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一定會去主持公道的對嗎?」任佳佳眼神灼灼的看向陳凌。陳凌也看向任佳佳的眼睛,她的眼眸是那樣的熱烈期盼,陳凌微微點頭,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s市。」
任佳佳頓時興奮的跳了起來,隨即不免擔憂道:「可是哥,那位幕後的人很有能量,你確定不會連累到你嗎?」
陳凌淡淡道:「放心吧,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任佳佳覺得這時的陳凌,有一種掌控一切的淡然。他的氣勢,就像他才是真正手握實權的元帥。
也同時,任佳佳心內激動。因為她一直崇拜的超級英雄,與她想像中並沒有兩樣。從在波茲島被救,到現在他的義無反顧,毫不推脫,都是很好的證明。
「好了,小丫頭,不早了,先去睡覺。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辦,我一定會給人性一個公道。」陳凌說。任佳佳重重點頭,道:「哥,我相信你。」
「對了,你告訴我事發的那所學校的地址。」陳凌問。
任佳佳便告訴了陳凌地址,隨後跟陳凌柔柔的說了拜拜晚安之類的話,方才離開。
這丫頭這時候倒是有些文靜,文靜的讓人沒來由的覺得心疼。
任佳佳離開後,陳凌用衛星手機給國內的李飛鳳打了電話。
電話內容自然是要李飛鳳帶小三兒去s市曲池路上的田光小學查那位校長。陳凌特別交代,不要打草驚蛇,驚動了幕後的人。
李飛鳳在聽了陳凌所說的事件後,也是義憤填膺。這世間之事,看起來風平浪靜,但其中的黑暗就跟暗處的蒼蠅一樣,多的恐怖,並且永遠無法掃除乾淨。但既然已經知道了,大楚門就不能不管!不做給任何人看,做給自己的良心看。
陳凌和任佳佳坐的是頭等艙,頭等艙里,環境豪華優雅。看窗外,飛機在雲層里掠過,這種如騰雲駕霧的感覺非常的刺激。
任佳佳披著清湯掛麵的頭髮,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少女體香。她穿著白色t恤,藍色緊身牛仔褲。小丫頭看起來總是青春靚麗,活潑可愛。不過這時候的她顯得有些恬靜,正坐在陳凌的對面。陳凌喝著一聽冰啤酒。
任佳佳喝的是咖啡,她突然道:「哥,我們這個國家,你說到底是怎麼了?還有救嗎?」
這個憂國憂民的丫頭。陳凌怔了一下,道:「瞎說什麼呢?」
在任佳佳的心裡,陳凌是頂天的大人物,她希望表達一些不滿,能夠讓國家有所改變。
陳凌聽了後,臉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他看了任佳佳一眼,淡淡道:「有一句叫心靜自然涼。你覺得全部在歇斯底里,是你心裡的不平靜。不管怎麼看,國家都是在進步,在發展。相比以前,我們民眾的生活質量,水平,已經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但以前的人容易滿足,有溫飽就滿足。因為他們要求的少。而現在的人,大多是喜歡自怨自艾,怨天怨地。抱怨改變不了現狀,但通過自身的努力,至少可以讓生活好一些。特權,這個東西在那個國家都是如此。大家都痛恨當官的貪,那麼佳佳,你敢說你如果當官了,你絕對就不貪嗎?」
任佳佳呆了一呆,她大抵沒想到陳凌是這樣想的。
陳凌道:「永遠去抱怨社會不公,去抱怨老天不公的,是不會有什麼出息的。網絡上很浮躁,從上次我的事情被捅出,那麼多五毛集體攻擊就可見一斑了。有很多人,眼睛始終盯著別人。再比如當年汶川地震,他們的眼睛盯著一些公眾人物。捐款多了,說別人作秀。捐款少了便謾罵,他自個兒卻在電腦前喝著可樂,一毛錢也沒捐過。所以說這樣的人,活該一輩子屌絲。」頓了一頓,繼續道:「佳佳,我無意為任何人去辯解。我只希望你能有一雙慧眼,不被這個社會浮躁的表相所迷惑。華夏不是最好,但它在進步,它是我們的母親。m國也不是理想國度,一樣有許多醜聞,貪污,一樣有許多人渣存在。有很多人總是一邊倒的讚頌m國,或則讚頌島國。從而來達到貶低自己的國家,這是病態的。」
任佳佳認真聽著陳凌說話,覺得陳凌的話跟她所認識的憤青們大為不同。
陳凌和任佳佳到達s市浦東國際機場時,是晚上八點。兩人一出機場,便有楊氏家族的人前來迎接。楊氏家族是s市的家族企業,也有黑道經營。與陳凌的大楚門進行了聯盟,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對於陳凌這位傳奇式人物到達s市,楊氏家族派出了他們的公子和千金前來迎接。開的是一輛加長的賓利車。檔次,氣勢十足。
楊家公子叫做楊文俊,二十八歲。他穿著白色襯衫,一身正裝,戴了一塊名表。顯得氣質出眾,風度翩翩。而楊家千金叫做楊婷婷。二十三歲,她穿了黑色連衣裙,典雅端莊。
