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丹尊 第229章 她是元獸?

    林陽心想著,棕石島的元獸遲遲沒有動靜,花映月早不找,晚不找,偏偏在他與慕容鑫發生衝突之後來找,事情多半便與慕容鑫有關。

    「我不就是去取一件元兵麼?怎麼就能有如此多的波折呢?」林陽心中好不鬱悶,只得再次推遲去匠兵廬的時間,趕去了內城的鎮海衛總領府。

    花映月沒有在議事廳接見林陽,而是在鎮海衛總領府的花園裡。

    這一次,花映月沒有蒙上面紗,林陽終於看到了她的真容。

    她看上去約莫三十左右年紀,烏髮如絲,眉目如畫,英氣逼人。只是,在其光潔的額間,赫然生著一個花型印記!

    林陽來到天乾城後,便聽到一個傳聞:花映月的本體乃是一隻元獸,一隻跌了境的元獸。

    如今看到花映月額間的花型印記,林陽知道,傳言極可能是真的。因為元獸化為人形之後,若是不刻意隱藏,額間都會顯現出本體的印記。

    花映月如果真是一隻跌了境的元獸,那其本體便是一朵花。

    「怎麼,看見我的真容,有些驚奇麼?」花映月瞟了一眼林陽,繼續給幾株花草澆水。

    林陽尷尬地咳嗽了幾聲,道:「奇是有的,驚倒是談不上。」

    「哼!油嘴滑舌!」花映月冷哼一聲,道:「說說吧,你前幾天和慕容鑫是怎麼一回事?」

    「總領,他到你這裡來告狀了?」林陽試探性地問道。

    「告狀肯定是告了,但沒來我這,直接去了天乾閣。」花映月淡淡地說道。

    「總領,一不小心又連累到你了,林陽在此給總領賠罪,還請總領多擔待。」林陽連忙朝著花映月拱了拱手。

    花映月放下了水壺,緩緩擦去手中的水跡,輕聲道:「連累我倒說不上,我們鎮海衛行事,哪裡輪得到城巡軍來指手畫腳?」

    花映月的聲音雖輕,但林陽分明能感覺到她言語之間的傲氣。

    「總領威武霸氣!」林陽與花映月接觸過幾次後,知曉花映月平日裡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外的神情,但實際上是面冷心熱。

    「你少在這裡轉移話題,慕容鑫可是在天乾閣里說,你為了一個女人而對城巡軍大打出手,還毀了不少人的本命元兵,可有此事?」花映月鳳目輕轉,將目光定格在林陽的身上。

    林陽明顯有些心虛,神情尷尬地說道:「總領,慕容鑫純粹就是胡說八道,什麼為了一個人女人,分明是他垂涎別人的美色,要對別人用強,我恰好路過,出手幫助了那位女子而已。」

    「只是這樣?」花映月一臉不信地看著林陽。

    「總領,不這樣,還能是哪樣啊?」林陽強迫著自己直視著花映月的眼睛,不讓花映月看出自己的心虛。

    「那兩名女子呢?把她們帶給我瞧瞧,看看是什麼天香國色,讓你們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爭風吃醋,大打出手!」花映月冷冷出聲,擺明了是一定要問個是非曲直出來。

    林陽知道,若是不說點具體的事情出來,是搪塞不過去了。稍稍遲疑了一下,他長嘆一口氣,語氣傷感地說道:「總領,那兩名女子是師徒倆,師傅雙腿殘廢,只能依靠輪椅行動,徒弟生得頗有姿色,師徒倆靠著一家豆花館維持生計。

    慕容鑫看上了徒弟的美貌,想要強行將徒弟擄去統領府,師徒倆奮起反抗,卻遭到城巡軍的鎮壓。我恰好路過,實在看不過眼,就出了手,但只救下了徒弟,師傅卻是傷勢太重,沒能救回來。城巡軍說是為了維持秩序,維護天乾城的安全,但實際上,沒少做擾民害民的事情。」

    「城巡軍才成立幾個月,行事就敢如此橫行無忌了麼?」花映月明顯有些動怒了。

    「何止是橫行無忌啊?我亮出了鎮海衛腰牌,他慕容鑫海還想著對我動手呢!總領,你可不知道,若不是我的實力稍稍提升了那麼點點,估摸就要傷在城巡軍的手裡了。」林陽心裡想著:你慕容鑫會告狀,我也會!

