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順利的進入地牢的通道,但是這地牢的通道內,崗位森嚴,幾乎無法前行,一條直直的通道,裡面就多達十幾人的崗哨,這只是通道而已,不知在囚牢的地方還有多少。
破天一陣頭大:「這囚牢的深處到底有多少守衛」?
綠毛也是滿臉的無奈:「裡面倒是不多,頂天就四五個,可是這裡」。
「你速去關上這通道的石門」。
綠毛沒有停頓,幾個箭步將石門關上,可能是知道破天要幹什麼,也就沒有過去,而是緊緊的抓住石門的把手開關,牢牢地將石門扣得緊緊的。
破天見此,笑了笑,豎起了大母指頭。
綠毛見到破天這樣,差點站不穩滑倒在地:「媽呀,他什麼意思,這個手勢是怎麼個意思」?
綠毛沒有去管也沒有去看,那早已慘叫不斷的通道內,而是正想著破天的用意。
「莫非是好的意思;難道是讓我幫他的意思;難道想,,,
綠毛正想著之際,破天走到他的跟前:「走了,快點跟上」。
綠毛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煞星般的存在:「這,這,,就就,,完事了」。
以至於說話都打起了遛,不知是嚇得還是震驚。
破天他們一路沒遇到任何的阻攔,就直達地牢深處,輕鬆解決了三個殘餘之後,將地牢的石門打開。
「還傢伙,怎麼如此之大,這得關多少人」?
破天邊感慨,邊一路進去收尋這兩個傢伙:「龍崽子,果蟲子,你們在哪裡」?
此時破地與破乾正互相鬥著嘴,還真是服了這兩個傢伙,都這會了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鬥嘴。
「龍崽子,果蟲子」
破天的回音在這地牢內迴蕩開來,沒想到這兩個傢伙為了躲避這些綠毛怪,竟然藏在了角落裡,破天聽到了叫喊聲,收尋到深處的身影,又再次的折了回來。
「大哥,大哥,,我們在這裡」。
龍崽子幾乎要哭出來。
「你個臭蟲,行我答應你的條件,只要你不跟大哥提起這事,我以後就不給你鬧了,聽你的吩咐」。
「這是你說的,你可別變卦,否則,,」
破乾說這話時,破天已到了跟前:「否則什麼,你這蟒蛇魚說什麼呢?不會關傻了吧」?
龍崽子怕破乾脫口而出,瞬間接了下來:「否則就將這群綠毛傢伙全部殺死」。
破天聽得稀里糊塗,沒在多問,趕緊的將門打開,放出了這兩個傢伙。
龍崽子到是會演喜,跑到破天的跟前,一把抱住了破天的大腿,哭的是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大哥,小龍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大哥這蟲子欺負我」。
破乾一聽龍崽子這話,立馬有點惱火,但是破天在沒有發作,而是也學著破地一樣,屈屈搭搭的,像是也在哭,但是無奈破天聽不懂他說什麼,權且認為是在為自己辯解吧。
「好了龍弟不哭,大哥這不來救你們了嗎」。
破乾白眼一番,叫了幾聲。
龍崽子瞬間停駐哭聲,大罵起來:「你這個臭蟲,說誰像娘們形,誰像,誰像,,」。
破天無奈,搖了搖頭,轉身向外走去。
綠毛簡直目瞪口呆,嘴歪眼斜,內心一陣激盪:「天呢,天下竟然有如此的兩個奇葩,竟能相互的說話,交流,甚至可以,,」
綠毛沒有繼續,而是看了看遠去的破天,意思像是再說,竟然能與人交流。
綠毛也是無奈搖了搖頭:「還真是服了他倆,如此的境地,還有閒心扯淡,哎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少見,少見」。
隨即向那兩個傢伙喊道:「主人走了,你倆打算長住這裡不成」?
