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可以給你們一次施展張家最強之術的機會。」面對煞心雙老被逼急後閃爍出來的殺機,泠修崖根本就沒有絲毫在意。
話語幽靜冷漠的傳出,不急不慢的傳入月公和夜婆耳里。
我側目看了一眼身後,這時候蟲女已經派不上用場了,二狗早就不省人事,剛開始我估計就是這倆老東西控制住了他。
或者說二狗早就死了。
他現在趴地上身子都已經變硬發白了,整個墳場也是湧現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場景,墳場不缺孤魂野鬼,不知道是因為泠修崖的氣勢,還是那煞心雙老準備放大招了。
此時那些孤魂野鬼都被逼了出來,但是不敢飛起,只能在墳場四周徘徊嘶叫,墳場被毀的亂七八糟,無數墳堆坍塌碎裂,滿墳場的紙屑。
「冥婚,原來你們結了冥婚啊。看來是天要亡我張家,戈賤人啊戈賤人,你不僅對自己狠,你對自己的孫女也狠,一步錯,步步錯!我夜婆子算是領教了,你這是在用整個八門的性命賭啊。」
「論算計,我夜婆子甘拜下風,但我不信你這個賤人死了,還能翻起大浪來。」
夜婆披頭散髮的反笑了一句,然後從身上掏出來一個白色跟記事本樣的東西。
「丫頭,你可記住了,論輩分,你得叫我一聲婆婆,不是婆婆害死你們村子的人,害你們村的,是你奶奶。」
「人鬼契約的宿主,都不得善終。八門裡誰都可以結冥婚,但是你不能,你……」夜婆乾脆不說下去了,沉吟著看向泠修崖。
「生是張家人,死也是張家的魂!你不是想看張家的禁術?我給你看。」
夜婆說完這話,雙手高舉著,衝著墳場那些冤魂就跪了下去。
我一看她動真格的,心裡有些害怕,畢竟這老妖婆凶的厲害。
現在的夜婆虔誠就像是朝聖一樣,她跪在地上嘴裡嗷嗷嗚嗚的喊著,本來這地方就有霧氣,她這一叫喚,就像是有了什麼催化劑一樣,讓這整片天空變的沉悶起來。
倒是沒有天地異象,但就像是秋高氣爽的天,突然變成了夏天將要下暴雨之前的那沉悶天一樣,不論身心,都讓人感覺難受。
紙人張家的禁術讓的整個天空暗沉了下來,泠修崖微微抬頭,迎著夜風,青衫獵獵,山風陣陣,那一顰一笑,霧靄中似鬼似仙,臉上笑的越是無邪。
但是在泠修崖的臉上,略有失望,「鬼紙之術流傳千年,最早是張鬼老,江湖都稱為紙人張,後來鬼紙盛行,張家興起。是因為有鬼祭的禁術,這是邪術,而本尊需要邪念!
「如果是張家先祖紙人張施展可能會強的多,但如今這紙人張家的禁術……太弱。」
那天地運道化成頭頂上的那片天,已經開始壓下,要把墳場所有存在生生碾壓。
泠修崖搖頭略微失望,在面對高空風起雲湧的黑霧,此地所有冤魂都紛紛不敢飛出,但是他卻絲毫不顧,直接一步沖了上去。
仿佛盤古開天闢地一樣,那要壓下來的天地運道直接撐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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