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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安如心的心情突然間很好,決定要親自下廚。
上宮爵回到家裡,就聽到傭人說今天安如心要親自做菜,而且不要任何人幫忙。
他推開廚房門就見安如心左手邊一隻雞右手邊一條魚,白色的尼龍袋裡裝滿了各色菜蔬放在案台上。
「你回來了?」安如心看到上宮爵,側頭微笑。
上宮爵點了點頭,倚在門口,心想道她還沒處理過活物吧,於是隱隱有些擔心:「聽說你要親自殺魚,行嗎?」
安如心扭回頭說,「當然行,你不要小看我。」
安如心把長發在腦後挽了個簡單的髻,又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找出一件粉色帶荷葉邊的漂亮圍裙,繫到身上在上宮爵面前繞了個圈,「好看嗎?」
上宮爵說,「咱們家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條圍裙,我怎麼不知道?」
安如心說,「前兩天我看著漂亮在網上買的,我穿著好看不好看?」
安如心繫著這條圍裙還真挺好看的,白白嫩嫩的皮膚,烏黑鬆散的髮髻,清秀甜美的長相,繫著圍裙站在那裡就像家居廣告裡的年輕妻子一樣嫻淑溫婉。
上宮爵笑著說,「好看。」
安如心兩隻手交疊在身前微微彎身道,「老公,我去做飯了。」
上宮爵一愣,「你叫我什麼?」
安如心說,「韓國電視劇里那種傳統人家的媳婦不都是這樣說的嗎。『婆婆,我去做飯了』。『老公,我去做飯了』,『小姑,我去做飯了』。」
上宮爵說,「你再叫一聲來聽聽。」
上宮爵烏黑的瞳仁帶著笑意瞅著她,安如心臉上微紅,「我不叫了。」轉身就進了廚房。
上宮爵摸著下巴回味那聲老公,叫的還真好聽,今晚要讓她在床上也這樣叫叫,那時嬌嬌媚媚的想來更是好聽。
上宮爵坐在外面一邊看電視一邊聽得廚房裡乒桌球乓響個不停。但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也沒聽見抽油煙機開動的聲音。想來還沒菜下鍋呢。
上宮爵正在心中疑惑時,突然聽得她在廚房裡「哎呦」叫了一聲。
上宮爵連忙從沙發上起來走到廚房邊推開門。
那條大魚在案板上仍是不死心的撲騰撲騰的跳,旁邊擱著一把染血的菜刀,安如心手指上的血正呼呼的往外冒。
上宮爵嚇了一跳。連忙大步走過去摟著安如心回到客廳。拿過紙抽抽了兩張紙包住安如心的手指。皺著眉頭說,「怎麼這麼不小心!」
這一刀看來割的挺深,血透過紙巾很快滲了出來。安如心撇撇嘴。眉心緊鎖,看得十分委屈。
上宮爵見狀連忙上樓拿了醫藥箱下來,翻出一瓶雲南白藥打開包著安如心手指的紙巾,把藥一點點的均勻撒在傷口上面。
安如心嘶著氣說疼,想要收回手指上宮爵卻抓著她的手腕不許她動,「忍一下,凝血了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撒在傷口上的藥就沒那麼疼了,傷口也不再往外冒血,只是血糊糊的看著挺嚇人,上宮爵把傷口周圍的血跡用沾濕的紙巾小心擦乾淨,然後拿了塊創可貼把傷口包了起來。
處理完傷口之後,那條害得安如心切到手的大魚因為長期無人理睬在案板上窒息身亡,安如心靠在碗櫥上對著手裡一張列印紙念道,「草魚去掉鱗片和內臟,清洗乾淨,魚身兩面各劃數刀,調入料酒醃製20分鐘。」
這是安如心專門列印出來的菜譜,現在她傷了手只能作軍師,又不想被傭人們看笑話,所以操刀的重任就交給上宮爵了。
上宮爵繫著圍裙用鋒利的菜刀把魚肚子刨開,然後疑惑的翻了翻魚身,「這是草魚嗎?」
安如心買的時候還真忘了問人家這是什麼魚,看著肥肥胖胖的就買了回來。她沈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不是草魚,那你說是什麼魚?」
上宮爵,「……」
安如心說,「哎呀,你刮乾淨一點。那裡再刮一下,對……」
上宮爵被安如心東一句西一句指揮的心煩,「你在旁邊老老實實看著,我知道怎麼做。」
已經失去動手能力現在連發言權利都剝奪了的安如心悻悻的說,「你又沒殺過魚,怎麼知道該怎麼做?」
「因為我聰明。」上宮爵洪亮地回答道,從安如心手裡接過那張教做菜的菜譜,根據上面的步驟用小刷子在魚身上仔仔細細刷了一層料酒。
看上去倒有點似模似樣。
很快進行到了糖醋魚的重頭環節──炸魚。安如心看著沸騰跳躍的油鍋說,「油開了!上宮爵,快把魚放進去。」
上宮爵心中對那冒著熱煙的沸油其實有幾分怯意,但當著安如心的面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得端著盤子慢慢靠近油鍋,然後用鏟子小心的把魚往下放。
帶水的魚尾碰到沸油的一瞬間就發出嘩啦一聲刺耳的聲響,上宮爵心中一慌,整條魚就噗通一聲掉進了油鍋。油遇到水本來就會產生激烈的反應,這麼大一條魚猛地投進來更是把沸油濺的老高,要不是上宮爵反應快,手早被油點子蹦上了。
兩個人都緊緊貼在碗櫥上瞪著眼睛看那口仍然不停向外蹦油星的鍋,看了足有一分鐘,安如心才驚叫道,「要翻面,要在油鍋中不停轉動魚身,還要把熱油淋進魚身上的切口,這樣才炸的快。」安如心說完自己都咽了口唾沫,要接近如此暴怒中的油鍋,還要作那麼多事情,真恐怖啊。
上宮爵握緊了炒菜的鏟子,深吸了口氣以大無畏的精神一步步走近油鍋。安如心靈機一動,抓過一旁的鍋蓋遞給上宮爵,「用這個擋著。」
上宮爵把圓形的鍋鏟抵在鏟子把手的中間,順利把油鍋和他的手隔離開,這樣確實安全不少,但缺點是他也看不見油鍋里的戰況了。
安如心連忙換了個方向站在上宮爵和油鍋的側面,隔空指揮道,「鏟子再往前送一點,可以翻身了,翻吧!……。不對,你的油沒有潑到魚身上,往前一點再潑,就這裡,沒錯。」
上宮爵裝了一鏟子的熱油顫顫巍巍的潑下去,然後看著安如心說,「潑到了吧?」他臉上都是汗,拿著鍋蓋的樣子就好像拿著一面盾牌,一臉緊張的看著安如心等待她肯定的答覆。
安如心從沒見過這樣的上宮爵,她認識的上宮爵總是遊刃有餘無所不能,沒想到他也有這樣搞不定的時候。安如心笑了,急得滿頭汗的上宮爵也挺有意思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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