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幻的無情拒絕確實傷了刁綠兮的心,世界上最難還的債就是情債,感情之事情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就算你是斷案高手也未必能把情債斷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刁綠兮就好像是個孔雀一樣自作多情的開屏。愛是不分對與錯的,只分深與淺,一旦用情了,就很難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粒塵埃,故此還是希望有情人鍾情眷屬,且行且珍惜。
愛情要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如果是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或者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那註定一生孤寂,如此愛情便只好在折磨與煎熬中度過,何來愛情滋味之美妙呢!
刁綠兮是背著刁金斗去看南宮幻的,所以刁金斗一直不知道內情,只是感覺女兒從上次刺殺南宮幻失蹤並自行回來後性情突然就發生了變化,但又不知道那裡發生了變化了。
刁金斗於是經常看見刁綠兮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發呆,有時候還傻笑。刁金斗畢竟是男人,不懂女兒家的心思,開始還因為女兒生病了,但又一看不像生病的樣子,刁金斗就有點糊塗了冥思苦想總是找不到原因。
女兒大了不由父母確實如此,女孩子一旦到了春暖花開的時節,總是喜歡發呆冥思苦想或者幻想什麼,所謂的閨深如海就是說女孩子的思想很難懂,如大海一樣深不可測。
但是刁金斗發現自己的女兒刁綠兮不知道為何經常突然無緣無故的大發脾氣,還蠻不講理特別的刁蠻,經常訓斥下人,動不動就打下人的板子,就連服侍刁綠兮的貼身丫鬟都搞不懂大小姐怎麼了,又不敢多言語,只好委屈的當出氣筒了。
其實不是刁綠兮野刁蠻,而是刁綠兮自己心中鬱悶,心中的怒火無從發泄,那下人就首當其衝了。刁綠兮幻想是「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可現實卻不是那樣的,現實卻是「妾身似落花,君心如流水」。所以刁綠兮心情鬱悶性情大變了,反正就一句話總之是拿不起放不下。
刁金斗看著自己的女兒越來越古怪越來越看不懂,但也無計可施,身邊又沒有合適可靠的人可以問問出個主意什麼的。刁綠兮的生母去世得早,在刁綠兮生下幾個時辰內就血崩而死,刁金斗又當爹又當媽的把刁綠兮拉扯大確實不容易,雖然刁金斗在人生道路上跟錯了人,但卻是個盡職盡責的好父親,這一點上還是給他點個讚。
南宮幻蒙冤下了大獄,所有身邊的人都開始忙碌起來嗎,想盡一切辦法營救南宮幻,正此時遠在去北方路上的狼狽為奸也沒有閒著,一邊直奔塔河少數民族集聚地一邊沿途抓少女處女雙修和吸髓。
因為狼狽為奸到處抓少女處女雙修,害了無數家庭,所以狼狽為奸的名聲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就連孩童哭鬧不止只要說狼狽為奸來了,馬上止哭乖乖地聽話。
塔河少數民族是北方草原遊牧民族,幾代人以來一直向中原政權稱臣,每年都向中原政權繳納貢稅,馬匹牛羊無數,中原政權賞賜塔河少數民族銅鐵以及食鹽等,但在邊境也有自由貿易的,塔河少數民族用活的牛羊馬或者牛羊馬皮換取中原的珠寶絲綢等奢侈品。
但只要雙方一旦開戰的話,官府對私下交易管理的嚴格,直接就影響了塔河少數民族中的貴族生活質量,所以天下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分合合不變的華夏大民族,其實大家都是堯舜禹的後裔都是親人,沒有必要殺伐滿天血流成河。
但總有一些人野心勃勃地覬覦不該有的東西,於是給天下老百姓帶來了無妄的災難。