    「就提升了那麼點點?一人獨戰慕容鑫外加十數名城巡軍元修,非但毫髮無傷不說,還毀了五六件元兵,更是讓慕容鑫知難而退,你的戰力豈止是提升了一點點這麼簡單!」花映月美目輕轉,上下打量著林陽。

    林陽知曉,自己那日與慕容鑫對戰,暴露了身份,展現了實力,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和懷疑。故而,他早有預案。

    「總領,不瞞您說,我這趟在亂禁海得了一些機緣,。」林陽又準備編故事。

    花映月擺了擺手,道:「這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不會打聽,你也不用向我匯報和解釋。」

    林陽一愣,已經打好的腹稿全然派不上了用場。

    「我今天找你來,不是因為慕容鑫在天乾閣告了你的狀,而是要給你一些提醒。」花映月從身邊的綠植上摘下一片枯葉,緩緩說道:「你現在是鎮海衛驍衛,你們丹霞派的幾位長老又對你格外的上心,故而,你的一些言行已經不僅僅代表著你的個人態度,在一定程度上還代表著丹霞派和鎮海衛。」

    林陽沉默了,他的確沒有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

    「慕容鑫做了城巡軍的統領,職級上雖然只是統領,但城巡軍所管轄的事務,涉及到天乾城方方面面的利益。故而,城巡軍統領之職,其利害與重要性,在很多方面,是要大于禁海衛內外城總領的。」花映月將手中的枯葉放到綠植根部的土壤上,接著說道:

    「慕容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慕容鑫給推到了城巡軍統領的職位上。但慕容鑫修為不過百旋境四重,且為人狂妄張揚。很多人是看不過眼的,只是礙於情面,礙於慕容家的勢力,暫時隱忍,沒有發難而已。

    而且,慕容鑫上任城巡軍統領才幾個月的時間,天乾閣已經收到了很多對城巡軍的指責與告發。天乾閣針對城巡軍的問題,已經有過討論,但遲遲沒有做出決定。

    你倒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慕容鑫以及城巡軍大打出手,還亮出了鎮海衛腰牌!你這一亮鎮海衛的身份,在別人看來,這是我們鎮海衛在表明態度。」

    「慕容鑫要搶我的女人,我還能管那麼多?」林陽心中暗自嘀咕著。

    「我們鎮海衛向來不插手天乾城內部的這些紛爭,被你鬧出這麼一出,我現在想置身事外都難了。」花映月白了林陽一眼。

    「總領,林陽資質愚鈍,做事衝動,顧不全大局,還請您多擔待。」林陽連連拱手賠罪。

    「這也怪不得你,你初到天乾城,不知道天乾城裡的彎彎道道。這天乾城啊,天乾閣里在斗,內城在斗,外城也在斗。此刻在表面上看起來上下一心,那是因為七彩島和暗盟的勾連,給了眾人足夠大的壓力,才暫時地聯合起來。」花映月說到了這裡,輕輕嘆出一口氣,道:

    「只要有你們人類的地方,就會有紛爭,就會有勾心鬥角!」

    林陽聽到這裡,心中一突:花映月還真是一隻元獸啊!

