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口中所謂的證據,我只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寒,你一直被初晴欺騙,其實當初我沒有殺過哪群無辜的村民,是初晴殺的,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我!她討厭我,很討厭,討厭到我去死的地步。」
寒動怒:「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初晴有多愛你,本座可都看在眼裡,可現在你居然說初晴討厭你,而且還陷害你!風衍,你到底明不明白你自己在說什麼?還有,初晴又為何要陷害與你?」
「因為她修練了靈族禁術。」
寒:「……」
「你怎麼知道?」
「情淵說的…」
情淵:「……」他可能是背鍋俠。
什麼都是他說的!
「除非你讓情淵親口來告訴本座這一切都是真的,否則本座不信!也不可能會信…」封琰面無表情:「隨便你信不信,我只知道,我說的話都是事實!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是?」
「風衍!本座要證據!否則你今日所說的話就是在污衊初晴!」封琰覺得有些好笑,他污衊她?呵,從始至終都是她在污衊他,而不是他在污衊她!
只是寒作為一個冥王,怎麼就被初晴這樣的女人玩的團團轉?
「寒,你要知道的事情,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所以就這樣吧,天快亮了,我得回去了。」
封琰說走就走,寒伸出手攔住封琰的去路:「事情都還未說清楚,你怎麼能說走就走?」
「我自認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還想讓我在說多清楚?」
「為什麼污衊初晴?」
封琰:「……」
「我沒污衊她!」
「可她已經投胎,你為何要說她沒投胎?還有年夏就是初晴,你為什麼要說她是聖女?」
「都說了是情淵告訴我的,你若想知道為什麼,找情淵,我沒時間回答你這麼多為什麼。」封琰推開寒,繼續朝前,
寒再次阻攔住封琰的去路:「我都說了你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找情淵,找情淵,可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你這樣攔著我,我也沒辦法告訴你什麼,不,或者可以說我有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但你不信,能夠怪我?」
「本座要證據!」
「都說了沒有!」
「那你就找證據給本座,否則今日,你那裡都不能去。」
封琰:「……」寒與封琰僵持在陽台,而此時正在臥室中睡覺的年夏正在被一條小黑蛇纏住,小黑蛇對著年夏吐著蛇信子,年夏在睡夢中不舒服的動彈,等她睜開眼時,一條黑蛇的蛇尾巴正卷在年夏的脖子上,涼涼的,滑滑的,嚇的年夏大叫,可聲音還沒穿出去,小黑蛇的蛇嘴就堵上了年夏的嘴…
「嘶~」乖,別叫,我不傷害你。
年夏活了二十三年,這還是第一次被蛇親吻,她覺得渾身都不自在,特別是自己脖子上涼涼的黑色蛇尾,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她為什麼有種這小黑蛇要用它的蛇尾勒死她的感覺?幻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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