去了吧,免得看了生氣。」
磅礴的氣息登時消失。
昭月和白花同時露出了踩到屎的表情。
樂無爭,「放屁!」
「我就是要親眼看看,她到底在幹什麼!」
「你跟著過來幹什麼?」
「主君,我」
「還不滾到一邊去!」
「是」
樂無爭再生氣,也不可能不顧全自己的面子。
如果李姨娘說的是真的,少一個人看到,他就少一分恥辱。
而且他吼得這麼大聲,如果白花和大長老還有一點腦子,就該趕緊離開。
呵,離開?
看樂無爭進入了花叢中,李姨娘的目光中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她已經在假山附近布滿了眼線,只等大長老和白花一出現,他們就會敲鑼打鼓地喊捉姦。
不管大長老和白花之間有沒有不正當的關係,她都會讓二者身敗名裂。
到時候,再讓母族出出力,不管樂無爭願不願意,都必須廢了白花,扶她做正妻。
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李姨娘都有些等不及了。
等一會兒抓到那對主僕,她一定要廢了那個賤婢,然後打斷手腳,慢慢折磨
樂無爭站在假山後,極憤怒,也極矛盾。
他早就受不了白花這個女人了,沒有一點情趣,太傲氣,主見還多。
但她的手腕與能力,又確實是他需要的。
無論是李姨娘,還是汪姨娘,都是一派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面。
後院爭風吃醋,滿足他做為男人的虛榮心還可以。
但若是撐場面,與各大族的女眷來往,處理族中繁雜事宜,她們哪一個,都比不上白花。
到底是神族養出來的女子,該有的端莊大氣,城府禮數,白花從來不缺。
可作為一個男人,他是無法忍受那樣的背叛的。
特別是樂無爭從很早以前就覺得,白花身上有個大秘密。
樂無爭眉間一舒,從假山後走出。
「賤人,你對得起我嘛?!」他突然覺得,李姨娘的想法或許可行。
『大長老』與白花氣定神閒坐在石桌旁,梨兒站在白花旁,見他過來,上前幾步,「拜見主君。」
「滾」樂無爭舉起的手滯在了半空中。
原因是梨兒雙手呈上了一物。
『大長老』,「還請族長笑納。」
「主君?」梨兒再呈。
樂無爭拿過殘損的短笛,臉色灰暗這是他送給炘元的東西。
花叢外,李姨娘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怎麼回事?!」她剛才明明聽到樂無爭罵賤人來著,怎麼怎麼就沒動靜了!
「不,不知道啊」跟過來看熱鬧的姨娘們也很疑惑,按照樂無爭的脾氣,如果信了李姨娘的話,是不可能善了的。
李姨娘心一橫,「我去看看。」
汪姨娘一把拉住,「別衝動。」
「你敢攔我?」
「你覺得你要是親眼看見了主君的醜事,他以後還會寵愛你麼?」
汪姨娘也不想攔她,但這個蠢女人要是過去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她們很可能會跟著她一起倒霉。
她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送死的。
「哼,我可跟你們不一樣」李姨娘甩開汪姨娘,抬腳踏入花叢。
腳還沒落下,又退了回來,「罷了,我可不想讓那些髒事污了眼睛。」
嘁,還真會給自己找台階下,汪姨娘內心無比嫌棄,面上卻附和著說,「李姨娘所言極是,有主君主在,我等靜待便好。」
涼亭里,樂無爭看了梨兒好一會兒,想讓她退下,見她和白花都沒反應,只得作罷。
「你不是大長老」那個老匹夫沒有這樣的膽色。
「是與不是有那麼重要?族長現在應該關心的,不是炘元在哪兒麼?」昭月做了個請的姿勢。
樂無爭在『大長老』對面坐下,很快無視了白花梨兒,放平心態,「炘元如果還活著,祝成大神絕不會放過他。」
「不過,烽塵到底在哪兒,我倒是很感興趣。」
若能尋回烽塵,交還祝成,雪族就能重新得到祝成的信任。
