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絕新漢朝 第二百七十九章 謝謝啊

    「聽說了麼?裡面出事了!」

    與此同時,在那樓外也是一陣小道消息飛傳播著。

    對於這待在周圍樓閣中的人們而言,能在這次頗為盛大的晚宴周圍蹭個熱度,本來就是為了增長見聞,增加談資,哪裡會放過這樣的八卦。

    這院子裡甚至就有早就被買通了的小廝,在第一時間就把裡面的消息傳出來,這晚宴院中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被傳遞過來。

    陳止打了朱景這麼大的事,怎麼能夠例外。

    「陳止將那朱景一頓毒打!」

    「怎麼好端端的,陳止和朱景能起矛盾,還直接動手了?」

    「聽說是因為一名書童,好像是陳止的書童被朱景給打了,然後兩方就都動手了。」

    「這可就奇了,一個書童而已,竟然能讓這兩位動手,但話說回來,這樣的人直接動手也不常見,平常的時候,身邊都是跟著護衛的,有什麼事,都是護衛代勞,也就是進來,王府重地,入內之人最多帶上一人,才能看到他們赤膊上陣。」

    「聽兄台這麼一說,我倒是有個疑問,按說這朱景也不夠格被請進去吧,你想咱們幾位都沒能接到請帖,何況他朱景一個靠著叔父的紈絝?」

    「這有什麼不好想的,肯定是跟著他叔父進去的。」

    「不是啊,那朱守朱將軍剛才不才進去麼?只是他並沒有什麼大馬拉車,可能幾位沒有看到。」

    「什麼?朱守來了?這麼大的消息,你怎麼才說啊!這陳止將他侄子給毒打一頓,依朱守的性子,那肯定不能善了啊,真不知道要鬧出什麼風波。」

    「有好戲,有好戲了,諸位,不如由我開盤,諸位下注,來猜猜這位入夢公子陳先生,能不能安穩的度過今次的晚宴。」

    「我看玄乎,可惜了,我本來還以為這位公子,還能延續之前的能耐,再次出乎意料的在這次晚宴中揚名呢。」

    「話不能說絕,說不定還有什麼變化呢,不是說這兩位有交情麼?你們大概不知道,不過。」

    ……

    隨著諸多樓閣中的議論擴展開來,氣氛越的熱鬧起來,都對那院中的進程越的關注起來。

    院中,看著朱守一步步的靠近,其他與會之人,也不由下意識的屏住呼吸,他們對朱守這人也是知道的,就算過去沒見過,也聽過傳聞。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這位的跋扈程度,絲毫也不下於朱景其人,而且還有有過之,因為手中握有實權,所以他的性子更加讓人承受不了。

    現在這位實權將領一邊冷笑,一邊靠近著,旁人都知道事情要麻煩了,很多人更是為陳止嘆息,覺得他太過衝動,挑選的實在不是時候。

    「你看這個陳止,不願意吃虧,不肯低頭,真以為那些丘八是好對付的?」

    「說的不錯,我等平時也看不起這些武人,但真正當面的時候,也會留下一點顏面,總不好將事情鬧得更糟,否則這群人可是不懂禮的,真鬧起來,不知道要生多少意外。」

    「說這些也沒用了,就等著看這陳止如何應對吧,也不知道朱守會鬧成什麼樣子,能否給這王府一點面子。」

    「王府肯定不會放任吧,剛才陳止和朱景的矛盾,怎麼也只是小事,那朱景不過一個紈絝子弟,借著朱守的名號,才能有些氣象,可是朱守如果和陳止鬧將起來,那問題就好辦了,陳止註定是要吃虧的,但這陳止也有背景,也有名聲,說不得又是一番龍爭虎鬥。」

    在幾人交談的時候,這王府的不少僕從早就聞到了不對的苗頭,急急忙忙的朝王府深宅跑了過去,去找有分量的人過來,阻止可能生的衝突,畢竟這樣的酒宴上,真要是爆了什麼大事,對誰而言都沒好事。

    「但話說回來,這陳止也是打的太厲害了,你看那朱景的樣子,真是個慘啊,我若是朱守,我也忍不住啊,這次估計要有好戲看嘍。」

    而鄭管這個時候來到朱景身邊,伸手撫了撫,將其人扶起來,然後就順著眾人的目光往那邊一看,但這一看卻讓他微微一愣。

    鄭管畢竟是真正和陳止接觸過的,兩人交情還不錯,哪裡有認不出來的道理,所以這一看,立刻就認出了陳止,當下也顧不上朱景了,一站起來,直接來到朱守的身邊,在其人耳邊低語的兩句。


