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之後因為我這周值日就讓李玉溪留下來幫我值日,當然了也不光我自己值日,別人也只看看沒說什麼,我走向李玉溪對她說:「我上樓找我表姐一會就下來。」「哦。」她就只是哦了一聲沒在說些什麼,或許剛要說我就轉身走了,她也沒說出來。
上了三樓,因為是按年級排的樓層,我現在三年級了,走上去也不會感到些什麼。
到了一年b班,看到我表姐他們還沒下課我就在外面等了等,等了十多分鐘他們就下課了,我站在門口看著我表姐收拾書包,等我表姐出來。
她出來後看見我似乎很吃驚說:「少爺你怎麼來了?」我笑了笑說:「別叫我少爺,你爸爸管我叫就算了你也管我叫,好生分的感覺。」
我則表現為無奈說:「幾年了我不管你叫少爺他就會說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今天怎麼來找我了。」我接了她的書包說:「我?我當然來接你去我家啊,現如今我父親不在了,母親也不在只剩下我和管家,清淨的很。」
她則笑著說:「那你就來找我啊?」我點了點頭,我倆邊說邊下樓梯,她拉著我的手仿佛回到了幾年前我倆在我家門口玩,家裡現在還有那張照片。那張照片是我爸爸說的全家福因為管家曾經救過我爸,我爸也沒把他當過下人。
她跟我開玩笑說:「叔叔不在,你是不是很放肆?」我瞥了她一眼:「我才沒有嘞。」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到了我班,我看到李玉溪再給我收拾書包。
我把書包摘下來對她沒有好臉色說:「諾書包你背著,一路別摘下來。」她也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沒說別的。表姐過來說:「別這樣對女孩子,跟個對仇人似的。」
我笑了說:「表姐就是她父親殺死的我爸媽啊,我不報復她,我報復誰?」表姐愣住了一會說:「即使這樣也不能罰她,這件事畢竟和她沒關係。」表姐把背包拿過來,她自己的背上,把我的書包收拾了後給我讓我背著。我沒拿著書包說:「李玉溪快給我背著!」她乖乖的接了書包,就在這時林博涵進來了說:「呵呵要報復報復她爸去,管她什麼事。」接過書包就把我的書包摔在了地上後,拉著李玉溪走了,我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有種說不出的不舍,我撿起背包,跑出去跟著她們,李玉溪沒有回過頭。
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說不出的苦。看著他們走了,表姐也跟上來站在我旁邊說:「看吧看吧叫你得瑟就不會好好對人家,明明在意明明不想傷,就那麼表現不出來?」我不屑的說:「呵走了才好省得我收留了,省一頓飯。」表姐搖了搖頭說:「你呀你,啥時候這嘴能改改?明明那麼捨不得,口是心非的傢伙。」我笑了笑:「哎呀好了,走咱回家的了。」
她也拿我沒法子跟著我走,到了門口說:「管家!」管家往我這邊看了說:「楊鈺?你怎麼來了?真是就顧自己不給少爺背書包?」表姐沒說話,我說:「管家是我自己要背的,以後在我面前別說我表姐啊,當然了背後也不許啊,要表姐真錯了,你就跟我說錯的理由。」管家搖了搖頭說:「誒少爺你就和小鈺一夥吧,大小你倆就一夥的。」我笑了笑,之後進車裡了,表姐也隨後進來,管家坐在駕駛室里開車,突然我對他說:「管家,一會給我準備三本經濟系的書,我要看不會做也要學啊。」管家笑了笑說:「少爺你要是學上個三天半月不就像你父親一樣了?」我笑道:「哈哈哈別吹捧我啊,我怎麼能像我父親呢。」
突然我一本正經的說:「我父親……」管家聽到後連忙跟我道歉說:「哎呀少爺別傷心,對不起對不起害你又傷心了。」我搖了搖頭說:「沒事。」
管家對我說:「哎少爺,我看林家少爺怎麼拉著李家大小姐走了,你不是要把她收到家裡沒?房間我都準備好了。」「還不是因為他逞能?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要不然能走嗎?」還沒等我說話表姐就插嘴了。
我則說:「必須得報復,不報復行?」管家聽了之後也搖了搖頭說:「誒少爺你把脾氣改改吧,別人不懂你是跟你接觸少,我和楊鈺能不懂你?你啊這種脾氣遲早害了你自己。」
我不屑說:「哎呀你倆啊都多慮了,怎麼可能害了我?我又不喜歡那傢伙你倆啊都猜錯了。」
他倆神同步的搖頭我笑了心想:別看天天不在一塊,還不是這麼有默契?
過了十多分鐘就到家了,下了車我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似乎這一天很累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我突然出現在一個婚禮上,紅毯上走過了新郎和新娘,那兩個人我似乎有些陌生又似乎見過,我的嘴又不聽我的話問道:「李玉溪女士你願意不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健康還是疾病都願意做林博涵先生一世的伴侶?」我突然知道了那是李玉溪和林博涵?我想說話卻一句也說不了!
只聽到李玉溪看了眼林博涵害羞的說「我願意。」我的內心似乎很低抗這三個字,希望她說的是另三個字——不願意。
我的嘴又不聽我的使喚說:「林博涵先生你是否願意不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健康還是疾病都願意做李玉溪女士一世的伴侶?」林博涵看了眼李玉溪深情的對她說:「我願意。」
緊接著又是一句:「好請雙方互交換戒指。」待他們交互戒指之後說:「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我愈發的不想說,他越會說出來,我拒絕我所說的話。
看著他倆的接吻突然我驚醒了,滿頭大汗原來是場夢,嚇死我了。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再看看表,已經六點了,呼我睡了好長時間。
我去喝了口水碰到表姐下來說:「你終於醒了,你夢到什麼了井然說著牧師的詞,快去吃飯吧,我爸把你要的書放在書房了。」我點了點頭說:「好。」我擦了擦汗就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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