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哪幹嘛?」他眼眸深邃漆黑,透露出深意的笑容看著我。
「那個……你…你不是在血玉里?你……」我有些支支吾吾的說了句,大概是因為處理瑤瑤的時候他太冷了,和如今的他是兩個極端。
這讓我對泠修崖本能的產生了一些恐懼。
他不說話,然後起身緩緩地走了過來,那光滑順垂的青衫似上好絲綢,他的身形比我高了不少,走過來的時候我心裡有壓力。
不太敢正面看他那勾人心魄的眸子,垂首抱著衣服往後退了兩步。
「你很怕我?」
我這個不經意的退後,讓我眼角微微挑起,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我我我……那個……我有東西忘記拿了。」我趕緊轉身就要出去。
但是房門,很『自覺』自己關了。這對於一個會施展妖術的boss來說,好像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並且從我的脖子後泠修崖的腦袋伸出靠在我耳邊,他盯著我的眼睛,歪著嘴笑道說:「你皮膚還真不錯……水淋淋的……」
因為我的頭髮還沒幹,而且身體因為剛出浴的原因,穿著一件緊身的白織衫,他很那啥齷齪的還貼著我的脖子嗅了下,然後從後面伸手抱住了我。
頓時,整個人如同被一萬伏高壓電打著了似的,他細長溫和的雙眼,天地之靈秀不含任何雜質,清澈深不見底。
在我耳邊幽幽開口說道,「我們已經有了婚約,這一世,你逃不掉的。」
他赤果果的是在提醒我,其實他做這些事,作為成婚後的『成年人』,是可以的,而且順便還讓我打消逃掉的念頭。
「你你……你想做什麼!?」想到上次像野獸一樣發情,大清早在宿舍鋪位就奪了我的初吻,我這心裡都有點陰影了。
那是大學宿舍啊,同宿舍住了好幾個人啊。
這單獨房間裡,鬼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又發情了。
看上去相貌堂堂的古風美男,實則是一個人面獸心欲求不滿的千年老鬼。
「原本是不想做什麼的,不過你這樣一提醒,我倒是突然想做點什麼了。」這時候,他薄唇適中的唇蕩漾起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
完事,手不自覺的緊了一些,這樣他整個身體貼的更近了,這讓我神經頓時繃緊。
「泠修崖!」我突然緊繃著,又羞又怒,想到我那可憐悲壯的初吻,原本幻想著是在一個浪漫的地方,比如海邊,夜空下,或者花海中和自己一輩子最愛的人。
我靠,想到上次他沒節操在那個破宿舍不顧我的想法奪了我的初吻,我現在還有點火。
「我們倆什麼時候成婚了,你見過九歲就結婚的嗎,你家就算童養媳也不是這樣養的吧,我沒吃你的沒住你的,一沒結婚證二沒成年,你這樣是性騷rao,你懂不懂,你……」
我說不下去了,因為我想到他這身打扮都是古代人,知道個屁的這方面知識。
真想打妖妖靈,給警察蜀黍把這種窮凶極惡的精分二貨抓去關一輩子。
但這,純粹是我的瞎想。
「司法殿冥冊上,有你的身辰八字和精血契約,你奶奶親手讓你跟古家祖玉上本尊的一縷殘魂喜結連理。為的是讓你渡過所謂的九歲煞結,怎麼,渡過了,你就想賴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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