    「總領,若是您早些告訴我這些,我就不會如此衝動了。」林陽不動聲色地說道。

    「聽你話里的意思,你是在責怪我嘍?」花映月被林陽給氣笑了。

    「總領,我哪敢啊?我只是覺得天乾城之所以烏煙瘴氣的,根源就是天乾城的勢力格局問題,看似協商共是,但實則權利都集中在四大家族手中,而四大家族彼此間又明爭暗鬥,都把自己的私利放在了首位,全然枉顧天乾城的整體利益。像慕容鑫這等人,豈能放在城巡軍統領如此重要的位置上?」林陽有感而發。

    花映月突然皺起了眉頭,嚴肅地說道:「林陽,諸如此類的話,在我這裡說說便可。若是傳到了四大家族的耳中,可不好收場。」

    林陽連忙點了點頭,道:「總領放心,我這點分寸是有的。」

    「聽你的口氣,似乎是想為天乾城做些事情哩。」花映月突然笑看著林陽,道:「你的機會來了。」


    林陽咽了咽口水,他有種不妙的預感。

    「天乾閣已經做出了決定,讓你臨時出任天乾城巡案,接管天乾城大牢!」花映月把話說完,一臉戲謔地看著林陽。

    「總領,您不會拿我開玩笑吧,讓我去當牢頭?」林陽一臉的驚訝。

    「不是牢頭,是巡案!」花映月出聲糾正,接著說道:「城巡軍這段時間以與暗盟有關聯為由,在外城抓捕了太多的人。惹得外城人人自危,怨氣深重不說,天乾城的大牢更是人滿為患。現在需要有人去對大牢中的犯人進行甄別,釋放那些有冤屈、與暗盟無關的人。」

    「總領,天乾城人才濟濟,天乾閣為何會選中我?我哪裡能擔當如此大任,請您去天乾閣把這份差使給推了吧。」

    林陽心裡頭是一百萬個不想去天乾城大牢裡做這個巡案。大牢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陰森森的,環境還污濁。他現在當一名閒散的鎮海衛,輕鬆愜意。

    「推不掉!」花映月很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為什麼啊?」林陽疑惑地問道。

    花映月緩聲道:「其一,你在棕石島一事中的表現得到了天乾閣眾位閣老的一致認可;其二,你對暗盟以及聖焰有一定的熟悉和了解;其三,天乾城大牢中的人,絕大部分是慕容鑫關押進去的,巡案的工作就是去將慕容鑫關押進去的一些人給放出來,得罪慕容鑫、得罪慕容家是必然的事情。」

    「合著第三條才是最重要的啊!」林陽恍然大悟。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花映月輕笑出聲,繼續說道:「天乾閣的任命已經下達,你回去收拾一下,準備赴任吧。」

    「這麼著急麼?」林陽還有些放心不下戴魅兒。

    「你若有事要處理,我可以為你爭取一些時間,但最長不能超過四天。棕石島的元獸隨時可能圍城,大牢裡那些有冤屈的人早些放出來,就能平息一些城中的不滿和怨氣。而且,這些從大牢裡放出來的人也能成為守城的力量。」花映月輕輕說道。

    「謝總領,四天之後,我會準時去到天乾城大牢!」林陽把話說完,朝著花映月行了一禮,便急匆匆的離去了。

    「哎,還真是一個讓人頭疼不省心的傢伙!」花映月看著林陽遠去的背影,輕嘆出聲,但臉上卻分明升起了笑意。

    林陽回到外城後,第一時間去到了匠兵廬。

    他又帶上了斗笠,用《迷神訣》變幻成了上次來匠兵廬的模樣。

    見到魯憂的時候,林陽看到,魯憂頭髮亂糟糟的,雙眼之中滿是血絲,想來這段時間沒少熬夜。

    「魯師,您老可是珍貴的地級鑄兵師,身體要緊,要多注意休息的。」林陽感受到魯憂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便想先套套近乎。

    「休息?一個月的時間,要鑄造兩件地級元兵,還要修復一把斧子,我能有時間休息?」魯憂直接甩給林陽一連串的反問,聲音中滿是氣惱之意。

    「一個月的時間是你自己說的,我又沒強迫你,朝我嚷嚷什麼啊?」林陽心中腹誹不已。

    魯憂白了林陽一眼,繼續怒聲說道:「現在才過來,我還以為你不要了呢?」

    「哪能啊,被一些事情給耽擱了,稍稍來晚了幾天。」林陽一邊拱手賠罪,一邊心情忐忑地問道:

