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鵬,是呂鵬,是呂鵬讓我做的。」潘陽就不是一個好同志,才被陳晴風折磨了兩下竟然就吃不消主動說了出來。
「呂鵬?」陳晴風琢磨了一下這個名字,貌似好像不認識啊!而且之前似乎從來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呢?潘陽竟然受到這個人的指使來對付自己,到底是誰呢?難道是之前陳晴風生前惹的麻煩?
潘陽見陳晴風在思考,他總算放下心來,這一次陳晴風總不能繼續折磨他了吧?
可是,他想得有些太簡單了,陳晴風還是掰斷了潘陽的一根手指頭。
潘陽捂著手,疼得差點昏厥過去,氣憤的大罵道:「我都說是誰指使我乾的了,你怎麼還掰斷我的手指!」
「我只是確認一下你到底有沒有撒謊。我才是決策者,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明白?」
潘陽差點沒氣吐血了,我靠,什麼都你說的算,那我還招個屁啊!說了也是掰斷手指頭,不說還是掰斷手指頭,那自己不說,反而還能得到呂鵬的好感,早知道是這樣就不該說了。
「你思考的時間有些太長了,一定想一些方法來矇騙我,所以鑑於你的表現,我必須給你點懲罰。」
「別,別,你想問什麼,我都會說。你再掰斷我的手指頭,我連吃飯都成問題了。」潘陽是真的害怕了,這貨也不按套路出招啊!上來就先迫害他柔嫩的小手,連點反應的機會都不給。
「那好吧!我看看你說的是否讓我滿意。我先給你留著一根手指頭。」陳晴風直接坐在了辦公桌上,事宜潘陽可以說了。
潘陽的額頭冷汗直冒。很少吃苦的他現在被陳晴風掰斷了三根手指頭,這種疼痛讓他幾乎快要失控了,忍耐著巨痛,坐直了身子,說道:「呂鵬是萬象城幕後真正的老闆,我只是擁有一部分股份而已,是他讓我這麼做的。至於什麼理由,他並沒有跟我說。你要是想知道,你自己去問他吧!」
「真的沒騙我?」陳晴風蹲在身子,眼神逼視著潘陽。
「真的沒有。」
「啊!」潘陽身子一抽,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捂著手,控制不住的慘叫。
「這一根是做錯事情的後果。」陳晴風沒有理會潘陽,開門走了出去。既然做錯事。那就要受到懲罰,陳晴風可不會輕易饒恕前來找他麻煩的蠢貨。
上一次給潘陽的教訓明顯太清了,所以他這才來了第二次。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讓他再次發生的,所以他這一次使用的手段強硬了許多。殘忍是殘忍了一點,但至少潘陽絕對不想第三次來跟他玩心眼。
呂鵬到底是什麼目的,陳晴風還真沒有想明白。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竟然對他很熟悉,也對最近東開市的一些動態都了如指掌。知道他很潘陽有矛盾,所以這才讓潘陽來的吧?他都不用費多大的口舌,就可以說動潘陽前來挑釁。這是一個省錢又省力的辦法。
出了辦公室,陳晴風很容易就找到了呂鵬所在的董事長辦公室。
呂鵬的秘書看到有人前來。立刻起身詢問道:「請問是陳先生嗎?」
陳晴風點點頭。
「我們董事長吩咐過,只要是陳先生前來。不用通報,請您直接進去。」
看來對方知道他會前來,所以就準備好了一切。
倒是一個有趣的人,明明知道回來討回公道,竟然還敢等候在這裡,真當自己是軟柿子好捏嗎?
陳晴風推開厚重的大門,眼前的景象讓人眼前一亮。
整間辦公室完全是落地窗,玻璃幕牆,就連屋頂都是一樣,整個人就好像置身在露天,視線的開闊性,讓人身處這裡沒有半點壓抑的感覺。看得出來,呂鵬還是一個非常會享受的人。
房間裡面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一身韓版的西裝,正坐在辦公室內的接待沙發處喝著咖啡,翹著二郎腿,聽著房間內的d大調。
「你來了。」男人開口。
「我們認識?」陳晴風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了一下呂鵬,的的確確是不認識,一點印象都沒有。
既然不認識,仇恨又是從哪裡來的?
