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不也挺好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時,一隻黑貓從樓下一躍而上,血紅的雙瞳發出詭異的笑意,他從窗台一躍,落地時身形被拉長,變換成了大季鍾淵,揚起了唇角,大季鍾淵道,「暈倒了一會兒再幫他們安排到原來的地方,這樣等他們醒來還能說這不過就是一場夢。」
「好吧。」聳聳肩,顧格桑沒什麼其他別的要說了。
她只是轉過去看著大季鍾淵,「不過沒想到啊,你居然會變成一隻黑貓,其實不要那魚骨頭一茬,直接我出現,也能將他們兩人嚇到倒的。」
從大季鍾淵提出要變成一隻黑貓的時候,顧格桑就覺得這個要求很是古怪。
「很奇怪嗎?」大季鍾淵驀地輕笑了一聲。
「嗯。」顧格桑誠實的點了點頭。
「其實真要說,本王這麼做也的確有本王的道理。」大季鍾淵為顧格桑解釋道,「你沒發現剛剛那兩位警察的話,又幫我們著重說出了一個一直以來我們沒有發現的盲點嗎?」
盲點?
這個詞略微的在顧格桑心裡頓了頓。
後知後覺以後,顧格桑這才恍然大悟,大季鍾淵想要表明的意思是什麼,「老公你是想說,那些流浪貓流浪狗的死因?」
「嗯。」大季鍾淵點點頭。
這麼一說,顧格桑心裡也反應了過來。
本來在大季鍾淵提出這一茬的時候,顧格桑也以為這只是單純的一件虐殺流浪小動物事件,可現在回頭一想仔細看來,如果罪魁禍首真的是陸晴的話,那為何不管是流浪貓還是流浪狗的屍體的死因均是因為缺血而死。
雖說剛剛兩個警察隨口用吸血蟲的吸血疫情一筆帶過的解釋過去。
但顧格桑知道,事情的真相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那個小鬼,可能是要依靠吸血才能活下來。」顧格桑沉吟一會兒,托著下巴兀自猜測道。
「本王也是這麼想的。」點點頭,大季鍾淵道,「不過現在猜測什麼的與我們而言已經沒什麼作用了,要想了解事情,最好最快速的方法果然還是調查出事情的真相,將當事的案發現場重新還原一遍。」
「說的沒錯。」顧格桑贊同於大季鍾淵的辦法。
也因為這句話,她疑惑的朝著四周環顧了一圈,「對了,沐晨呢?怎麼從剛剛開始,就沒有看見他的人影了。」
「應該是去找青鶴了。」順著顧格桑的目光視線看去,大季鍾淵的這句話落下還未有片刻,沐晨和青鶴的聲音便在不遠處響起。
「麻麻,我們在這兒。」沐晨小小的身影在面對顧格桑時努力的揮了揮自己的小手,順便為顧格桑解釋了一下剛剛他們為何不在的原因,「我們剛剛在布陣。」
雙眸霎時間瞪圓,顧格桑驚訝道:「布陣?!」
原來要還原案發時候的場景,還需要做這麼多前情步驟。
「那麼驚訝作甚,夫人不會單純的以為只要人都到齊了,然後隨隨便便念個口訣就能夠將一切重新開始了吧。」
「呃,難道不是嗎?」顧格桑有些尷尬的捏起了一縷垂在耳畔的髮絲。
她還真的就是想的這麼簡單。
「話說回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來的,布陣又是什麼時候做好的,我剛剛人就在這兒,為何一點感覺都沒有。」皺了皺眉頭,顧格桑對這事確實是有些疑惑不解。
難道她已經遲鈍到了有人當著自己眼皮子底下做法也毫無察覺的地步?