    「魯師,我的斧子修復好了麼?」

    魯憂冷冷地掃了林陽一眼,單手一揮,一柄閃著瑩瑩紫光的兩尺短劍憑空漂浮在了林陽的面前,劍身輕薄,形態靈動,劍柄上纏繞著精美的紋路,正是玄級中等的元兵,紫芒劍。

    「好劍!魯師的鑄造技藝真是出神入化!」林陽將紫芒劍握在手中,輕挽了一個劍花,紫光閃爍。

    與此同時,林陽不忘朝著魯憂連連豎起幾個大拇指。

    「一件玄級元兵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魯憂被林陽誇讚後,臉上的神情明顯柔和了幾分。

    緊接著,魯憂又是輕手一揮,一尊三尺多高,三足兩耳,通體成青色的丹爐憑空出現在了林陽的面前。

    「青炎爐,玄級中等元兵。」魯憂簡單地介紹著丹爐。

    林陽眼睛一亮,伸手輕輕撫摸著著青炎爐。他感受到,青炎爐的表面沒有金屬的冷意,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溫熱。

    「現在有了玄級丹爐,再也不用擔心丹爐被燒裂了。」林陽許久不曾開爐煉丹,一來是忙於修煉,實在沒有時間;二來,他雖然煉丹技藝不高,但卻還挑丹爐。在他看來,正是因為煉丹技藝不高,正好需要一個好的丹爐來彌補。

    如今,林陽得償所願,心中自然是喜不自禁。

    收好了紫芒劍和青炎爐,林陽一臉希冀地看向了魯憂。

    魯憂當然知道林陽的想法,他再次一揮後,一柄不足兩尺長,流光蕩漾的短斧憑空出現了,正是混天斧。

    不過,魯憂並沒有把混天斧送到林陽的面前,而是一手緊握著混天斧,另一隻手輕輕地在斧身上撫摸著,像是在撫摸心愛的孩子。

    林陽也沒有急著開口討要,能被魯憂如此看重的東西,必然不凡,林陽心中興奮不已。

    半晌之後,魯憂嘆了一口氣,他鬆開了混天斧,將它送到了林陽的面前。

    「後生,你是要將這柄斧子當本命元兵吧?」魯憂突然開口了。

    林陽點了點頭,道:「正是。」

    「後生,我魯憂雖然從未鑄造出過天級元兵,但是,我知道天級元兵應該是什麼姿態。這柄斧子在損毀以前,絕對是天級元兵!」魯憂斬釘截鐵地說道。

    「天級!怎麼可能?」林陽裝作驚訝的樣子。

    「你在懷疑我的判斷?」魯憂緊皺起了眉頭。

    林陽連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連聲說著不敢。

    「破損的天級元兵,我還是第一次見。後生,我應該感謝你的,你的這把斧子和其他的破損元兵,對我很有啟發。」魯憂又將目光看向了混天斧,接著說道:

    「這柄斧子修復之後的品級雖然只是玄級上等,並未達到地級,但它卻能夠自我進化成長,而且極具成長性,假以時日,未必不能重新成為天級元兵。」

    「玄級上等!」林陽驚喜出聲,原本,他覺得混天斧修復好後,能達到黃級上等的水準,他已經很滿意了,卻不成想是玄級上等,離地級只有一步之遙。

    「後生,你先不要高興得太早!」魯憂看到林陽欣喜的表情,出聲提醒道:「這柄斧子因為曾經是天級,並且靈性被打散。你想再次將它的靈性培養出來,難度比正常的本命元兵要難上百倍不止。若是不能培養出靈性,這柄斧子可能永遠都不能重回天級,會一直停留在玄級上等的品級上。」

    「多謝魯師提醒!我會盡全力讓它重回天級的。」林陽將混天斧緊握在手中,馬上就能擁有自己的本命元兵了,他的心中滿是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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