    「叔父,你可要為我……哎?鄭先生,你做什麼?」

    朱景剛剛坐起身來,被撫了撫胸口,剛剛有點舒緩的感覺,沒想到鄭管就是說了兩句,竟然就直接走了,臨走雖然將朱景放下來了,卻還是讓他一陣憋悶,心裡更難受了,但同樣疑惑,於是拼命抬頭,朝鄭管看去,想知道到底生了什麼。

    結果卻見自家叔父一臉震驚和意外的表情。

    「你說什麼?」

    朱守的神色頗為差異,先是瞪了鄭管一眼,隨後又朝陳止看去,神色很是複雜。

    「你看這是怎麼了?」

    院中各處,人人都在關注著事情的進展,都期待著另一場衝突,結果見朱守神色突變,剛才還是怒氣沖沖,轉臉就滿臉詫異,止步不前了。

    正好這個時候,陳止放下了筆,將那張紙拿起來,就本著朱守走了過去。

    「這陳止還主動迎上去了,還真是不怕事,他不可能不認識朱守,畢竟兩人一直被傳有著交情,但再有交情,比得上血脈親緣?」

    但實際上,陳止和朱守還真就沒有見過面,只不過陳止能從形勢上判斷出對方身份,而朱守則看過陳止的畫像,一見陳止過來,就正式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這心裡頓時就越複雜起來,一直以來對陳止的佩服,和親近侄兒被對方毒打的憤怒交織在一起,最終沉默以對。

    就在眾人的注視中,陳止直接來到了朱守的跟前,將手中的紙遞了過去,同時說道:「朱景受此一打,熱邪入腹,腦有損傷,肩背的骨膜亦有撕裂,我這一張藥方拿回去,按方抓藥,進補三個月,當可痊癒,朱將軍和遣人往彭城陳家取來二兩銀子作為藥診費。」

    他的這個舉動,登時就讓周圍的人都是滿臉意外和驚訝。

    好嘛,我說你這半天坐在那邊幹嘛呢,原來是寫個藥方,但這個事也太……太囂張了一點,把人家侄子毒打一頓,然後又寫了藥方讓人家回去抓藥,就算提到醫藥費由你出,但在旁人的感官中,依舊讓人覺得陳止絲毫補給朱守面子。

    甚至連朱守本身都有這個感覺,眉頭一皺,雖然心裡對陳止多有好感,但這一句話過後,也有了不少的衰減,正要說話。

    沒想到陳止忽然壓低聲音道:「將軍,我與你雖然沒有親自見過面,但神交已久,所以也不跟你繞圈子了,你的侄子之前就曾挑釁過我,相信這件事,你是知道的,他這一路上不斷拜訪他人,想要對付我,但卻沒有如願,那些被他拜訪的人,很多都在事後,或多或少的給了我暗示……」

    說實話,朱景這一路還真不容易,跟著陳止一行人過來,所到之處都要去拜訪那些酒肉朋友,讓他們出面幫忙對付陳止,結果平時將胸脯拍的震天響的「好友」,一個個都成了縮頭烏龜。

    如那司馬睿更是在事後,借著調解的名義,乾脆的透露了一點信息。

    所以這個情況,陳止早就知道了,現在當著朱守的面子點明,實際上就是在表明態度。

    果然,朱守聽到這裡,眉頭稍微舒展開來。

    而陳止的話還沒有說完:「另外,將軍才剛剛來到,令侄卻已經到了,也不知道是隨同何人而來,想來定是關係親近之人,畢竟今日被帶來的人,多數都是後輩子弟,只是令侄一來,就主動找了過來,未免有些直接,對了,聽說有一位糜軍將軍,在朱將軍你前面抵達,不知道和令侄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這麼一番話說出來,朱守的眉頭先是舒展,跟著又重新緊皺,看向陳止的目光,也是不斷變化,從略顯不快,變成了驚奇。

    實際上,陳止這次動手,在事先就按著搜集到了的情報信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推測了個大概,然後才幹脆的動手。

    現在這話一說,朱守又不是蠢笨,立刻意識到了問題。

    這個時候,陳止又補充了一句:「也就是我,如果換成了其他人,令侄今天或許無恙,不會遭受毒打,但被人記在心裡,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話,終於讓朱守動容,他連連點頭,重新露出笑容,說了一句:「先生教訓的是啊,我這個侄子,確實不爭氣,教訓的好,教訓的好!謝謝啊!」

    這最後三個字一出來,周圍等著看熱鬧的人,頓時都大跌眼鏡,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思議。

    而奮力抬頭的朱景,更是腦子裡一暈,直接到底,臉上更滿是不解。

    「何故如此?我都這副模樣了,還就在叔父面前,這般事情,叔父竟然還能容他,莫非……莫非我是個假侄子?」

    他這邊念頭還未落下,就見朱守大步走來,一邊走一邊說:「來,朱景,給陳先生認個錯,謝謝他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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