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經過三天的時間,終於走到了兩大冰雕的身下。
區區不足兩米的距離,花了破天整整三天的時間,想像一下就知道多麼的艱難。要是換做其他人,別說到冰雕身下,距離冰雕百米就會被凍成冰塊,這源於破天的體質,以及破天以前的際遇有很大的關係。
破天走到冰雕身下的一剎那,寒冷瞬間離去,隨之而來的是微微的暖意,給人一種非常愜意的感覺,讓人身心都能得到舒暢。
破天身上的冰塊如細絲般全部脫落下來,說來也怪,那些脫落的冰塊,脫落在地,變成一條條銀白色的銀絲,全部的融入到了兩大冰雕內,繼而消失不見。
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以及眼前的一切,讓破天很是驚嘆與詫異。
破天身體恢復靈動後,沒有耽擱,立馬席地盤膝打坐,恢復體力及修為,還有散去的靈力。
整整兩個時辰,破天的所有都恢復到了最佳狀態,達到了自己修為的巔峰。
這一點破天很是好奇,自身的內傷,以及所消耗的靈力級修為,自己最清楚了,不可能如此快的恢復,尤其是自身的內傷,更是傷的不輕,這寒氣可以說是直接封住了自身的經脈,生生地吸走靈力,消耗修為,把整個身體全部凍傷。
「此處肯定有玄機,不然我不會如此的快速恢復如初」。破天邊思索,邊看著自己身後那有形無形的壁壘。
「幸虧沒有貿然前進,不然這壁壘上血跡斑斑的景象,就可以證明,凡是此地的所有人的血肉都融進了這冰雕身後的壁壘中」。破天深吸一口氣。
「照這樣下去的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這整個南地,與壁壘的連接處,方圓數百里根本就空無一物,這究竟怎麼一回事?」
破天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壁壘,心裡更是疑惑萬千:「如果這樣的話,那當年前往北地的成千上億的凡人與修士,到底是去了北地,還是全部喪命於此地」。破天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震驚,直至不敢在繼續往下想。
破天重新平撫了一下內心,再次看向這滿是血跡血肉的壁壘,好像想起了什麼。
「不對,這壁壘上的血肉,全部是由內向外生長出的,不可能自行吸食」。
破天猛地扭過身來,瞪大雙眼直盯著兩大冰雕:「莫非,,不可能啊!若是如此,我根本不會站在此地!」
破天實在是擦看不出什麼破綻,只能向左邊,和右邊分別再次查探。
「真是夠邪門的,這壁壘完全找不出破綻所在,就像橫跨東西方向的一條綿延不絕的長龍,無論怎樣都看不到邊緣,難道真如我先前所想,這就是一條用來阻隔南地與北地的壁壘?也不對啊,那先前的如此數量的人,不可能全部隕落與此啊,凡人可能會,那眾多的修士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隕落,再加上眾多宗門內的芸芸高手,甚至修為大成的也悉數不少,不可能輕易隕落與此」。
破天重新返回冰雕的所在地,還是打量起冰雕來。
「如此說來,這冰雕以及壁壘形成的時間不算很長」。
破天來回查看著眼前的冰雕,這看看那瞧瞧,就差爬到冰雕頭上去看了。
「此地為什麼會形成這東西,他是自然形成,還是人為的呢?」
破天眼珠滴溜溜的轉動「莫非,莫非,」。
破天點了點頭「肯定是這樣了,壁壘後面就是北地,這冰雕及壁壘,是逃亡北地的修士及大能之輩,加上北地的修士及大能之輩合力造出,目的肯定是阻擋,當年突然爆發的劫難而制」。
破天一股腦的坐在了冰雕下的地上「看樣子千辛萬苦尋找的北地,是去不了了,只能想其他辦法」。
破天從地上站起身來,再次看了看壁壘,又看了看冰雕「哎,還是先離開此地,快去與隊伍會合吧,出來的時間不短了」。
破天臨走時,不忘向身後的壁壘打了一拳,這一打不要緊,拳頭所觸及的地方,像彈簧一樣向里凹了進去,破天收回拳頭,凹陷處隨即恢復如初,破天感覺這壁壘像活的一樣,有種軟軟,揉揉的感覺,而且還很肉,像人的皮膚。
破天沒有再次觀察,而是又向壁壘多打了幾拳,甚至還踢了幾下,扭過頭裡,看了看冰雕,又上去踢了幾下,快速的向來的方向離去。
這次破天沒有被任何阻攔,一口氣跑出了幾百米。
然而正向此處而來的金牧與龍鵬,正遭遇著上百修士的圍攻。看情形,兩人已成強弩之末,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二人已經困戰了兩天的時間,仗著對方中,修為大都在『鍊氣八層』左右,不然二人早就性命不保。現在看來,二人再堅持,堅持後援力量的到來,可是他們等不到了,蘇紫雲帶領大隊修士,距離他們以最快的速度來算,也需三日,可他們早已靈力耗盡,體力不支,修為大損,根本堅持不到他們的到來。
現在金牧,龍鵬已被分割包圍,二人組合在一起,背靠背,還能堅持,但是,顯然對方正是看準了這一點。
金牧被對方的十幾位修士,合力打出的勁力,傷及在地,口吐黑血,顯然內傷極重,只見金牧想再次站起身來,可是已是乏力,無力起身,眼睜睜看著近百位修士臨近身來。
而龍鵬在不遠處看到此情形,情急之下,拋開敵手,向金牧這邊移來,可是還沒走兩三步,被後面的兩位修士,兩掌擊在後背,靠著慣性,龍鵬向前多跑了幾步,口吐大口黑血,差點趴到在地。
龍鵬已無力去救金牧,自知今日在劫難逃,隨即大聲喊道:「金兄,來世咱們還是好弟兄,你,,,,,」
龍鵬似要再說什麼,可是,後心已被三把長劍穿透,頓時血液肆意飛濺,龍鵬一頭栽了下去,可眼睛看的仍是金牧所在地,而且手指破天所在方向。
「龍兄,龍兄,,,」
金牧這會激發了體內,剩餘不多的靈力,將提前鄰近的幾位修士滅殺,隨即站起搖搖欲墜的身子。
「哈哈哈,,,哈哈哈,」
如此一幕,眾多鄰近的修士,一時不敢近前,全部僵持在原地。
金牧看著不遠的龍鵬:「兄弟,等等哥,等哥為你報了仇,就來陪你,來世咱們再做兄弟」。
金牧看了看破天所在方向,又看了看蘇紫雲大隊所在方向。
「哼,不要枉費心機了,你等的後援,現在恐怕也自身難保,哪有時間來救你」!
說這話的是一位手拿長劍,頭戴羽冠的中年修士,看樣子,這群修士中,他的修為最高『鍊氣八層中期』,此人肯定為帶隊人。
「罷了,也不在這一會,讓你死也死個明白」。
帶隊修士看了看金牧:「還記得當年的刑亮嗎?我為刑亮手下『柳無痕』,為報當年之仇,你等,隊伍會全部隕落」。
金牧怨恨的目光盯著劉無痕:「哈哈哈,,,笑話,區區刑亮,怎能將我千人『鍊氣九層』修士大軍所滅,真是天大的笑話」。
「哈哈哈哈,,」
劉無痕奸笑著:「當然,憑我等根本不可能,可是幾近兩萬的修士大軍,合力絞殺,你猜猜會怎樣」。
「你你,,」金牧急火攻心,大口吐了一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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