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無論去還是不去。邁爾肯都無法說服自己。
去了。如果安德烈不知道他們的計劃還好。就當是去帝都旅遊了。正好可以借著去帝都的機會多多的結交一下帝都里的大臣。但。從種種跡象表明。安德烈似乎對他們的計劃有所察覺。只是了解的程度是多?還是少?如果他去了。安德烈似乎連力氣都不用費就可以將他捉住。那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可是如果邁爾肯隨便找個藉口。比如生病。不去帝都述職。那麼不管安德烈對他們的計劃了解多少。這都將是給了安德烈一個發飆的機會。不尊帝令根本就不可以被稱之為一個「藉口」。分明是違反帝國法律的!
事情實在是難辦啊。
掛了電話。邁爾肯雙眉緊皺。在密室里不斷的來回踱著步。他在這個兩難的選擇中不斷的徘徊著。看出邁爾肯的窘迫。奧古斯塔出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抬頭看了奧古斯塔一眼。邁爾肯似乎是在組織措辭:「奧古斯塔大人。安德烈要我進帝都述職。」
「什麼?!」奧古斯塔大吃一驚。他很明白此時去述職代表了什麼:「難道他真的知道了我們的計劃?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我也認為這不可能。但實在是不的不防啊。您認為我該不該去呢?」實際上此時的邁爾肯也完全沒了主意。他把希望都寄託到了奧古斯塔的身上。畢竟他們身後的組織實力超群。或許即便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也可以保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唔……」這次換成奧古斯塔來回的踱著步了。這個兩難的問題同樣困擾著他。如果損失了邁爾肯。他們在莫倫特斯帝國的行動將收到很大的牽制。
半晌之後。奧古斯塔仿佛下定了一個很大的決心。望著邁爾肯沉聲道:「賭一把吧。」
「呼」他的這個建議邁爾肯似乎早就想到了。反問:「賭哪一邊?去?還是不去?」
「去!」奧古斯塔斬釘截鐵的說道:「你一定要去。否則安德烈就算不知道我們的計劃也會立刻懷疑到你。去了反而說明你沒問題。」
「但如果他已經知道了呢?」邁爾肯繼續反問。
「我說過了。我們這是在賭他不知道我們的計劃。如果他知道了。你就算不去也是白搭。」奧古斯塔說道。
「你這是在拿我的性命在做賭注。這……不公平!」邁爾肯有些糾結。事情不應該是這個樣的。原本應該被蒙在鼓裡的安德烈一副明白事情真相的樣子讓邁爾肯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中。理論上。現在的邁爾肯應該很愜意的等待著勝利的到來才對。
「你的性命?你的姓名很值錢嗎?我們現在在一條船上。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們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起碼。我們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奧古斯塔恨恨的說道。這種情況也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好吧!我去!」邁爾肯思量了片刻之後。最終下定了決心。但這之前又跟安德烈撥通了一個電話:「尊敬的陛下。事出突然。關於芬克省的一些事情我覺的還是以文字的形式呈現給您比較合適。畢竟人力有窮時。萬一我的回答有所疏漏還是不好的。所以懇請陛下寬限幾人。五日後我講芬克省最近的形式整理一番之後再給您帶到帝都。」
此番話說的有理有據。安德烈自然應允。不怕你晚來。就怕你不來。只要你來了。那一切都就好說了。一切也都會明白的。
邁爾肯之所以要晚上五天。是因為他要準備一番。萬一賭輸了。他要給自己留點後手的。起碼家人要安全的轉移了再說……
關於「去?還是不去?」這個兩難問題的可不止邁爾肯一個人。還有一個人也面對著同樣兩難的問題。他……就是肖恩。
剛剛以「兇惡」的面貌讓克麗絲回房間休息的肖恩一臉頹然的坐在了克萊恩的床邊。看著往日裡睿智的岳父現在睡的這麼「安詳」。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安德烈的話讓他明白了。雖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可畢竟如果沒有他。那麼克萊恩或許就不會在他們的「侵害」名單里吧?深深的自責如同噬心蟻般折磨著肖恩的心臟。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知死活」的仆傭敲門進來戰戰兢兢的對肖恩說:「肖恩大人。有人求見。」