楊婷婷很有氣質,也顯得漂亮。他們在s市都算是呼風喚雨的人物。甚至經常在雜誌,報紙上出沒,占據頭版。所以任佳佳一眼就認了出來,沒來由覺得這兩人氣場好強,讓她自慚形穢。
陳凌穿著黑色休閒襯衫,有些隨意。但是他在楊文俊和楊文婷面前,卻有著一種主導的氣場。他隨意的站著,楊文俊兄妹無形中就矮了一截。他們面對陳凌,甚至微微的彎了腰。
楊文俊與楊婷婷分別跟陳凌握手,表示代表家父前來迎接陳先生。陳凌表現的很客氣隨意,並向兩人介紹了任佳佳,道:「這是我妹妹,任佳佳,也在s市住。以後還望多多關照!」
楊文俊與楊婷婷打量了一眼任佳佳,卻沒有任何的揣測。非常熱情的跟任佳佳打招呼,搞得任佳佳怪緊張的。還好小丫頭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倒也沒有出醜。
上了車後,由司機開車。楊文俊向陳凌道:「陳先生,家父在明珠大酒店準備了接風宴。您是先去休息,還是直接去接風宴?」
陳凌客氣的道:「怎好意思讓令尊久等,先去酒店。」
楊文俊道:「好!」他說話間和楊婷婷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兄妹也是久聞陳凌的大名,還以為這個人會是如何的恐怖,厲害。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平易近人。
陳凌與楊家吃完飯後,便即離開。楊家盡了地主之誼,見陳凌並不想多糾纏,也自然不會繼續往上湊。大家都是聰明人。而楊家主要是想知道陳凌到s市的來意。陳凌則只是說來玩一玩,沒別的意思。
不過楊家還是專門給陳凌配了車和司機。
陳凌和任佳佳出了酒店時,已是晚上十一點。
在車上,與楊家告別後。車子開進繁華的街道,繁華的s市夜景,處處華燈,霓虹閃爍。
「哥,我們去哪兒?」任佳佳問陳凌。
陳凌道:「先送你回家。我再隨便找個酒店住下。你不要心急,事情我已經派人在查。」
任佳佳道:「嗯,哥,我相信你。」她心裡還是很震撼的。因為現在看起來,陳凌的能量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連楊家這樣的大人物,大家族。對著陳凌都是小心翼翼的。
到任佳佳的小區前,任佳佳禮節性的向陳凌道:「哥,要不要進去坐坐?」
陳凌微微一笑,道:「不用了,你快回去吧。你爸媽看到你一定很高興。」
「那好,哥,我們明天見。」任佳佳便也沒繼續說下去,本來也只是跟陳凌客套一下。
一開始,任佳佳心裡有些喜歡陳凌。但這麼長時間下來。小丫頭對他已經是越來越敬畏了,想到他如果真去了家裡,估計一家人都的侷促死。
陳凌也是確實有些累了,不想去應付不相干的人。
在酒店的套房住下後,套房裡華燈柔柔的,沐浴在燈光下,渾身都是舒暢。透過落地窗,更能看見s市的萬家燈火,以及那高架橋上,輝煌的車景。
陳凌痛快的洗了個澡,洗過澡後。陳凌裹了浴巾出來,點開了電視。他坐在沙發上,喝著一杯冰好的黑啤。現在是九月末,卻也是一年中最熱的季節。
套房裡開了空調,非常的涼爽。陳凌喝了兩口啤酒,覺得心肝脾肺都是暢快。他拿起手機,心中一動,給莫妮卡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
莫妮卡悅耳動聽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喜悅,道:「hello!」
陳凌輕輕一笑,道:「想我沒?」
「想,每時每刻都在想。」莫妮卡用中文說,並沒有一絲的扭捏。
陳凌緩聲道:「我也是。」
莫妮卡隨即道:「你現在回華夏了吧?」
陳凌道:「對,我在s市。」
莫妮卡道:「s市的世博會,東方明珠,黃浦江,都很壯觀。我還沒到過s市。」
「要不你過來玩一趟?」陳凌心中火熱起來。莫妮卡微微一嘆,道:「我也想過來陪你,但是我們現在不適合把關係搞的天下皆知。」
這一點陳凌是明白的。m國隊的隊長和華夏隊的隊長在談戀愛,這傳出去就像是一場荒謬的笑話。恐怕也是為基地所忌諱的。
莫妮卡轉換話題,道:「你去s市做什麼?」
陳凌道:「嗯……」當下將來的原因詳細的跟莫妮卡說了。
陳凌說完後,莫妮卡也跟著憤慨,道:「這樣的人渣確實該殺,我支持你。」
聊了一會後,陳凌便道:「那就先這樣,我掛電話了。」
「嗯!」莫妮卡忽然道:「等等……」陳凌呆了一下,莫妮卡聲音嬌羞起來,快速的道:「老公,我愛你。」然後飛快的掛了電話。
陳凌呆了一下,隨即嘴角不覺露出笑容。他能想像到此刻的莫妮卡,這個妖嬈的情人,一定臉蛋緋紅,嬌羞無限。
為了這些心愛的女人們,陳凌知道,他必須快速的強大起來。等到有一天,便將她們全部娶了做老婆,驚世駭俗又如何。我卻只要屬於我自己的幸福!
