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些修煉各種邪術的老怪,一身的邪術,死後不甘心,一口怨氣咽不下,成了大氣候。
這種存在,黑白無常來了就是作死!如果勾魂使者拘不了魂,那就會驚擾出陰界的冥將。
冥將以上還存在著什麼樣的存在,蘇邪不知道,但能夠猜測出的,陰界一定有比冥將更加恐怖的主,只有這樣的存在才能控制秩序和法則。
要是放在一個月前,誰跟我扯這些神話故事,我會毫不猶豫的罵誰傻比,人就是這樣,自己沒有接觸過,就會覺得根本不存在。
上古巫蠱鬼道盛行的時候,一些與鬼神溝通的大能者,當初那些老怪死後照樣被陰界給勾了魂,從這點來看,陰界那地方絕對存在很多超級老怪物。
我深吸一口氣,越是這樣說,我心裡就越來越好奇泠修崖在陰界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蘇邪覺得把陰界說的太高,有點掉自己的面子,就開口說道,「我跟你說,其實我比你這鬼老公厲害,不是我吹,我剛開始正準備放大招,結果被你這個鬼老公打攪了,不然那賤人現在肯定已經倒地上了。」
我眼神透露出鄙夷的撇了蘇邪一眼,看到他到處都是血,就笑著說,「你這麼厲害,怎麼渾身都是血啊?」
蘇邪愣了神,接著一下就跳起來了,老臉一紅就罵了我一句,「我他媽血多,你管得著嗎?」
說完氣的轉頭不看我了,剛偏過腦袋往那邊一看,嘴裡又飆出一句髒話。
「臥槽,咋多了一個?」他的眼球都快瞪出來了,死死的看著五色霧氣里的場景。
這是我轉頭就看到,夾著一聲痛哼從霧氣傳了出來,五色霧氣消散,露出了其中讓人錯愕萬分的詭異場景。
在五色霧氣中,竟然多了一個女子,她頭戴血色的鳳冠,身披血色的霞披,血色的步履。
一切,都是血色的,但那嬌艷的血色,卻將她裸露在外的膚色托顯的白的不像活人。
她的一頭濃密的黑髮吹的飄揚而起,她血色的霞披也隨風飛舞,那女子穿著一身的紅衣,飄蕩的同時散發出一縷縷死氣。
「是個死人,好像是屍傀,不對,這氣息……」蘇邪一臉的錯愕和震驚,看向那突然從五色霧氣露出來的紅衣女子,眼睛裡全是忌憚。
在看旁邊的金花娘子,戴在面容上的面紗已經被先前泠修崖的攻擊撕開了,露出了秀髮,露出了那若秋水的雙目,還有一張讓人看去,原本會怦然心動的臉。
唯獨可惜,這張臉上有一道多年前留下的傷痕,貫穿了這整張俏臉,那疤暗紅色,更有翻起外露之肉,看去觸目驚心。
看來剛才就是那突然莫名其妙在五色霧氣里多出的紅衣女子擋住了泠修崖的大半攻擊,但就算如此,金花娘子臉上的面紗依舊被撕破了。
此時金花娘子顫抖的抬起玉手摸了一下已經露在眾人面前的疤痕,若秋水一般的美眸蘊含了無盡的怨毒看向泠修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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