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把這所有的地理環境記於心裡時,破天內心無比的舒暢,聞著如此的芳香,聽著如此的悅耳,感受著充盈的靈氣,看著如此的美景,又想到這樣的好仙境,破天一陣的感慨:「這如此的好地方,被我發現,今後就歸我破天所有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這樣的感慨,再加上內心的激動,想想這些都是自己的,讓他更加的壓抑不住內心的澎湃,竟然『哈哈哈,啊啊啊,,』又笑,又叫起來,顯得很是舒坦愜意。
「哎,如此的美景,若是能夠讓我帶走多好啊,可惜,可惜,若是我修為高深的話,我一定要搬山移海,走到哪裡都隨身帶著他」。
破天那為之快要著火的眼神,還有興奮的表情,隨著他的一聲嘆息,平靜了下來。
「哎,,,可惜啊,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其實破天過後沒想到的是,他的一句如兒時頑童的天真之言,確成為了現實,確實戴在了身上,形影不離的帶著。
全身心放鬆下來的破天,頭一次感覺到了身體的疲憊與倦意,看了看遠處的一龍一果,不在去理會,而是找了一處光滑,平坦之石,呼呼地大睡起來。
誰曾想破天這一睡下,幾乎小半年的光陰已過。可能是他太累了,太乏了,太卷了,從那天機城的比武大會,到異變的妖魔,一路的血戰,一路的緊繃神經,一路的鬥志鬥勇,等等的一切經歷,加之這先前的金龍湖所遇到的各種變數,這一切讓他慢慢從懦弱,從軟弱,從懵懂無知,從無到有,讓他不斷的成長起來,同時也讓他為之付出了不少。在這樣的環境裡,他已經徹底的放鬆下來,不在去想任何的羈絆之事,這一覺可以讓他好好的休息,讓他那神經放鬆,讓他那疲憊不堪的身體,可以得到充足的儲備能量,讓他甚至酣暢淋漓的打起了呼嚕。
破天就這樣睡著,這裡的仙境還是原來的仙境,但是這裡的環境在他大睡的這小半年裡,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當然整體是沒有變的,變得只是個體,或者是某些部分,比如那滿地的金龍果,果樹下那被糟蹋的花草,那片竹林,哪裡還能見到是竹林的樣子,東倒西歪,撲騰一地,至於竹林的鳥獸更是殘遭傷害,紛紛四散而逃。唯獨那沼澤之地,和破天所在的山峰免遭一劫,甚至那片最大的密林,有著大型的獸類存在,可以說危險重重,竟然也被洗劫。
導致這樣的不是別物,正是破天的那兩個活寶異類兄弟。
「龍哥,你說咱們將此地,弄成這樣,大哥醒了會不會,,」
問這話的不是破乾還能有誰,此時正在小湖裡游來游去,像是在洗澡一般,對著岸邊正狼吞虎咽般大口吞著野果的破地,道出了自己的擔憂。
破地眨了眨眼,將面前一堆的野果,用龍身一掃,全部滾了一地,甚至那湖水裡都是,只見破乾趕緊的下潛,不然肯定會被擊中。
這一系列的動作,弄了破乾一個悶愣,甚至自己那話還沒有說完。
「此處是我破地所先發現,就是我的地界,在我的地界我說了算,不用理會大哥」。
這句話還挺趾高氣昂,讓破乾不由得發自內心的佩服。
「龍哥,就是龍哥,說話就是霸氣,對,這就是龍哥的地界,龍哥的地盤,愛怎麼著就怎麼著,龍哥真牛」。
聽到破乾的追捧,破地更是淋漓盡致的彰顯了他的牛氣霸氣。竟然幾個龍尾鞭,將附近的金龍果樹全部拔地而起。
可是破乾正幸災樂禍的看著時,誰知破地的一句話,讓他幾乎想哭。
在掃歪這附近的金龍果樹後,破地內心一陣後悔,那顯現的夠牛夠霸的氣勢瞬息而滅:「再說了,咱們不就是吃了幾個果子嗎,有什麼好怕的,沒事,放心吧,應該沒事的」。
說這話時,破地肯定是擰著頭皮說的,看他那表情就可以看出,兩個鈴鐺似的龍眼,不停的四處觀望,看著這被他們霍霍的場景,內心不禁也是一陣打顫,加後悔。
誰知後來的這句話,更是讓破乾充分的暈缺了一下,甚至有種衝動,就是將眼前的這無賴傢伙,拽入湖中,狠狠地淹嗆這傢伙一頓。
「在者又說了,這裡的情況,那林子,那竹林,這小獸,這野果,這樹,還有這湖,還有那山,還有那,,