塔河少數民族政權從西蜀國滅亡到夏邑國取代而之起就不再聽從中原政權的話了,經常在邊境地方燒殺搶掠,發生幾次兵戎相見最終都是塔河少數民族失敗而告終,但在口頭上稱臣實際上卻暗渡陳倉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特別是塔河少數民族的首領勾陳股野心勃勃,一心想滅掉夏邑國橫掃江山坐擁天下抱得美人歸。
想歸想,但能不能實現卻是個現實問題,勾陳股幾次揮兵南下都被夏邑朝廷派大軍滅了,後來勾陳股就想是不是策略有問題,如果硬碰硬確實是雞蛋碰石頭,不能強攻就智取,要想智取勾陳股聽從了軍師冷風軒的計策——要想滅掉夏邑國必須從夏邑國內部瓦解外部軍事威脅雙重合力。
勾陳股想想覺得有道理,於是大量招募夏邑國民中對朝廷不滿或者受到迫害的人為己用,在不久前的大戰中,忠義候領兵大敗勾陳股的軍隊,最後經過艱難的談判雙方才撤兵停止了殺伐,但是在勾陳股心中是不服氣的,表面上是稱臣,內心卻極為抗拒。要想招募人才狼狽為奸就屬於典型的例子,所以狼狽為奸也決定去投靠勾陳股。
狼狽為奸知道塔河少數民族政權招募中原能人能手,凡是忠於首領勾陳股的,不管是什麼背景都可以留下為其所用並賞賜美酒美人或者高官厚祿,狼狽為奸算是「幸運」,否則將是無頭蒼蠅一樣,如果他們一旦被勾陳股招募了的話就像有主子的狗一樣不再會滿世界流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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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狽為奸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確實疲憊加上烈火神功對身體靈魂的吞噬有點熬不住了,堅持最後一口氣終於到了塔河,終於到了勾陳股的大本營。
「師妹,這段時間太累了,先歇息下吧,我實在走不動了。」狼道士一屁股坐在地上央求地說道。
「也好,確實累了,師兄你喝口水。」狽道士把水壺蓋子擰開並把水壺遞給狼道士,狼道士看也不看拿起水壺就咕咚咕咚把一壺水喝個精光。
在不遠處就是塔河少數民族集聚地,那裡有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穹廬」,又稱「氊包」或者「氈帳」。那就是傳說中的塔河氈帳包,是塔河少數民族特有的居住建築。
氈帳是由架木、苫氈、繩帶三大部分組成,原料非木即毛,可謂建築史上的奇觀,遊牧民族發明特有貢獻。氈帳架木包括套瑙、烏尼、哈那、門檻等;苫氈由頂氈、頂棚、圍氈、外罩、氈門、氈門頭、氈牆根、氈幕等組成;氈帳的帶子、圍繩、壓繩、捆繩、墜繩的作用是保持氈帳的形狀,防止哈那向外炸開,使頂棚、圍氈不致下滑在風中掀起來,總之對保持氈帳的穩固堅定和延長壽命都有很大的關係。
雖然塔河遠在偏僻的邊疆,但那裡來來去去做生意的人很多,也非常的繁華,當然了跟夏邑國的豐都城相比還是有些小巫見大巫班門弄斧了。
狼狽為奸在城外休息了片刻就直接進了城,在城裡城外轉了幾個圈後發現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塔河到處都是氈帳,大大小小外貌特徵都差不多,難怪狼狽為奸會迷路。
「師妹,怎麼又回到這裡了啊,我們不是從這裡入城的嗎?」狼道士站在最初入城的地方疑惑地說道。
「師兄,你看那麼多氈帳一模一樣,怎麼看上去都一樣的啊,我們迷路了。」狽道士回道。
「那怎麼辦啊,要不我們問問?」狼道士繼續說。
「如何問啊,你沒有聽見嘛,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不知道嘰里呱啦地說道的什麼。」狽道士確實有點聽不懂塔河少數民族語言,難怪也無法問路的。要想問路的話必須找個懂中原話的人,狽道士心中想。
「師妹,這樣不是個辦法,我們得想個法子啊,不然這樣漫無目的地找不知找到什麼時候啊。」
「師兄,問題是我們現在該向誰毛遂自薦都不知道,更不要說其他的了。」