有了鬥志的陳凌,並不急於睡覺。而是練習了一遍浴火金蓮訣方才罷休。練完後,血液的動盪,密度,有種非常微妙的感覺。還差時間,再練一個月,便是穩穩的如來中期。
羅毅下車,來到別墅前。他的耳力驚人,側耳一聽,居然聽到了別墅里,男女喘息的聲音。而起,女人不止一個……
羅毅不由心頭火氣,砰的一聲,一腳將大門踹開。
寂靜的夜裡,這聲音格外的刺耳,就像是刺激在人的心間,讓人毛骨悚然。
別墅的大廳里一片幽暗,聲音是來自二樓的主臥里。羅毅並沒有上去,「羅飛揚,滾下來!」
羅毅喝了一聲,在沙發上坐下。
大約五分鐘後,一隨後,穿著白色休閒襯衫,英俊不凡的羅飛揚懶洋洋的下了樓。
羅飛揚也不開燈,就在羅毅的對面沙發坐下。他翹起二郎腿,冷笑道:「怎麼?您老是心裡不舒服,大半夜的要來教訓我一頓嗎?」
羅毅眼中生寒,瞪視羅飛揚,道:「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畜牲,你看你現在每天像什麼?」
「像個垃圾,社會的渣滓。」羅飛揚冷冷一笑,道:「我知道,我就是一個垃圾,不用您來提醒。但是我這不是繼承您的優良傳統嗎?當初您要不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媽怎麼會在我眼前自殺而死。」
「你……」這件事是羅毅心中的痛,也是因為以前的荒唐。讓羅毅現在來教訓羅飛揚總是少了底氣。
「您要沒事,就請回吧。老說這些無聊的,您不膩我都膩了。」羅飛揚說著站了起來。
羅毅痛心的閉上了眼睛,隨即突然厲喝道:「坐下!」羅飛揚一顫,看向羅毅,卻不坐下。
羅毅心痛的道:「羅飛揚,你老子我年輕時候固然荒唐,但是也有自己的底線。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用這種方式來恨我,真的有意義嗎?」
「怎麼沒意義?」羅飛揚冷笑道:「至少能看到不可一世的你痛苦無奈,自責愧疚。」
「夠了,羅飛揚!」羅毅一拍茶几站了起來,道:「我不可能永遠都保住你。」
「哈哈!」羅飛揚道:「那正好,我這種垃圾死了也是一了百了。我正愁找不到死的方法,我還一直以為你是無所不能,我犯下多大的事你都能扛起。」
羅毅深吸一口氣,道:「你在田光小學做的事情,現在已經被大楚門查了過去。大楚門的門主陳凌,這個人心狠手辣,就算是上面,也約束不了他。我會盡力去給你斡旋這件事情,爭取保下你的命。這件事後,羅飛揚,你要繼續再這般下去,我也不會管你的死活了。」頓了頓,道:「另外,你現在去聖光公寓,那兒有國安的人在。他們會幫你偽裝身份,有多遠逃多遠吧。事情一天不解決,就不要回來。當然,如果你真說你活夠了,不想逃,我也不勉強你。」說完,站了起來,朝別墅外走去。這一刻,羅的身影顯得有些疲憊,蒼老!
而羅飛揚,他在暗夜裡點燃一根煙,臉上神情顯得陰晴不定。
陳凌很早就起來,他練習了一遍無始訣後,又去沖了一個澡。這時候,李飛鳳的電話打過來。
陳凌接過。
李飛鳳道:「門主,我們抓了那個禽獸校長李大寶。他一切都已經招了,對方是羅毅的兒子,羅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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