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丸,不會又是祁山老人送給姑娘的吧?」花謝似笑非笑地說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是誰送的你就不用管了,怕疼你就吃,不想吃你就忍著疼。」蘇傾城說道。
花謝卻依舊只是在手裡把玩著那顆藥丸,看起來並沒有吃掉的打算。
「我問你,你在郯城可還有親戚?」蘇傾城問道。
花謝搖搖頭,臉上卻沒有絲毫哀傷的表情「我已經跟姑娘說過了,我來尋親,到了之後才發現親人已經故去多年。」
蘇傾城皺了皺眉頭,這個人說話的語調,像極了一個人。
她心中一動,對著花謝伸出了右手「將你的手伸過來,我給你切切脈?」
「姑娘終於不再隱瞞懂醫術的秘密了?」花謝笑了笑,坦然地伸過來自己的右胳膊。
蘇傾城不語,仔細地切了切花謝的脈,然後疑惑地放開。
「你家是哪兒的?」蘇傾城又問。
花謝笑了笑「很遠的地方。」
「很遠的地方,也總得有個名字吧?」蘇傾城撇撇嘴,花謝的脈搏與正常男子無異,只是體溫似乎比常人低了些,卻並不像身懷絕技武功之類的人,但若是像他所說從很遠的地方而來,又沒有武功傍身,應該也是不容易的吧,尤其是——對於這個長得如此好看,好看得有些陰柔的男子。
「名字是有,就怕說出來,姑娘也不知道,倒不如不說。」花謝再笑,薄削的嘴唇微微上揚,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魅惑。
「那你可有什麼特長?」蘇傾城又問,「特長就是……你擅長做些什麼事情?」
花謝仔細想了想,然後說「我是個書生,會寫字。」
「就這些?」蘇傾城微愣,百無一用是書生啊!會寫字的人多了去了,不過……
她看了一眼花謝潔白修長的雙手——至少在她這裡,會寫字的話,確實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呢。
蘇傾城乾咳了兩聲,臉上掛上一副笑意「你看啊,你在郯城無親無故的,又受了傷,又很慘地傷在了骨頭上,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傷,一時半會地也好不了了……」
「所以呢?蘇姑娘有話不妨直說。」花謝打斷了蘇傾城沒說完的話。
「也沒什麼,我就是問問,你今後的打算,比如說,想去什麼地方?打算做些什麼事?」蘇傾城笑著說道。
「蘇姑娘是怕我付不起診金吧?」花謝輕笑道。
「當然不是,你用的是濟世堂的藥,跟我有什麼關係?」蘇傾城有些心虛,「雖然你幫了倒忙,卻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只不過是關心一下罷了。」
「那我要是沒有任何打算呢?」花謝問道。
「沒有任何打算,那就先在濟世堂住下來吧……」話說了一半,隔間的帘子被人從外面掀開,吳逸飛從外面走了進來。
「小吳老闆人很好的,平日裡若是有瞧不起病抓不起藥的窮人,他都會接濟的,更何況你呢?」蘇傾城看著吳逸飛笑道,「我說的是不是,小吳老闆?」
吳逸飛看了蘇傾城一眼,然後說「蘇小姐,方才外面那位車夫請我寫了一份證明書信,他說……這位花公子的診金,他已經付過了,若是他沒說謊的話,診金應該是——五十兩銀子。」
五十兩銀子!
花謝的眼角抽了抽,並未說話,倒是蘇傾城卻瞪圓了眼睛。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吳逸飛,然後才不情願地從隨身荷包里掏出了那張五十兩的銀票。
「吳老闆果然是生意人!果真是一點虧都捨不得吃呢!」蘇傾城似笑非笑地咬牙切齒道。
吳逸飛聳聳肩,走上前去接過了蘇傾城手裡的那張銀票,然後笑道「蘇小姐過獎了!既然這位花公子的診金已付,我們濟世堂自然會好生照料他,待會張大夫給他敷完藥之後我便會讓人將他轉到後院客房去,也會安排人專門服侍他,蘇小姐這下就放心了吧。」
「那就有勞吳老闆了。」蘇傾城也笑,「不知小吳老闆可有時間?我有些話,想跟小吳老闆,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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