破地幾乎說了一大趟,甚至連自己也記不清了,讓破乾聽得兩眼直冒金星。
「總之一句話,反正不是我弄的,我是龍,高高的龍,我怎能辦這樣的腦殘之事,我反正沒幹」。
破乾暈了,迷迷糊糊的快暈了,不知是氣的,還是嚇得,整個身子躺在了水面上,內心極度將要爆炸般爆發,但是還是忍了,不然又得挨揍。
表面雖能容忍,但是內心卻大罵起來:「你這個死龍,你這個帶腿的爬蟲,你這個傻了吧唧的憨貨,你這個無恥,無賴之徒,你竟然這樣說,你竟然為自己洗脫的這麼幹淨利索」。
破乾此時越想越氣憤,越想越惱怒,越想越激動,但是又越想越害怕。
「大哥,這些全是這帶腿的·爬蟲乾的,可一點不關我的事,要揍你就揍他」。
破乾內心一陣祈禱。轉而繼續內心罵起了破地。
「你這貨,那竹林是誰盪悠悠來著;那片林子是誰偏要進去來著;這鼻青臉腫,可憐的小獸,是誰抓來的,又是誰打的;這野果是誰一口吐七八個,還問我好玩不好玩;這樹,這湖,那山,,」
破乾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嘴裡也冒出了一句,讓破地快要崩潰的話:「反正也不是我弄的,本來就不是我弄的,愛誰誰,反正不關我的事」。
破乾把這句話說的很大聲,很重,以此來回應剛才破地的那句話。
「你這蟲子,不是你乾的,還有誰幹的,這裡就咱們兩個,難道是我不成」?
破地那龍眼瞪得溜圓,看著湖裡的破乾。
「要我說就是你乾的,沒有別人,你也別想賴在人家別人頭上,自己做的到時自己擔著就行,別又冤枉這個那個的,小心我,,」
聽到破地這最後還未說出的話,破乾一陣哆嗦。
破乾向破天睡覺的山峰看去,心裡一絲陰笑:「行啊,你這個臭蟲子,咱們看看到底大哥會怪誰」。
瞬間滿臉的奉承微笑:「那是,龍哥是誰,怎麼會幹這等齷齪之事」。
緊接著話題一轉:「龍哥,龍哥,,」
邊叫著,邊從湖裡遊了上來。
「龍哥,你說大哥為何還不醒,算算時日,也得半年了,怎麼回事,不會出任何事吧」?
「沒事,放心吧,大哥只是太累了,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休息在休息」。
破地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咱們還是過去瞧上一眼吧,別萬一有啥事,你說呢龍哥」?
破地的表情像是在考慮,好像感覺破乾說的也對,點了點頭:「好吧,既然這樣,咱們就去瞧一眼」。
一路而來,越來越靠近破天的山峰,這是兩個傢伙第一次到這邊來,破乾謹慎前行,不時地看著破天所在處。破地看到如此新鮮的光景,早已忘記自己來幹什麼,再次的大肆歡騰起來。
「哈,,吼,,,哈哈哈,,,哇,,,」
隨著一路的尖叫聲而過,他們後頭留下了片片的狼藉,不管什麼,幾乎破地整了個遍,真是鳥飛獸叫,好不熱鬧。
「我讓你再叫,讓你再叫,閉嘴,閉嘴,,,」
「讓你擋道,一邊去」。
「不錯,不錯,比那邊的甜多了」。
「別跑,站住,,別跑,,,看我逮住你,整不死你」。
只見這憨貨龍仔,依然玩的不亦樂乎,正追著一頭小野豬亂跑,這追得路線怎麼就越來越離破天睡覺的地方越近。
這傢伙顯然忘記破天在這裡睡覺,一心只顧著玩了。
「讓你跑,讓你跑,我在讓你跑,我打死你,我治死你,我揍死你,,」
一聲聲野豬的慘叫聲,加上這傢伙的龍吟聲,一時迴蕩整個山峰。
「讓你跑,讓你不跟我玩,讓你,,我打,,我打打打,我踢,我踢,我踢踢踢」
加上他的龍吟聲,加上野豬的嚎叫聲,還有那些被驚得亂飛的鳥叫,還有獸叫,任誰睡覺,也會被吵醒,破天也不例外,更何況破天也到了該醒時。
破乾那小眼一路時不時的緊瞄著破天的在處,現在看到破天站了起來,趕緊的假裝上去拉拽破地。
「滾開,你這蟲子,讓我打死他,我讓你跑,讓你跑,,我揍,,」
破天無奈的搖了搖頭:「住手,你這個憨貨」。
破地那舉起的龍爪,像被定在了那裡,扭頭看向了破天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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