有了火部的支持,霜族一黨也就不敢那麼放肆了。
「烽塵嘛」昭月故意吊起了樂無爭的胃口。
樂無爭右手放在石桌上,頗為激動的向前撐了撐身子,「烽塵在哪兒?!」
「我不知道」樂無爭越是迫切,昭月越是不說。
樂無爭眼神一斂,殺氣四溢,「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樂族長,不是我吹,如果我要走,你未必留得住我」話是這麼說,其實昭月心裡也在犯嘀咕。
樂無爭的手攥緊成拳,目露凶光,又再三思量。
最後看向了白花。
白花點了點頭。
樂無爭隨即緩和了態度,「閣下既然以這種方式進入雪族,想必也是不願與雪族交惡,既是如此,何不交個朋友?」
「你告訴我烽塵的下落,我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樂無爭變出三件寶物,「你若答應,它們便是你的。」
「而且,從今以後,你我可暗中保持聯絡,交換信息,有福同享。」
「這豈不比兩敗俱傷更划算?」
雖然以前就知道樂無爭是什麼樣子,但今天親眼看見,昭月還是很驚訝。
如果哪一天真的有什麼逆反勢力找上雪族,只要給得利益夠多,樂無爭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叛變。
「樂族長,如果我是你,就絕不會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烽塵。」
樂無爭不解。
「您當真以為祝成之前將烽塵借給你,是因為信任你?想支持雪族?」
如果不是昭月硬著頭皮搞事,類及時懸崖勒馬,沖陣營的大伙兒團結。
現在的結局就是,元東州的百姓因為被大肆屠戮或者煞氣完蛋,沖陣營因為守城不利和逃跑完蛋,雪族因為私自動用烽塵戕害人族、勾結木白一黨完蛋。
祝成因為擒獲木白一黨受獎,因為殺了七色石和平了春楓城的赤軍受獎,因為揭露雪族的陰謀受獎。
然後獎著獎著,在幾顆,也有可能是幾十顆黑丹的加持下,攸的一聲,飛升成上神。
樂無爭細細想著臉色忽的一白。
卻還是嘴硬,「哼,你以為憑你幾句話,就能挑撥我和祝成大神的關係了?」
「大神只是因為烽塵丟失有些不滿罷了,只要我找回烽塵,大神自會重新信任我。」
「而你,識相的話,最好乖乖說出烽塵的下落」樂無爭大有一種,即便兩敗俱傷,也要留住『大長老』的架勢。
原本準備干一架的昭月,也確實忌憚了起來,「你現在找到烽塵,交還給祝成,確實有可能重獲他的信任。」
「但更有可能的是」
昭月也往桌前湊了湊,陰暗又面帶笑意,「被祝成倒打一耙,以此來證明雪族與妖魔族有勾結。」
「你猜,如果真是那樣會發生什麼?」
樂無爭,「」
白花悠悠地說,「雪族將會被祝成以清剿叛逆為由夷為平地,進而他聲名大顯,地位鞏固,再也不會擔心你會出賣他。」
樂無爭一垮,徹底氣泄。
手足無措又神情恍惚了好一會兒最後滿懷希望握住了白花的手,含情脈脈且可憐巴巴,「夫人,救我!」
呵,白花和昭月內心同步不恥的蔑視之。
但到底是多年夫妻,白花比冷眼旁觀的昭月,要心軟得多,抽出自己手,淡淡地看向別處,「這件事,其實也不難解決。」
「夫人教我」樂無爭謙恭得不行。
「裝聾作啞便是。」
樂無爭想了想豁然開朗地笑起來,「高,實在高啊,夫人果然聰慧。」
「那」看了看『大長老』樂無爭心領神會,起身行了一個誠意滿滿的拜禮,「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然後昂首挺胸,大步離開。
沒一會兒,花叢那邊傳來一陣責罵和女子的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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