「對對對,我們找誰都不知道,如何找啊」狼道士想了想繼續說:「師妹,我們應該找首領的氈帳,只有見了首領才能行的,下面一般人根本沒有那樣的權利,也不能滿足我們的請求的啊。」
「師兄說的有道理,問題是不知道哪一個氈帳是首領的啊!」
「如果漫無目的地找是不行的哦,我們得想想辦法。」狼道士沉思了會兒又說:「我有辦法了,你看我的。」
狼道士話剛剛說完,只見他一伸手用力一收然後翻手一掌打出去,一招烈火神功之「城門放火」,一股熊熊烈火包圍了眼前的氈帳,瞬間氈帳被大火包圍,然後就有人渾身一團火衝出氈帳在地上不停地打滾,有喊得喊哭的哭,嘰里呱啦地說道什麼狼狽為奸一句話都聽不懂,但可看得出那些渾身著火的人表情猙獰痛苦。
火勢越來越大,所有人都四處逃竄。
「師兄,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們是來投靠首領的,如此一來是不是樹敵太多啊?」
「師妹你不懂的,我這叫打草驚蛇知道嗎,我們不是找不到首領到底在哪一個氈帳嗎,那就鬧出個動靜來,自然就有人前來問話的,那樣我們不就能夠找到大首領了嘛!」狼道士還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感覺自己就是天下最聰明的人,如此一來塔河的官兵自然就找上門來的了。
狼狽為奸因為在光天化日之下放火燒了遊牧民的氈帳,所有人都親眼目睹,塔河人本就彪悍,自然不讓兇手離開,於是團團圍著狼狽為奸,狼狽為奸也不發一句話也不辯解靜靜地在那裡等候什麼。
狼道士分析得有道理,確實有人去報官了,不一會兒就有官兵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走開走開,大將軍來了,這裡怎麼走水了?」
「就是他們兩個放的火,我們親眼看見的,他們是兇手」很多民眾都異口同聲地說道。
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走過來一看狼狽為奸是中原人打扮,感覺事態嚴重,自己不敢做主,於是非常生氣地說道「給我拿下,押去見大首領」。
然後幾個士兵走過來不由分說地把狼狽為奸捆綁起來,狼狽為奸也不反抗任由其捆綁。狼狽為奸的打草驚蛇辦法真的奏效,果然可以見到大首領,狼狽為奸心中都暗暗竊喜。
說到拿下狼狽為奸的那個將軍不是別人,就是塔河少數民族政權的大將軍勾陳弘晏。勾陳弘晏是大首領勾陳股的得力助手,也是他的心腹。在塔河按照權利排名的話,第一大首領勾陳股,第二是太子勾陳洪,第三是軍師冷風軒,第四就要數大將軍勾陳弘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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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陳弘晏把狼狽為奸的兩人押到大首領的氈帳前停了下來,獨自進了氈帳,大首領正襟危坐在正中的坐床上,面前放著一個桌案,桌案上擺放著幾壇羊奶酒和一些牛羊肉等,兩邊分別蹲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服侍著。
從衣著上看稀奇古怪的,沒有中原人那麼講究。大首領有點微醺,滿臉的大鬍子下面能清楚地看見有點微紅微紅的,大首領時而盤坐時而斜靠在靠背上正和手下人談的正歡,台階下面的左邊分別坐著幾位王爺陪酒,右邊是太子和軍師,靠近門的地方空出了一個位置,那是大將軍盤坐的座位。
「大首領,剛剛抓獲了兩個中原人,十分可惡居然放火燒了我們的氈帳,還請大首領發落。」勾陳弘晏恭恭敬敬地站在氈帳的中央聲如洪鐘地說道。
「什麼?中原人,豈有此理膽敢燒我們的氈帳,那就直接拉去砍了。」大首領頭也不抬地說道然後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勾陳弘晏轉身就出了氈帳只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地說道:「我們是來投靠大首領的,我們要見大首領……對,我們要見大首領……」勾陳股聽見有人大吵大鬧也不與理會自己喝自己的羊奶酒。
