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我的姿勢由走路漸漸轉化成為在底下爬動,該死,我快餓死了。我朝著前無目標的跑著,早知道之前就帶著那張紙條了,好歹有個地圖啊,現在只能摸著路線走了。我無奈的走著,慢慢的,前方的樹木開始稀疏。前面出現了薄薄的迷霧,前面又是什麼?我皺著眉頭。以我的經驗看來,他們是絕對不會這麼容易讓我出去的。下一個瞬間,我咬著牙齒,一下子走到了迷霧裡面。
一陣清新的霧氣向我的臉頰碰觸過來,之前的飢餓感一下子消逝的無影無蹤,這麼神奇!太好了,哥哥我不用擔心餓死在這裡了。有了力氣的我開始在霧氣裡面狂奔,漸漸的,我發現不對。以我現在的速度完全能夠跑出去,但是為什麼這麼多時間還在著霧海裡面。有問題!我停下,看著地下,由於我的速度和剛剛掌握的力氣,我會在地下留下不太深但是完全能夠辨認出來的腳印。我低頭看著,沒什麼問題啊,我緊鎖著眉頭。算了,先跟著腳印走!
之後我聚精會神的跟著我的腳印,隨著我跟著腳印越走越遠,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瀰漫了我的腦海,好像有什麼不對。我馬上仔細的蹲下觀看,咦,怎麼這裡有個小坡度啊。這個小坡度的傾斜程度非常的微小,要不是我的感知上去了,根本不可能發現。我馬上疑惑的眯起眼睛。在這裡怎麼會有坡度,不科學啊。我馬上起了警惕,繼續向前面,果然,在我留心的情況下。果然發現了問題,之前由於我的速度太快,完全沒有發現這裡面有坡度。
這個發現大大的加深了我的好奇,接下來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慢慢的循著我之前的足跡往前面走。果然之前的我在走坡度,慢慢的,前面的腳印又讓我開始感覺奇怪,怎麼感覺有一點點歪啊,作為一個擁有強迫症現在感覺又加強的我,現在對那些不標準的東西特別敏感。瞬間我就察覺到了我之前腳步的不整齊,按理說雖然跑的那麼快,不整齊有的,但是,不會產生弧度啊,我繼續向前走。
嗯?我的臉頰明顯的感覺到風向變了,怎麼會朝我的左邊吹,我疑惑的望向左邊,並沒有什麼啊,但是向前一看,腳印!我前面的腳印隱隱約約的再想左邊偏。草坪也不對,好像被人刻意的整塊往左邊搬了一點,完全不是人類的感知能夠觀察到的。也就是說,前面先是一段相當長的人工小坡度,來迷惑我的潛意識,之後開始假如突然改變的方向,改變了我的腦袋方向感覺,還有眼前的草坪,由於我的速度太快完全沒有注意到差別,導致我整個人的主觀意識感覺偏左邊才是正確的。
那麼……接下來,就是往右邊走了,之前的腳印也不用繼續查找下去了,一定是個非常巨大的正方形,認為的計算好了我的速度來制定了這個圈子的長度,後面肯定還有三個類似的,巨大的轉彎角。到底是誰這麼無聊,出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問問!我心裡抱著掐死那個人的念頭想著。之後毅然決然的朝著右邊走去。右邊的草地變得極為不平整,簡直是一腳一個坑,走的我下心翼翼,我的速度應為這種地形完全算是廢了。
萬一踩到一個坑沒踩穩我就會直接飛出去,小命不保啊,雖然前面是草地。漸漸的,眼前的迷霧越來越薄,最後直至消失。我看見前面被一叢幽深的竹林取代,我這著前面鬱鬱蔥蔥的竹林,完全沒有任何頭緒,這……算是走出來了?我疑惑的想著。前面吹來的陰風漸漸的凍僵了我的思維,怎麼回事,怎麼這風這麼冷。幾乎那風吹過來的瞬間我的身體就開始打起了冷顫。
這地方夠怪的,之前的棗園這麼溫暖宜人,現在的竹林卻這麼陰冷詭異,久違了的恐懼開始爬上我的心頭。該死,先走出去再說。很顯然,這片竹林雖然詭異但是卻沒有之前那棗園難走,我幾乎是小跑著連彎都沒拐,就很順利的走到了一個小樓前面。小樓雖小但是氣勢卻不缺,感覺像是鎮守雄關的將軍一樣威嚴。雕欄畫棟。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樸實的,有著銅扣的一扇大門,門上吊著似雲非雲,似霧非霧的東西,就像是看著一團不明顯的水汽籠罩的大門上。
