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兒,我希望你不要因為風衍一人,而一拖再拖!你應該明白天尊是什麼樣的人,,若是你遲遲不歸,那麼他一定會震怒,到時候風衍別說進入輪迴道投胎,就連他的魂魄,都有可能保不住,
既然你愛他,就應該離開他,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年夏有時候真的很想扔掉自己這個身份,和封琰普普通通的過日子,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所以只能承受著聖女的使命和身份,
別人都說聖女是除了天尊以外在天界最有權利的人!可是她有時候就在想,她要那些權利來做什麼啊?權利越多,責任自然而然的就越大,所以,她不想要那些人對她阿諛奉承,也不想要那所謂的權利,
她只想要自由,
可為什麼會這麼難?
為什麼會這麼難?
年夏再次看了情淵一眼,隨後轉身出了房間,下了樓,情淵一個人站在一旁,看著年夏越來越的身影,
他苦澀一笑,離開了。
……
「哎,小姑娘,你怎麼下來了?」樓房老闆娘說著一口流利的英文和年夏打招呼,年夏用英語回了一句:「我有點事需要出去一下。」
說完,年夏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老闆娘的眼前,她看著遙遙無望的薰衣草和太陽花,跑進去找尋著封琰的身影,她不知道封琰在哪裡,也不確定他是否就在這薰衣草莊園裡,
現在想起來,好像每次都是封琰來找她,而她卻從未去找過封琰!年夏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為封琰付出的並不多,她很笨,她總是給封琰闖禍,也總是出事,是封琰一次又一次的幫她,救她,保護她,而她也毫不猶豫的接受著,
或許在她的潛意識裡,這些事情都是封琰應該做的,但現在她想起來,封琰不應該做這些事,或者可以說他做這一切,最後得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得到,
甚至於她還想騙他喝下孟婆湯,送他去投胎,她做這些決定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問過封琰,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在救他,保護他,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的想法好可笑,
或許這一切並不是封琰想要的呢?又或許,封琰想要的東西不是權利,不是富貴,只是她一人呢?
年夏,
你為什麼總是在失去他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當初做的一切事情有多愚蠢?封琰不想要這樣的生活,他想要的,是你!只是你而已!你為什麼現在才明白?現在才懂?
年夏穿過薰衣草花叢,穿過太陽花,花叢,她無助的向封琰道歉:「對不起封琰,我知道我擅自決定你的命運,讓你很不喜歡,我也知道,讓你去投胎,沒問過你的意見,你很生氣,可是我別無選擇!
或許有過,但是我不想傷害你!因為我愛你,所以我不捨得傷害你!我知道,讓你去投胎,喝孟婆湯忘記我,也是對你的一種傷害,可是我真的沒有選擇了!我真的沒有選擇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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