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不住內心的狂喜,簡直快要爆發,要知道這內丹可不是尋常之物,這可是那些生物成活了數百上千年後,凝聚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才可以修煉成內丹。
修煉成內丹的生物,已經比平常的高出一個等級,或者多個等級,已經成為妖獸,這要看它們內丹的大小程度來劃分層次,內丹越大,層次越高,當然它們有過度,到某個階段,內丹會由大變小,顯得更加精純,所以到那時起就會幻化成人,成為真正的妖族成員。
它們之間也有等級劃分,沒有靈智的為一級,這些一般情況下都是苦力或者犧牲品,當然這類的數量也是最為龐大,第二級是就是成丹,這類已經成為妖獸,隨著內丹的不斷增大,等級也會隨之增長。後面還有幾級,比如半人半獸,或者幻化成人型,或者有修煉法門,等等。
破天走到牛正義的跟前,使勁的拍了拍這傢伙的膀子,什麼也沒說。牛正義看到破天的樣子,再加上這動作,以為自己又犯了什麼事。
牛正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滅天兄弟,我沒有說什麼,我沒罵你,,我罵的是這玩意」。邊說著,又向這具屍體呸了兩口。
破天此刻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這笑容在牛正義看來,就像是催命符一樣,嚇得他猛地一震哆嗦。
「你,,你,,你的笑,,你,,」牛正義幾乎不敢往下說,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破天的笑,誰曾想竟是這種感覺。
他曾經無數次的想像,破天這個可能天生不會笑得異類,若是哪天能夠笑出,那模樣到底是哪樣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他如願以償。
破天的臉雖然冷漠,但是還算俊俏,那笑起來肯定也差不到哪裡去,但是他的這次笑,足實得將牛正義嚇了一跳。
不是因為笑的難看,而是因為在牛正義看來,破天的這笑是種壞笑,讓他有種感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似的。
牛正義跪在那裡在為自己默默的祈禱,這傢伙哪能是真的跪下,他是因為太累,再加上破天的那種笑容,讓他雙腿打軟,忍不住才跪了下去,所以為了不丟面子,將計就計,向破天求起饒來。
此刻一股股的腥臭味很快蔓延了這片區域,這腥臭味是跟前的這具屍體散發出的。夾雜著海風吹來的腥味,再加上那種綠色的粘液味,與這腐臭的屍體,相互的混合在一起,顯得更加的腥臭無比。
「嗷,,嘔,,,嘔,,」牛正義的胃裡此刻是翻江倒海,怎麼吐就是吐不上來,只吐了一些酸水,這也難怪,這傢伙兩三天沒吃飯了,要是吐上來東西那才叫怪呢。
「這麼快就腐爛了,太快了吧,這才多長時間」。牛正義捂著鼻子,這話說的很是粗重。
「老弟,,咱們快走吧,我都餓了好幾天了,先找個地吃點東西,咱在打算下一步唄」?
破天看了眼牛正義,臉上的那笑容仍在,不過牛正義在感覺到沒有事時,已經放鬆了,不在那麼擔心。
「牛哥,,吃飯行,你身上帶錢了嗎」?
牛正義一愣,在身上左摸摸又掏掏,最終愣在了原地,像泄了氣的皮球。
「我的錢都在家裡呢,被我藏起來了,對了,,」這傢伙好像想到了什麼,像嘴裡扣去。
「難道你忘了嗎?你的大金牙已經掉了」。牛正義這才又想起大金牙的事,哭喪著臉,站起身,走到那具屍體旁,再次的狠狠地踹了幾腳。
「我這倒是有幾個子,到是夠咱倆吃頓大的了」。破天邊說著,邊拿著那銀錢在牛正義的眼前來回的晃。
牛正義此刻眼睛都直了,雙眼冒光,眼前指不定已經浮現出了那些美食。接下來的他的舉動就足以說明,舌頭無恥的舔著嘴唇,口水甚至掉了幾滴,樣子很是噁心。
破天看到這樣,話鋒一轉:「不過,,你要現在替我辦件事才行,否則,,」。
牛正義哪還顧得了這麼多:「你說吧,什麼事都行,快餓死我了,快說,早辦完,早吃飯」。
「你將這屍體用這把劍分成幾塊,然後將一塊塊的扔進海里去,做完咱就去吃飯」。
「什麼,,你說什麼,,讓我把這臭的屍體分割幾塊,然後再扔進海里?是這樣嗎?我,,我,,我沒聽錯」?牛正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的確,你的耳朵不聾」。破天回答道。
牛正義想說些什麼,一副沒門的臉色。
破天的手再次的從他的眼前晃過,銀錢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牛正義似乎想說的話,生生地咽回了肚子。摸著那癟癟的腹部,嘴裡嘟囔個不停。
「哎,,命苦啊,,哎,,,無奈啊,,哎,,沒辦法啊,,」。邊嘟囔著,邊拿起那把劍,向屍體的胳膊砍去。
「小心,,慢點,,,這塊,,,對對,,就這塊,,對,,先砍這塊」。破天開始指揮牛正義分解著這屍體。
十幾息過去,分解完畢,牛正義一塊塊的向海邊挪,至始至終這傢伙嘴裡沒停片刻,臉色陰沉,本來那臉就長,現在更像是個牛臉。
而破天手裡已經放著一顆葡萄大小的圓珠,這珠子渾體圓潤光滑,其內隱隱顯得銀白之色,這種銀色很是實質,就像是一塊玉,只不過玉是綠色而它是銀色罷了。
這珠子確實不大,但是其內所蘊含的力量,確是讓破天震驚。
破天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內心一陣心有餘悸:「這是偷襲,趁它不備,一劍刺穿它的心臟,若是與它正面交鋒,恐怕要吃虧」。
看著手裡的內丹,破天想到了很多,那片柏樹林,其內不知多少這怪物,而它們其中又有多少已經有內丹,這是一群不可小覷的生物。
「哎,,這是什麼?從哪撿到的」?牛正義此刻搬完了最後一塊屍體,正回來復命,趕快大吃一頓去。
「別動,,」破天兩個字,牛正義那伸出的手一陣哆嗦,立馬收了回去。
破天抬頭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牛正義。
「牛哥命重要還是飯重要」?破天的臉色有些鄭重。
「這,,,這,,,」牛正義平常看起來顯得有些沒有正形,但是此刻看到破天的滿臉正色,似乎明白了什麼:「老弟,你說吧,我豁出去了,聽你的」。
「走,回你們村」。破天扔下這句話,快速的向前走去。
牛正義站在原地,愣了一會,不知是嚇得還是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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