不會吧……
她就算再弱也沒弱到這個境界才是。
「麻麻放心,我們自然有我們自己的辦法,畢竟那個時候也還有其他外人在場,我也不可能直接通知麻麻啊,何況各行有各術,青鶴對著方面的了解在陰界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麻麻就別再做無謂的擔憂了。」小跑到顧格桑身後,拉了拉顧格桑的衣角,沐晨安慰著自家麻麻。
「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顧格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面對自己兒子的撒嬌,總是忍不住一直慣著,她笑著拍拍沐晨的臉,道,「沐晨做的事,麻麻一向最放心。」
「哼,那本王呢?」旁邊的一聲冷哼聲響起。
顯然是剛剛心情好不容易才緩解了一點了大季鍾淵因為顧格桑這句「偏心」的話又開始吃起了自家兒子的醋。
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片刻,顧格桑無語的看向大季鍾淵:「你現在還要鬧啊?」
青鶴眼瞧著就在旁邊。
這人要耍無賴最起碼也要看看場合好不好。
「夫人的用詞是否有些不標準。」巧了,大季鍾淵一旦想幹什麼事的時候還真的就是那種完全不分場合的人,況且他也有這種資本不需要自己去遷就別人,而需要別人專門過來遷就自己,三步並成兩步走到顧格桑面前,大季鍾淵捏起了顧格桑的下巴,「夫人可別忘記了之前和本王的道歉。」
翻了個白眼,顧格桑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也很厲害,可以了嗎?」
末了還給了個大季鍾淵沒啥誠意的誇讚。
真的是無力吐槽,明明就這麼大的人了,還要為一點小事和兒子沾酸捻醋,也不怕被外人看到了笑掉大牙。
「我們開始吧。」青鶴在一旁憋笑都快要憋不住了。
即使知道這不過只是夜王殿下依賴夫人的一種行為,可這小孩子心性卻還是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怕自己真的笑出聲,讓這個在陰界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男人傷了自尊心導致被針對的那一方最後被換成自己,青鶴還是覺得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主動出擊一下比較好,早點把事情做完也能早點解散。
解散之後,這小兩口想怎麼去鬧都沒人管。
「來吧。」瞥了自家麻麻和爸爸一眼,沐晨在一旁板起了小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得到命令後的青鶴緊閉雙眼,緊接著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條薄弱蟬翼的紙條,將其撕碎灑在半空,嘴唇吐出些許咒語,一瞬間,周圍景物開始變換,時間也開始倒退,以這個房間為中心的方陣已經成型,再一睜眼,眾人已經在耳畔聽到了一些來自從前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記憶來自陸晴。
場景變換的過程中,除了這裡,還有以前陸晴所居住過得地方。
……
「陸晴,陸晴,寶貝兒……嗝,寶貝兒,快來伺候爺。」一個酒醉的客人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意識不清,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
他是剛剛硬闖進來的。
門恰好沒鎖住,他又因為酒醉的原因神志不清醒,腦子想到什麼,腳便朝著哪個方向而去。
「陸晴。」然而叫了幾聲還沒有得到回應,這個客人明顯有些不甚滿意。
他眉頭皺起,充滿著酒味兒的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隨後,他開始在房間中行走,踢著一個又一個的門,衝進去找自己的「寶貝」
「寶貝兒,別躲了,快給老子玩玩,老子……嗝。」說著說著,這個醉鬼又打了個嗝,「老子想死你了。」
他沒想到的是,此時此刻的陸晴因為有事出去了一次,現在剛好不在家。
「奇怪,人呢?」找不到的客人開始發火,怒氣沖沖開始在客廳里大發脾氣的摔東西,「賤人,聽到老子的話沒有,給老子出來!」
「出來啊,賤人,你要是再不出來伺候老子,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干|死|你!」
「出來!」
怒氣越來越大的客人開始在客廳里咆哮。
他沒注意到,這時,一個小小看不清面孔的身影在牆邊的一個角落縮著身子瑟瑟發抖的看著他,眼神的嗜血之意也越來越濃厚。
「奇怪了人呢。」發完火後,客人的意識逐漸變得清醒,他摸了摸自己那已經禿頂的頭頂,嘴巴嘟囔著不知道在罵些什麼。
「不會真不在家吧這個賤人。」
站著站著,客人有些累了,重新回到了沙發上半躺著閉上了眼,想著再好好休息一會兒,等到那個賤人回來了可以伺候他了,再去找那個賤人算賬。
可就在朦朦朧朧之間。
他看到有個小孩的身影緩緩向自己靠近。
「等一下,哪裡來的小孩?」還不等這個疑惑在心中越發蔓延,客人就感覺到自己的脖頸猛地傳來一陣疼痛。
幾乎是一瞬間,他的臉就變得扭曲起來,隨後睜大了雙眼,瞳孔里反射出痛苦的神情。
一點一滴,本來流淌在身體每個脈絡的鮮血被絲毫不剩的吸乾,而本來好端端的一個人,在短時間內,也幾乎乾涸成一張都快要辨認不出來的人皮。
小孩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唇,在重新恢復安寧的客廳裡頭再次蜷縮去了牆角窩成了一小塊。
只是等蜷縮成一小塊後,本來饜足的眼神轉換成了無助茫然以及害怕。
陸晴回到家看到的場景就是如此。
混亂不堪,地上還有這被打碎的花瓶,本來還以為是進賊了的陸晴打開燈後,立馬就看到了在沙發上的那一具乾屍。
幾乎是壓抑不住的一聲尖叫聲就要從喉嚨裡頭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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