殺一兩個人是容易的,但要得到兩個好的幫手卻是難上加難的,軍師冷風軒聽見外面有人吵鬧,擔憂錯殺了能人異士,軍師於是想如果敢在塔河敢放火的人一定是有膽量的人,連忙建議說:「大首領,既然是中原人敢放火,那何不聽聽為何放火啊,且不要鬧什麼誤會啊!」
「哈哈哈,軍師不必理會,不就是怕死的中原人嘛,在死前嚎叫幾聲正常的,不必理會」大首領勾陳股滿不在乎地說道。「喝酒……喝酒……」大首領自顧自地繼續喝酒。
「大首領,不可不可,還是聽聽緣由吧,再殺也不遲的啊!」軍師懇請地說道。
「那好吧,既然軍師都發話了,本大首領就給個面子吧!」大首領勾陳股放下酒樽繼續說道:「那就把人帶進來問問。」說完話大首領張開大嘴一口吞下侍女餵他的羊肉。
軍師聽見大首領應允不先殺人於是起身就走出氈帳,看見幾個人正押著狼狽為奸的兩個人向遠處走去,連忙大聲地說道:「將軍,把人帶回來,大首領要見見。」
大將軍聽見軍師如是說了,也連忙轉身把狼狽為奸押入大首領的氈帳,在路途上大首領不懷好意地說道:「算你們走運,不然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狼狽為奸也不說話只是高傲的往回走。
因為狼道士有點高傲自大,沒有注意氈帳的門有點矮,頭硬生生地碰了上去。引得坐在氈帳內的人大笑起來。
「說吧,見本大首領什麼事情?」大首領看也不看地問道,自顧自地把玩起酒樽來。
「大首領,我們是來投靠您的,我們不是奸細。」狼道士大聲地說道。
「對,大首領,我們是來投靠您的,我們確實不是什麼奸細。」狽道士也補充地說道。
「哈哈哈,你們不是奸細,放火燒山氈帳居然說不是奸細,哈哈哈,建議刪除,真是可笑」大首領話音剛落,所有人都不懷好意地大笑起來。
「我們真的不是奸細,再說小小的繩子能捆綁我嘛,哈哈哈……」狼道士大笑起來,輕輕一用力捆綁狼道士的繩子就斷成幾節。
狽道士也輕輕一用力繩子也斷成幾節,這突然起來的狀況嚇壞了大將軍勾陳弘晏,勾陳弘晏以為狼狽為奸要刺殺大首領,一個輕功翻身直接當在大首領面前然後大聲地吼叫道:「保護大首領。」
門外的衛兵聽見「保衛大首領」幾個字後衝進來十幾個大漢手持彎刀圍著狼狽為奸。大首領倒是心裡一驚,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軍師看的真真的,軍師知道如果狼狽為奸要害大首領的話,就憑大將軍根本不是對手,可以判斷從中原來的兩個人是奇人能人不可怠慢。
「別衝動別衝動,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軍師看見情況不妙,生怕雙方誤會動起手來。連站到雙方的中間以此隔開對方並勸解地說道:「都把刀放下,都放下,不要衝動,有什麼話坐下來慢慢地說好嗎?」大將軍勾陳弘晏看了大首領一眼,大首領給他使了個眼色,大將軍勾陳弘晏才收起彎刀,命令衛兵退出氈帳。
「有什麼話就說吧,本大首領在這裡聽著。」勾陳股有點心虛地說道。
「大首領,我們確實不是奸細,我們的確是來投奔您的,知道您在招募能人異士,於是就毛遂自薦來了」狼道士抱拳畢恭畢敬地說道。
「你們是能人異士,哈哈哈,本大首領怎麼沒有看出來啊,哈哈哈……再說見我也不應該放火的啊?」大首領不客氣地藐視地問道。
「回大首領的話,我們師兄妹就是江湖上人稱的狼狽為奸是也!」狽道士也抱拳誠懇地說道。
「啊!什麼,你們就是狼狽為奸?不會騙本大首領的吧?」大首領勾陳股不相信地說道,但一聽到狼狽為奸還是有點驚訝。
「對啊,大首領說得對,口說無憑的啊,你們說你們是狼狽為奸有什麼可以證明的嗎?我們是要見真功夫的。」軍師冷風軒反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拿出證明來啊,拿出證明來啊……哈哈哈……」所有人都跟隨軍師的話重複著,還不懷好意地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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