生悶氣的肖恩正愁沒處發泄。一見有人碰到槍口上。立刻準備發作。不過就在他正準備咆哮的當口。那名仆傭立刻說道。依然有些戰戰兢兢:「那人說了。我如果這麼跟您說您一定會生氣。但他說他能有辦法治好克萊恩公爵大人。」
「……」肖恩被噎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那古怪的表情讓仆傭想笑卻不敢笑。憋的十分辛苦。「還不請他進來?」肖恩喘了口氣立刻吩咐道。但仆傭剛走。「等等。將他喚到大廳。我去見見他。」
肖恩心道。連安德烈這個帝國的君主都沒有辦法的邪惡魔法陣。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就敢說他能治好?小心使的萬年船。多年來的「經歷」讓他「膽小」了許多。克麗絲跟克萊恩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感情深厚無比如果在這裡出了岔子那他也難辭其咎。
仆傭領命而去。肖恩在鏡前整理了一下儀表。歸攏了歸攏有些散亂的頭髮。鏡中的他除了臉色有些疲憊之外。一切看起來都還不錯。
肖恩急切的走向大廳。還沒進大廳的門口邊喊道:「是哪位魔導師有辦法治療我的岳父?肖恩定不忘您的恩德!」
隨著說話。肖恩推門而入。可映入眼帘的卻是兩個美麗的女子。只是其中一個。是有著一頭妖異藍發的絕美面孔。
「好久不見了呀。肖恩大人。」如花的笑靨。足夠讓華麗的會客大廳顯的庸俗不堪。正是時刻「注視」著肖恩的奧妮婭。另外一人則是貝爾娜。
「我靠!」見到居然是奧妮婭。駭的肖恩下意識的向後一蹦。正要呼喚護衛將其「擊殺」的時候似乎想起奧妮婭自從還給自己「錢包」(空間戒指)之後再沒有對他起什麼惡意。又有些訕訕的走上前來說道:「你……你怎麼來了?這位是……啊!是您。評判大人!」肖恩認出了貝爾娜就是魔法設計師大賽上的那個最終評委。因為去年的魔法設計師大賽的獎品不再是領的。是以莫倫特斯也沒有派人參加。
貝爾娜沒有接肖恩的話茬只是微微一笑向他點頭致意。並轉頭跟奧妮婭說道:「這就是你說的你們很熟?這分明是看到冷血殺手的表情嘛。」話語中的揶揄之意連肖恩都聽的明明白白。道這是演的哪一出啊?不過在他看來整個奧蘭大陸最為詭異的奧妮婭。或許真的有辦法治療克萊恩也說不定。
「呵呵。誤會。」奧妮婭白了貝爾娜一眼。有些訕訕的乾笑一聲。之後三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恩。的確。想不尷尬也不可能。肖恩面對一個幾次三番想「殺死」自己的古怪女人沒有戒心那是根本不可能。
半晌過後。或許肖恩覺的有求於人就應該有個求人的樣子。索性率先開口道:「二位。聽說你們有治療我岳父的辦法。我想知道……你們是否能有把握?」說話間。肖恩的眼中充滿了希翼。
「我們沒有辦法。」奧妮婭聳聳肩。一臉輕鬆的說道。說罷還衝肖恩嫵媚的一笑。
「什麼!?你們是來消遣我的嗎?我知道你或者你們武力出眾。但我肖恩也不是隨便讓你們侮辱的!來人那!」肖恩瞬間憤怒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自己正鬱悶呢。還有人跑來添亂。
「稍安勿躁。您誤會了。」貝爾娜微微一笑。柔聲說道。那充滿磁性的聲音仿佛有某種魔力讓暴躁的肖恩瞬間消了火氣。「要救您的岳父。還是要您親自出馬才可以。」
「什麼意思?我只是一個二級魔法師呀?」肖恩不解。
「恩。這個跟實力無關。您岳父大人中的是一種叫攝魂法陣的魔法陣所發出的靈魂攻擊。他能將人的靈魂壓制。讓人體處於跟睡眠時的狀態。但本身沒有任何意識。如果施術者不解除魔法陣。或者由外力破解魔法。那麼。他將一輩子醒不過來。」貝爾娜幽幽的說道。
「什麼?那……那要如何破解?」肖恩急忙問道。她的話給了他一絲希望。
「我們沒有辦法破解。但是。並不代表沒有人能破解。」說道這裡。貝爾娜朝著肖恩微微一笑。說道:「有一個的方。有一個甚至一些人。他們的魔法可以很輕鬆的破掉這個所謂的攝魂法陣……」
「在哪裡?」如果不是鑑於對方是女子。肖恩恐怕會走到她跟前抓著她兩個肩膀猛搖了。
「我覺的。你還是聽聽這個的方在哪。再決定去?還是不去吧?」貝爾娜收起了笑容。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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