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無救問謝必安:「內心深處,你真的需要他認同你做的飯很好吃嗎?」
謝必安:「需要。看書否 m.kanshufou.com」
范無救又問謝必安:「我說內心深處。」
謝必安:「是的。」
范無救思考了一會兒:「那內心深深處呢?」
「內心深深深處也是!!!」
范無救搖了搖頭,難以理解。
子玉走過來拍了拍謝必安的肩,安慰道:「你可以做的更好的。」
謝必安怔了怔:「你說那條魚?」
子玉也怔了怔:「什麼魚?」
「你覺得不好吃的那條魚。」
「不是。」
謝必安疑惑:「那是什麼可以做的更好的?」
是他這個陰帥可以做的更好?雖說在武力和手段上照范無救差了一截,但謝必安自認已將白無常這個本職工作做的很是出類拔萃了。
畢竟偌大陰間,能抗住壓力和范無救共事的鬼本就鳳毛麟角,更何況除了陰無極的一些污穢爛事,他基本已將陰帥負責之事全部掌握了。
所以這位未來的陰冥君王,是認為他什麼事做的不夠好,還可以更好呢?
子玉:「個人品德素質方面再提高提高就好了,既然身居帥位,該為萬鬼表率才是,怎麼能三妻四妾始亂終棄?」
范無救一把抱住就要失控的謝必安,扛在肩上,行走如風,而後扔到了遠遠落在後頭的將離面前:「不要再讓他過來了。」
將離兩眼發直的看了一會兒范無救:「哦。」
范無救轉身走了。
待范無救走後,謝必安一把按住將離雙肩:「你為什麼要招惹這種神仙來地府?他永遠都不可能適應陰間的生活的!甚至我覺得他連陽間的生活都適應不了!」
將離足足反應了一刻鐘才反應過來,謝必安說的這個「他」指的是子玉。
這不能怪她,連喝了五天的不知年份烈酒,她如今還能靠著自己的力量用雙腿行走,已經很不容易了。
而關於謝必安的這個問題,如果將離是清醒時,她會告訴他,她的確招惹了子玉,但並沒有招惹他來地府做冥王。
她只是招惹了他談談情說說愛,把他推到地府來做冥王的,是他那個有好心但不干好事的師尊。
但此刻將離真真正正的醉著,她只能表情呆滯的看著謝必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你必須愛上他。」
謝必安:「?」
將離點點頭:「嗯。必須。」
謝必安一把抽走她的酒壺,將自己灌醉了。或許醉了之後,他就能理解將離說的是什麼狗屁東西了吧。
兩個呼吸的時間,烈火燃上心頭。
謝必安推開周缺和牧遙,踉踉蹌蹌的追上前,一把抓住「子玉」的胳膊:「你憑什麼說我三妻四妾始亂終棄!」
范無救拍拍他捏的發白的拳頭:「說你三妻四妾始亂終棄的人在後面。」
「哦。」
謝必安鬆了手,轉過身抓住「子玉」的胳膊:「你憑什麼說我三妻四妾始亂終棄!」
子玉停下腳步,默默看著撲過來對著范無救吼了一次,經范無救提醒,原地轉了個圈之後,又對著范無救吼了一次的謝必安:「你喝酒了。為什么喝酒?」
謝必安怒視著「子玉」:「少廢話,我問你為什麼說我三妻四妾始亂終棄!我明明都是按地府的規矩來的,每次都是一心一意的過滿六十年,從來沒對不起任何人!你憑什麼說我始亂終棄!」
子玉回頭看了一眼半里地後,朝他嘿嘿傻笑比謝必安還醉的將離,無奈。
范無救比他還無奈:「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這麼多,現在這裡唯一可以幫你快速醒酒的人比你還醉,你這是逼我把你打昏過去。」
謝必安聽不見,他腦子裡只有三妻四妾始亂終棄八個字。
子玉只好解釋道:「一心一意,難道不是只對一人一心一意?為什麼你娶妻三人,還能說自己是一心一意?」
謝必安看著「子玉」:「可是地府的規矩…」
子玉看著謝必安的背影,皺眉:「地府的規矩我知道,但為何你只看到了地府的規矩是一段婚姻只有六十年的時效,而選擇忽視它並沒有禁止你六十年後再次和心愛的女子成親?」
「你若一心一意只愛一人,為何六十年後離她而去,再不做夫妻?這難道也是地府的規矩?地府不許你天長地久只與一人相守?」
謝必安手指一松:「不是……」
子玉的話說完了。
謝必安崩潰了。
他在那幾個問里呆怔了一會兒之後,手指顫抖的看著「子玉」:「你說的沒錯,是我,是我始亂終棄…」
范無救歪了歪頭。
謝必安臉色慘白,屬於厲鬼的碧色雙瞳一點一點的暗下去。
「是我,是我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做不到生生世世,所以每次成親前…都會和她們說明,只做一世夫妻,六十年後,送她們轉世輪迴…再不相見…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范無救想說一句「做不到就做不到,又不是什麼大事」。
但他沒能說出口。
謝必安緊緊抓著「子玉」的胳膊,顫抖著低下頭:「我知道自己做不到,可是…太久了,生生世世太久了,我只是個凡人,我怎麼能看到那麼久遠的以後?我不行,我做不到…」
范無救偏頭看了一眼子玉:「他又開始煩了,幫個忙。」
子玉攤了攤手。
他倒不是不想幫謝必安,但范無救說得對,他渾身的靈力現在連一指甲蓋都使不出來。
人皇的鎖靈陣威壓之強,足以讓許多擁有毀天滅地之能的神仙,在人間這塊地方甚至不如一個鬼魂。
范無救:「我的意思是敲昏他,我現在沒手。」
「哦。這樣。」子玉抬手劈在謝必安頸後。
兩眼一黑,謝必安登時軟倒在范無救懷裡。
等到謝必安醒來的時候,這一片荒郊野嶺,已是月上中天,他揉著酸痛的後頸,掙扎著睜開眼,淺淺的呻吟著,頭痛欲裂。
周缺聞聲立馬將他從背上放了下來:「必安哥,你醒啦?」
謝必安看著眼前的三個周缺:「怎麼回事?我睡了很久嗎?發生了什麼?」
將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她說:「都是范無救幹的好事,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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