我開始好奇,慢慢的走上前,這棟小樓是木質的,具體是什麼木頭的我看不出來,看上面的橫紋應該是上了年紀了,奇怪了,在陰氣這麼重的地方應該會潮濕才對啊,而且……我又抬頭看了看月亮的位置,在西面,這面因該在太陽升起的時候是背陽面,不會被曬得一點濕的痕跡都沒有啊,真的是不符合常理啊。隨即我搖了搖頭,這地方還真的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之後我小心的用力,怕一下子控制不好手上的肌肉,把這門推飛了,隨著「吱吱」的聲音,門緩緩的打開,打開的一瞬間,我幾乎呆立,太美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雕欄畫棟的古風樓閣,樓閣旁邊均有小河環繞,河水清澈碧綠一看就知道是從遠處的山上引下來。遠遠看去,幾處小河之上還有幾座精緻的棧橋,嚴格的按照棧橋的搭建方式,一看就知道是選取上好的冷杉木。
正當我還想繼續欣賞美麗環境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搭在我的肩上,「誰!」我大喝一聲,連忙跳開四米遠,轉頭一看,莊康梁,哦不,莊乾元!來的正好,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正打算一把抓起莊乾元這鳥人問他們為什麼丟下我了的時候,莊乾元卻是先開了口:「江生,快點跟我走,出事情了。」他嚴肅的表情和語氣讓我一凝,再三思量以後還是決定先順著他,以後再想辦法弄他,必進是人家的地盤。
我慢慢的跟在莊乾元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解的問,「等會就知道了。」說完莊乾元懶得再多回答一個字,加快了速度向前面走過去。不一會,我前面出現了一棟巨大的建築,大概三層樓高,石頭和木板做成,石頭上刻著我看不懂的經書,木板上刻著好似神仙的人物,柱子上雕鏤著金色的祥雲。一走進大殿,撲鼻而來一股檀木的香味,一瞬間給大殿染上了不可沾污的嚴肅氣氛,大殿裡面的人不算多。我一進去,他們去就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感覺就像是在看一件非常珍貴的物品一樣,我明知道這時把我當寶貝一樣的眼神,但是還是莫名的感覺不爽。
就在我留意旁人的時候,前面一個九十度直角,是個急轉彎,莊乾元熟練的拐彎,然而觀察著環境又毫無防備的我完全沒有注意,下一瞬間,我的臉就貼到了牆上,引得旁邊的人大笑起來,莊乾元聽見了笑聲馬上轉過來,看見了我窘迫的場景,連忙咳嗽兩聲,大殿裡面瞬間鴉雀無聲。我灰溜溜的跟在莊乾元身後走著,這次一定要看前面,我想著。隨著拐彎,前面的是一條窄窄的長廊,木質的檀香味在這極為明顯,滲入人的心神,讓我感覺非常舒服。
走了一段之後,莊乾元突然停下,我跟著停下,抬頭看去,前面的走廊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扇門,門上立著牌匾:議事!莊乾元絲毫沒有猶豫,推門走入。一進門,我看見蘇沫渃,虢武岩,公孫秋等人按序而坐,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年親人。「跟我來。」莊乾元看都沒有看我淡淡的說,之後我再他的引導之下走到了一個空的位置前面,還沒等他開口我就一屁股坐下來。瞬間,莊乾元尷尬了,坐在我對面的一個同歲的親年倒是笑了起來,隨後就在蘇沫渃那殺人的眼神之下閉上了嘴巴。
「做吧。」最后庄乾元還是把之前的台詞說了出來,之後他自己也走到自己的座位面前坐下。之後,首座的一位老人咳了咳。「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始討論之前的事情吧。」在他說完這話以後,我發現周圍的氣氛瞬間嚴肅了,連之前笑我的年輕人也板著臉。「我們閒話就不多說了,直奔主題吧!莊乾元!」,我看見被叫道名字的莊乾元馬上站起來。「現在的情況是山海關的龍脈出了問題,這點在江生的身上也體現出來了。」說完嚴肅的看著我,其餘人也一起看著我,隨後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什麼龍脈?又關我的事情了?我無奈的想著,只能無視他們看像看儀器一樣看著我的眼神。那個老人全然沒有注意到我看的不悅,而是看著莊乾元,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現在山海關的龍脈一片混亂,有人用了我們不知道的手法改了布局,可能是那個組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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