「不認識,但也可以說認識。先坐下喝杯咖啡吧!就算是想要報仇也不用急於一時,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想要跑。」呂鵬指了指陳晴風面前的咖啡。
「一個在你背後捅刀子的人,你敢喝對方的咖啡嗎?」陳晴風淡淡的問道。
「那真是可惜了,這可是正宗的土耳其咖啡豆磨製出來的,味道非常正宗。」呂鵬細細的品了一口,讚嘆了一聲。
從進門開始,呂鵬就隻字不提剛剛發生的事情,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陳晴風也是有耐性的,陰了我,還敢在我面前裝-逼,這好像不太好吧?
「如果你要是在我的耐性耗光之前給出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也許我心情一好,就放過你一馬。」陳晴風說道。
「好吧,我知道我的做法讓你生氣了。不過,這只是我的一個玩笑,並沒有惡意。」
「玩笑?」陳晴風笑了笑,說道:「你要是喜歡開玩笑,就應該早點說。我也很喜歡開玩笑,現在我們就玩一個吧!」
「哦,那我們還真是有了共同點。想玩點什麼呢?」
「當然是玩你了。」
陳晴風突然出手,一把提出了呂鵬的衣領,將對方直接從沙發出提了起來。不給對方反抗的機會,直接來到窗邊,推開了一扇窗戶,陳晴風就把呂鵬伸到了窗戶的外面,讓對方完全懸空在二十多層樓的外面。
現在只要陳晴風一鬆手,呂鵬就會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你要幹什麼?」呂鵬的臉一下就綠了,要知道陳晴風一鬆手,他就得嗝屁了。
「跟你開玩笑啊!你可真禁不起玩笑啊,臉色變得好難看。你猜猜,我敢不敢鬆開手?」陳晴風笑眯眯的問道。
「你不敢!大白天殺人,任何人都救不了你。你這不是玩笑,你這是謀殺!」呂鵬才不會相信陳晴風敢這麼做。
突然,呂鵬感覺身子好像在往下掉,不過只是那麼一瞬間,他的身子就又停住了,陳晴風又抓住了他的衣領。
這個時間可能連半秒都沒有,可是帶給呂鵬的感覺就是死亡在他的面前溜達了一圈。這個瘋子啊!竟然真的敢放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陳晴風說道。
「你敢,你敢!」
「恭喜你猜對了。我給你的獎勵就是讓你感受一下飛翔的感覺。」
「別鬆手,我有話要說。」呂鵬可不敢繼續挑戰陳晴風的忍耐力了,還是趕緊正經事比較好。要是因為這麼點事把小命丟掉了怎麼辦?
就算陳晴風不敢把他丟下去,可是一會衣服承受不住他的體重,破碎了,那結果跟陳晴風丟他下去有什麼區別,他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陳晴風知道差不多了,將呂鵬拽回了房間,直接丟在了地上。
呂鵬坐在地上,因為剛剛脖子被勒得很近,一得到解脫,就開始一個勁的咳嗽。緩和了好半天,這才緩和過來。
陳晴風最疼恨的就是壞人在他的面前玩高雅,玩深沉。跟老子玩這些,找上門的時候就該老老實實懺悔,千萬別裝-逼,否則會讓他很不爽。呂鵬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故意玩出這麼多花樣,這讓陳晴風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
「說吧!」
「我只不過試探一下你的能力,只有合格,才可以成為我們的合作夥伴。」呂鵬揉了揉脖子,說道。
「合作夥伴?」陳晴風聽得有些糊塗了。
「沒做。我是洪門在東開市的代言人,最近一段時間,你的所作所為,我都很清楚,並且上報給了總部。總部現在有意圖收你進會,所以我接機利用手下潘陽對你做了一下試探。」
洪門,可以說是華夏國內最牛的地下勢力。不過,已經很多年前就已經消失不見成為歷史,現在很多的地下勢力都是當初的洪門衍生而來。就好像香港的新義安就是洪門的一個分支,只不過現在沒有了關聯,各成一系了。
聽到洪門這個名字,陳晴風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洪門的?」
「對,沒錯。」
「現在還有洪門?」陳晴風問道。
「有,而且我們現在的會員,已經達到了兩百萬人,絕對是全球最大的地下勢力組織。組織上很看好你的能力,想吸納你進會。」呂鵬從地上站了起來,恢復了剛剛的儀態,只不過臉色還是有些不正常。
「沒興趣。你可以直接回覆你的老闆了。」
「這個機會可就只有一次,洪門的資源共享,只要你進入到了洪門,就等於有了兩百萬的兄弟支持你。你不考慮一下?」
「條件的確是很誘惑,不過相比付出的代價也一定很慘重吧?」陳晴風還是懂得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某些東西,就肯定要失去一些東西。
「條件很簡單,只要你把所掌控的地下勢力全部歸順進洪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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