扔下這句話,綠毛轉身就向破天追去。
破地,破乾,也是一愣,向前快速的追去。
來的時候順順利利,有了綠毛的輕車熟路,很快的他們再次悄無聲息的,順利的到達出口。這一路上去,破地,破乾這兩個傢伙倒也謹慎,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破天站在院內看了看:「哎,既然無法毀了你,就暫且先留著你,早晚一天我會將你們連根拔起,不管你們是多大實力的存在,在這水下世界,你們惹了我,就必須要受到嚴懲「。
但是這從進入廢墟大院的一刻,兩位好夥計,又開始了唇槍舌戰,一個龍吟不斷,一個嚎叫不停,好像生怕讓人聽不到似的。最後破天的一聲呵斥,這兩個傢伙才慢慢恢復了平靜,但是那眉宇間的較量又再次的開始。破天真是更加的無奈,有種無力之感,搖了搖頭,好像意思在說,只要不出聲,一切隨他倆個作吧。
過了很大一會,這兩個傢伙不在橫眉相對,而顯得很是親近,龍崽子竟然讓破乾坐在了他的龍頭上,不知兩傢伙互相嘀咕什麼。
這一切綠毛是看的真真切切,再次的感嘆這倆傢伙的厲害之處。可是綠毛心裡卻有點發毛,這兩個傢伙不時地對自己指指點點,嘀咕的看樣子不是破天,而是自己。
「破乾,你說他為啥要喊大哥主人呢」?
「龍哥,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他被大哥打敗了,甘心這樣做的」。
破地抖了抖身子,泛著龍眼,像是在看頭頂的破乾。
「不對啊,你看他那缺胳膊少腿的,咱們大哥可沒有如此的手段,太殘忍了,真是太沒人性了,竟然把人家打成這個熊樣,必須得要醫療費,精神損失費,營養費,還有,,,」
破乾也是一臉的幸災樂禍:「龍哥,你看那綠毛怪看你呢」。
破地一聲龍吟,嚇得綠毛趕緊的向破天靠了靠。
「還是龍哥厲害」。
「那是,那是,不想想咱們當年,,,,」
龍崽子像是想到了什麼,趕緊的閉口不言。破乾則是哈哈大笑。
龍崽子趕緊的轉移話題,再次的轉移到綠毛的身上。
「我說破乾,這綠毛是不是母的,是不是看上了咱大哥,才會這麼叫的」?
破乾幾乎嘔吐,強忍不住,一口咬在了破地的龍鱗上:「天啊,誰來救救這位如此齷齪的龍啊,快點將他帶走吧」。
破乾大叫著,當然這些只能破地能夠知道什麼意思。
只見破地大叫一聲:「怎麼我說的不對麼」?
破地回想一下,感覺自己說的也是太邪乎了,隨即話題又轉:「亁弟,,
破乾聽到這樣被身下的齷齪之龍這樣叫,差點暈過去。
「亁弟,你說這綠毛,叫大哥為主人,咱們是大哥的兄弟,他是不是應該也叫咱倆主人呢」?
破乾一臉正色道:「按說呢,是這個理」。
「好,既然是這理,那咱倆就有權利幫咱這個寵物,要回那些費用,你看看打的這小身板,都成什麼樣子了」。
「龍哥,行到是行,咱不知是誰打的啊」。
「問問這傢伙,就不知哪個狠心的混蛋打得了,到時必須訛詐一下子才行」。
破地很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綠毛快要崩潰了,後面兩個傢伙指指點點,好不容易向破天靠了靠,可是破天的那麼樣,一會陰一會晴,整個陰晴不定,綠毛還以為自己的原因,索性就稍稍的遠離了一點,但是沒敢遠離太多,後面那兩個活寶,還不知怎麼回事呢。
綠毛聽不懂龍崽子的話,不然那臉上會和破天一樣,可能還會更加的難堪。畢竟這兩個傢伙在取笑他。
這一路輕輕鬆鬆在破地破乾的悄聲細語下,他們依然到達了起初的那座大宮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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